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身上还疼不疼?”手被人紧紧握住,周承斯守在他的床边,又惊又喜。他喊来医生将她从头到脚做了检查,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才放心下来。徐悦微从没见过如此沧桑的周承斯。他说话时嗓音干哑,眼下也是一片青黑,就连下巴处也冒出了胡茬。门口的小弟说她昏迷了几天,周承斯就在她的床边守了几天。那天的事情确实是个误会,是对家趁着周承斯生日摸进了会里,刚巧碰到了芭蕉徐里的他们。
徐悦微脸色涨红,几近窒息。
当初周承斯的能力在警队算得上数一数二,
更何况她现在处于被动的形势,在他面前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嘉、承斯哥……”
她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音。
闻言,男人手上力度总算是有所松动。
“徐悦微,我说过,别骗我!”
他甩手将她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鄙夷和厌恶。
重获自由的徐悦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眶一片通红。
她费力地将自己支撑起来,剧烈的咳嗽让她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着眼前的周承斯,徐悦微正欲解释,σwzλ
忽然她看向周承斯身后,脸色霎时大变。
“承斯哥,小心!”
枪声响起之时,她一把推开周承斯,挡在了他前面。
子弹击中胸口,剧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周承斯看向开枪的方向,眼中透出冷冽的眸光。
他接住面前的徐悦微,掏出枪正要反击之时,怀中的女人却整个人从他怀中滑落,她的手无力地垂下,不自觉地松开。
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从她染血的掌心飞出。
徐悦微胸前漫出大片血迹,她强忍住痛楚开口,
“承斯哥,送给你……”
萤火虫……
周承斯喉间一哽,眼底微微泛红。
原来,她什么都还记得。
当初徐悦微被绑架之后,出现了严重的应激心理。
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惧黑,就连晚上睡觉时也需要周承斯陪在身边。
等到她睡着了,他才关灯离开。
那时小区的电压不稳定,常常停电。
为了不让徐悦微害怕,每次一停电,周承斯便给她抓萤火虫照亮她,陪伴她。
是他错了,是他误会她了。
周承斯颤着手想要捂住她的伤口,鲜血却顺着嘴角滴落在他的手背。
“徐悦微!”
……
“微微,对不起。”
迷蒙之中,这句话反反复复地在徐悦微耳边环绕。
年少的周承斯在脑海中反复浮现,又消失。
她伸手想抓住,却只抓到一把虚无。
“承斯哥……”
她喃喃道,睁开眼时才发现眼眶早已湿润。
“微微,身上还疼不疼?”
手被人紧紧握住,周承斯守在他的床边,又惊又喜。
他喊来医生将她从头到脚做了检查,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才放心下来。
徐悦微从没见过如此沧桑的周承斯。
他说话时嗓音干哑,眼下也是一片青黑,就连下巴处也冒出了胡茬。
门口的小弟说她昏迷了几天,周承斯就在她的床边守了几天。
那天的事情确实是个误会,是对家趁着周承斯生日摸进了会里,刚巧碰到了芭蕉徐里的他们。
看着忙前忙后的周承斯,徐悦微心中一片酸涩。
其实,她早就醒了。
她知道这几天的周承斯如同行尸走肉般,在她床边一寸未离。
她也知道自己的伤其实并没有这么严重。
但她就是要让周承斯知道,她为他挡了一枪。
她要让他自责,为她心疼,对她不设防…
这样她才能更安全的继续搜寻犯罪资料。
而果然,在这之后,她被安排在周承斯房间休养了好长一段时间。
直到她伤口完全愈合。
“我不想吃药了。”
徐悦微将盛着药的碗放在床头柜,可怜巴巴地望着周承斯。
“乖,吃完药给你吃糖。”
周承斯舀起一勺药递到她面前,耐心地哄着。
听到吃糖,徐悦微眼睛一亮。
她从小就极喜欢吃糖。
以前她每次闹小脾气时,周承斯也总喜欢送糖哄她。
后来她牙疼发作,他便再也没送过她糖果,甚至严格控制了她吃糖的次数。
于是徐悦微捏住鼻子,没几口便将苦药喝了干净。
她伸手:“糖呢?”
男人从口袋里将糖掏出,剥开糖纸。
就在徐悦微伸手去接的时候,他抬手将糖放进了自己嘴里。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徐悦微有些恍惚。
周承斯啊周承斯,要是你一直只是我的阿树就好了。
可为什么,你偏偏变了呢?
她收起心底的情绪,故作不满地撅着嘴,又忍不住问道。
“甜吗?”
周承斯挑眉,将她的碎发理到耳后。
他声音低沉,诱惑道:“要不要尝尝?”
徐悦微眨着眼点头。
下一瞬,男人就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潮湿、缠绵。
他伸手拢住她的腰,手不知何时从衣摆处伸入。
大掌贴在她光滑的后背,沿着她的椎骨一点点往下滑。
衣物被褪下时,徐悦微握住了他的小臂,似有些犹豫。
“承斯哥……”
她呼吸有些急促,嘤咛的呼唤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握紧她的手,十指相扣。
“别怕,我会轻点。”
徐悦微轻阖上双眼,没有再抗拒。
周承斯,我没办法不骗你。
既然如此,这就当做是我对你的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