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松开,姜听澜一个肘击过来,沈瑾年目光一凛,轻巧偏头躲过,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姜听澜直接破口大骂:“沈瑾年,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明明曾经连碰都懒得碰她,现在反倒开始占便宜了。她都怀疑沈瑾年是不是也重生了,所以才转了性子。沈瑾年不慌不忙地坐回去:“夫妻之间不叫耍流氓,叫情趣。”这话说的姜听澜脸颊又是一热,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有些不同了。她揉了揉手腕,索性偏过头不再理会。沈瑾年笑了笑,
本就狭窄的座椅上一下挤了两个人更加拥挤。
姜听澜只觉周遭的空气好像都被眼前的男人吸走了,导致她呼吸开始急促,全身的血液都往大脑里涌。
她咬了咬舌尖,依靠痛楚维持理智:“沈瑾年,你给我松开!”
“论枪法我可能不如你,但其他方面你跟我比还嫩着。”
沈瑾年看着她白皙的脸,语气渐深:“军人犯了错也不是直接开除军籍,你可以记我一次大过,但不能不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说起这个,姜听澜一下变了脸:“你还敢提,当初我被姜小苒诬陷上了军事法庭,是你提议开除我的军籍!”
沈瑾年皱起眉:“如果我那样说,别人会说你不只倚仗纪军长,还有我的关系,只有我说了狠话,韩司令他们才会更公平的对待这件事。”
姜听澜嗤了一声:“你说的好听。”
“我也说过,你怎么怪我都行,如果是离婚,我绝不同意。”
沈瑾年忽的头一埋,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越渐沉哑:“绝不同意……”
姜听澜挣了挣,没有半点作用。
她咬咬牙,倔强道:“你不离,我亲自去跟政委说。”
沈瑾年抬眼,黑眸渐暗。
他抬起头,盯着姜听澜愠怒的目光:“跟谁说?”
“政……”
话还没说完,炙热的薄唇便覆了上来,几乎在瞬间就夺走了她的呼吸。
好一会儿,沈瑾年才松开,微喘着气:“真的要离?”
“要……唔!”
姜听澜暗自发誓,等他解开她手上的皮带,她一定跟他拼了!
好半天,沈瑾年才喘着粗气松开,扶着她通红的脸颊:“还离?嗯?”
姜听澜不甘心地别开眼,硬生生挤出一句:“我考虑考虑……给我松开!”
沈瑾年紧绷的心才送了些,果然,有时候还是得来硬的。
他松开绑住姜听澜双手的皮带。
刚被松开,姜听澜一个肘击过来,沈瑾年目光一凛,轻巧偏头躲过,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姜听澜直接破口大骂:“沈瑾年,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
明明曾经连碰都懒得碰她,现在反倒开始占便宜了。
她都怀疑沈瑾年是不是也重生了,所以才转了性子。
沈瑾年不慌不忙地坐回去:“夫妻之间不叫耍流氓,叫情趣。”
这话说的姜听澜脸颊又是一热,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有些不同了。
她揉了揉手腕,索性偏过头不再理会。
沈瑾年笑了笑,重新发动车子回了军区。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车子使到机关大楼前停下,两人刚下车,警卫员就过来了。
他敬了个礼:“旅长,医院那边刚来电话,说姜小苒得了肺炎,有些严重。”
听了这话,姜听澜愣了一下。
难不成姜小苒坐了三年牢,真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冻一下就冻出肺炎了。
望向沈瑾年,他正巧看着自己,她抿抿唇:“你去看看她吧,我还要去盯着训练,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训练场走,可手里的枪突然就被抢走。
沈瑾年直接把枪扔给警卫员,握住姜听澜的手:“你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