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地上那人,她只觉得愤恨,要是落她手里,不会比落在李木手中好几分。人是她选的,也是她亲自训练的,眼下她是吃不了兜着走。别说求情了,她最开始没直接弄掉她半条命就算仁慈的了。“停下吧。”徐子墨慢悠悠开口。“是。”李木虽未完全尽兴,但却已经深感满足,平日里他哪敢这么玩,今日真的很舒爽。徐子墨一个眼神扫向刘姐,刘姐会意地将李木请出了包厢。酷刑终于停下,一直埋着脑袋
休息室里,一个黑色皮包中的电话响个不停。
急促的声音仿佛预示着什么,铃声响过一遍又一遍。
从包厢里跑出去的那个胆小妹妹匆匆跑回了休息室,坐上沙发拍着心口安抚着自己。
“叮叮叮——”
身后柜子里传来声响,女孩被吓一跳,看了一眼背后,发现没什么异样。
安心喘了一口粗气,她这才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过去。
她记得这个柜子是樱花的,想到这,女孩心中顿时发怵。
她不敢接,可不接又害怕是樱花家里有什么急事。
咬了咬牙,她还是拉开了樱花的柜子,翻出她的包,取出了她的手机。
十几个未接来电,来电人妈妈。
女孩眉头皱起,悬在屏幕上的大拇指迟迟不敢按下。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樱花现在是凶多吉少,她该不该告诉她妈妈。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告诉了她妈妈,老板会不会有所顾虑而手下留情。
对!有可能,还是接下吧。
“喂。”声音颤抖,女孩紧紧盯着门口的位置。
“是阿姨吗?我是小柒的同事。”
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些云里雾里,不明白她口中的小柒是谁?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这头的女孩就压低了声音紧张道:“阿姨,阿姨,你快来接小柒吧,她,她在这边遇到了点事,我们在花宫!”
女孩说完,迅速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回包里塞进柜中。
“你在干嘛?”
声音从背后传来,做好准备的女孩还是被吓到哆嗦了身子。
“你不是应该在老板的包厢里吗?”女人一边拨弄着自己的大波浪,一边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缓缓走近。
对于女孩刚才的那一幕她并没有看见。
女孩缓缓转过了身,脸上扯过尴尬的笑容,“我,被赶出来了。”
“噗嗤。”
听到这话,女人这才将目光望了过来,见女孩傻傻的模样,怪可爱的。
“唉~”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该说她些什么了。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柜门关上,女人转身朝着外面走去,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渐行渐小,女孩黑乎乎的眼珠这才放松了些。
电话那头的女人脸色大变,花宫!那不是那种会所吗?她女儿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女人咽了咽唾沫,握着手机的五指瞬间冰凉。
这的确是她女儿的号码没错,但女孩口中为何说着小柒?
突然,女人联想到近几个月来女儿的种种行为。
双目瞪大,憔悴的脸上有裂痕划过,“咚!啪。”的一声,手机从掌心滑落而下,屏幕碎裂。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女人胡乱用手背抹了一把,随即呆呆地捡起手机冲出了家门。
包厢里,女孩被折磨到生不如死。
李木就是个死疯子,臭变态,他扒光了女孩的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侮辱了她。
一样接着一样的手段,让人生不如死。
座上的五个男人眼神晦莫,不免对这个李木多看了几眼。
“还真是个变态。”
不知是座上的哪位开了口,李木听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脸上荡开自豪的大笑,他继续变着花样折磨眼前的女孩。
桌面的手机亮屏振动了一下,陆瑾之的目光瞥了过去。
伸出手,拿过手机,指纹解锁后发现了许程发过来的消息。
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到了那女孩身上,不过一眼,他勾起了嘲弄的讥笑。
烟雾在白灯照耀下遮掩了男人的大半张脸,“咔”的锁屏声,映在脸上的白光消失。
手机被按回了原处,男人往后靠去,继续吞云吐雾。
原本倔强的眼眸中满是支离破碎的绝望,女孩奄奄一息,在男人手下仿佛一个碎裂成瓣的瓷娃娃。
鲜血从她口中不断溢出,女孩眼底涣散,浑身笼罩着森然的濒死气息。
有女孩拉了拉刘姐,祈求的目光望向她。
刘姐狠狠一瞪,咬牙切齿地收回被拉住的手,要不是碍于地方,否则她早一巴掌赏过去了。
扭头看向地上那人,她只觉得愤恨,要是落她手里,不会比落在李木手中好几分。
人是她选的,也是她亲自训练的,眼下她是吃不了兜着走。
别说求情了,她最开始没直接弄掉她半条命就算仁慈的了。
“停下吧。”
徐子墨慢悠悠开口。
“是。”
李木虽未完全尽兴,但却已经深感满足,平日里他哪敢这么玩,今日真的很舒爽。
徐子墨一个眼神扫向刘姐,刘姐会意地将李木请出了包厢。
酷刑终于停下,一直埋着脑袋的女孩这才怯怯地抬起了头,往地上慢慢望去。
不过快如闪电的一眼,女孩赶紧扭头将目光收了回来。
“人要怎么处理?”沈逸淡淡开口,毫不在意,仿佛在说一条鱼,一只狗。
在几人思考之际,刘姐匆匆赶了回来。
“老板,下面有人闹事。”
此话一出,几人瞬间戏谑地望了过来。
敢在花宫闹事?啧,第一次见呢。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接着默契地起身,“走,去看看。”
散漫恣意的声音响起,周围人退至两旁,给他们开道。
“叮。”
电梯门打开,满脸泪痕的女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男人。
陆瑾之瞥了一眼,随即扫向了周围。
装饰品被砸了不少,碎片散在地上,女人拿着玻璃碎片抵在脖颈处,一副疯癫样。
“老板,这是陈方荣的妻子。”
“嗯。”傲慢的嗓音溢出,男人早在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陆瑾之!我女儿呢?!”
“你把我女儿怎么了?!”女人疯了似地怒吼,若不是被人拦着,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捅死眼前的畜牲。
陆瑾之轻蔑地开口,语调玩味,“陈夫人别急,你女儿很快就下来。”
“属下明白。”不用他开口,刘姐自然懂事地吩咐人上去。
女人放下了脖颈处的玻璃,尖端朝下,血水自她掌心流出。
电梯门打开,她焦急关切的目光望了过去。
女孩赤身裸体,被两个男人抓住手腕和脚腕抬了出来。
女人如遭雷击,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寒气从头蔓延至脚底,她半张着唇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芸芸!”刺耳的声音破裂而出,灌进了大厅中每个人耳里。
手中的玻璃落下,啪嗒碎成了一块又一块。
女人冲了上去,推开了两个男人,脱下自己外套,她紧紧包裹住女孩。
女人心痛如刀割,她的丈夫已经离他们而去,她不能在失去这个女儿了。
女性本弱,为母则刚,瘦弱的女人紧紧抱住了女孩,踉跄着起身。
没有再看周围人一眼,她心急如焚,绝望而窒息地迈步。
保镖看了男人一眼,见他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便默默退开。
只差临门一脚便能踏出大厅之时,陆瑾之悠悠开口,“陈夫人,我没说你能走吧。”
女人后背一僵,她微微扭头望了一眼,“你想怎样?”
虽处于劣势,但女人依旧刚硬。
“也不想怎么样。”
“就想送夫人一程,毕竟,雪天路滑,夫人要是出了车祸可就不好了。”
男人的话似一块石头砸进了女人心湖,掀起浪花,起起伏伏不能平静。
双方沉默僵持着,女人终究不想再思考,她的女儿等不起了。
抱紧了怀中的人,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幽暗的笑意从陆瑾之冷俊的脸上浮现,只听外面吱的一声巨响。
众人匆匆迈步赶过去时,只看见一摊令人惊心肉跳的血迹。
顺着血迹望去,胆大眼尖的人发现那对母女被卷入了车轮底下。
身体折叠,画面恐怖如斯,甚至有一只眼球脱离滚落,躺在皑皑一层薄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