“只怕不行。”徐柠苦笑。陈柏安不放过她,陆芯羽又和他纠缠在一起,她就是想远离也难。贺凛风没说话,手机震动,他接起喂了声。病房内太过安静,以至于对面人的撒娇委屈声显得格外清晰,“小叔,你怎么把她放了,她推我,我都快疼死了,你也不来看我。”“我马上过去。”贺凛风接完电话就走了,徐柠叹了口气,苦笑着。——另一家医院贺凛风到病房时,陆芯羽正要死要活的喊疼,她只有膝盖处摔出了淤青,却把全身检查都做了一遍。“
贺凛风没有为难她,甚至没问事发经过,办理完手续,一起离开派出所。
“二爷,谢谢。”
“上车。”贺凛风始终都是冷声冷语。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家。”
贺凛风不说话,就这么等着她。
想着他刚才帮了自己,犹豫了下,徐柠还是上了他的车。
车子开到医院,徐柠被安排做了几项检查,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几天,后脑勺被撞击,过几日还需要复查。
当护士帮她处理身上的伤痕时,贺凛风就在边上看着。
她小腿有淤青,两侧手肘被蹭破了皮,伤口与消毒药水接触,疼得她倒吸口凉气,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娇弱,倔强。
惹人怜爱。
待护士离开,贺凛风走到床边,垂眼睨着她,“不疼?”
徐柠沉默。
“会喊疼的孩子有糖吃。”
徐柠轻哂,“不是每一个会哭会闹的孩子都有糖吃,没人在乎你时,就算哭肿了眼,也会被认为是无理取闹,反而会惹人生厌。”
从小寄人篱下,她早就明白,哭是没人会心疼的。
贺凛风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剐蹭着她柔软的唇瓣,丝丝碾磨。
她的唇上还有刚刚才咬出的齿痕。
他弯腰俯身时,两人的距离被瞬间拉近,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有种温热的酥痒感,“小姑娘嘴太硬,容易吃亏。”
徐家快走投无路了,即便已被他拒绝过,徐柠还是想求他。
“如果我若是嘴软些,你会心疼吗?”
“那是多软?”
贺凛风眼底滑过一丝兴味。
徐柠仰着小脸,厚着脸皮在他唇上亲了亲。
她本就没什么经验,小脸红簌簌的,闭着眼,就连睫毛都在轻轻颤动,有种娇羞、羸弱又破碎的美感。
看着他,轻声说:“够软吗?”
声音娇娇软软,像撒娇。
听得贺凛风心上一痒,只是脸上表情却很平淡:“我之前是这么教你接吻的?”
徐柠微红着脸,低头不看他。
贺凛风早已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淡声道:“你以后离芯羽远一点。”
“只怕不行。”徐柠苦笑。
陈柏安不放过她,陆芯羽又和他纠缠在一起,她就是想远离也难。
贺凛风没说话,手机震动,他接起喂了声。
病房内太过安静,以至于对面人的撒娇委屈声显得格外清晰,“小叔,你怎么把她放了,她推我,我都快疼死了,你也不来看我。”
“我马上过去。”
贺凛风接完电话就走了,徐柠叹了口气,苦笑着。
——
另一家医院
贺凛风到病房时,陆芯羽正要死要活的喊疼,她只有膝盖处摔出了淤青,却把全身检查都做了一遍。
“小叔,徐柠也太不要脸了,逼着柏安跟她订婚,还故意推我。”
“你为什么约她见面?”
陆芯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下。
“我只是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想帮你找个私人医生调理。”
“我的事,轮得到你插手?”
贺凛风睨了她一眼,眼底尽是威压。
陆芯羽的小脸,瞬时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