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司机扭头问我:“小姐,要去哪?”我烦躁地捋了捋头发:“顺着河道去吧!”十多分钟后,手机屏幕一亮,是萧墨言给我发的微信。我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没有忍住点开查看。萧墨言:苏婉的孩子不是我的。只有这么一句话,多一个句号都没有,我更加烦躁地关掉手机,既然不是你的,为什么要如此贴心照顾她?她的男人不会照顾她吗?越想越气,我没有控制住,一拳头砸在的士窗户上,吓得司机抖了抖几下,大声吼:“女
医院,病房。
苏婉的孩子到底没有保住,刚刚做完清宫手术,此刻在病房里哭嘤嘤,见人就哭,我见犹怜,萧墨言全程都在陪伴她。
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能从萧墨言的眼里看见他对苏婉亏欠的内疚感。
汉子的性格导致我根本不屑进去打断他们,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继续装。
苏婉躺在床上,眼睛时不时朝我瞟过来,然后又往床上缩了缩,说话有气无力的委屈感,一个劲在解释说不是我推的她,而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下楼梯,让萧墨言不要怪罪我的话。
呵,其实不过是在间接指出就是我推的她,她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显得我容不得她,显得我恶毒之类。
而她自己就坐实了善解人意的被害者,值得让人同情爱护的样子。
此刻,婆婆是深信不疑就是我这个恶毒女人害苏婉流产,看我的眼神都犀利了许多。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婆婆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那一脸想破口大骂又惦记着我腹中胎儿的纠结样子,憋屈极了。
最后无奈地安慰了苏婉好几句,看都不看我一眼,独自离开了医院,大概是接受不了苏婉流产的事实吧!
我之所以不走,是因为身为警察无法承担一个凶手的罪名。
没进去打扰,是因为私心让我想知道萧墨言的想法,他是相信苏婉,还是相信我?
因为由始至终,他都未曾说过我半句不是。
苏婉在打了镇静剂后,沉睡过去了,他才略微疲惫地走出来,没有责怪的言语,只是淡然问我:“为什么还不走,你都站很久了。”
“你信她吗?”我声音平静,甚至有些冷。
他错开我的问题,直接牵起我的手:“你今天累了,我们回家吧!”
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我怎能允许就这么过去,甩开他的手:“萧墨言,你相信是我将她推下楼梯?”
他没有说话,眼底视乎闪过一抹伤痛,我皱眉怒斥:“不说话是默认了?”
“她不会拿孩子开玩笑。”一句话,他给我定了罪。
我兀自笑了,垂眸咬了咬下唇,仰头时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你相信她,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语罢,我转身离去。
这次,萧墨言没有追出来,而我也心死如灰般的状态打了车离开。
坐在车上,司机扭头问我:“小姐,要去哪?”
我烦躁地捋了捋头发:“顺着河道去吧!”
十多分钟后,手机屏幕一亮,是萧墨言给我发的微信。
我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没有忍住点开查看。
萧墨言:苏婉的孩子不是我的。
只有这么一句话,多一个句号都没有,我更加烦躁地关掉手机,既然不是你的,为什么要如此贴心照顾她?她的男人不会照顾她吗?
越想越气,我没有控制住,一拳头砸在的士窗户上,吓得司机抖了抖几下,大声吼:“女侠呀,我只是开个车而已,你要钱的话我全部给你,别下狠手呀!”
我怔住,颇为抱歉地扯了扯嘴角:“对……对不起,我下车吧!”
然后司机用最快的速度,把我丢在路边,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