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太瘦了,硌得本宫脚疼,自去领罚吧!”冬雪簌簌,北风吹卷漫地。寒意好像顺着膝盖钻入了骨髓,痛的宛如凌迟。第二天,宋月歌的轿辇早早停在殿外。华清宫是离玉鸾宫最近的宫殿,本不需要轿辇。陆想容知道,宋月歌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折磨自己。“本宫的脚踏呢?”宋月歌话音未落,两个太监已把浑身僵硬的陆想容拖到轿辇跟前。跪了一整夜,陆想容早已支撑不住。背上的重量压得陆想容摇
玉鸾宫。
陆想容带着沉重的镣铐跪在殿内。
一抬头,她就看到萧云弈揽着的宋月歌的腰坐在榻上。
两人依偎的画面,如针刺痛了陆想容的双眸。
萧云弈恍若没有看见跪在殿前的陆想容。
许久,宋月歌才假模假样的求情:“陛下,你罚也罚了,就让想容姐姐起身吧。”
萧云弈冷哼一声:“她罪有应得,你不必为她求情。”
宋月歌闻言,继续求情:“臣妾现下刚有身孕,正缺人伺候,不如让她去臣妾宫中吧。”
听到这话,陆想容身体颤了颤。
天理不公,宋月歌刚把她的孩子挫骨扬灰,现在竟有身孕了?
萧云弈沉声拂袖:“允。”
宋月歌施然站起身:“谢陛下。”
随后,她又走下来,笑容得意的看着陆想容。
“行刺陛下可是杀头的大罪,陛下留你不死,还不快谢恩!”
陆想容一哽,猩甜的血涌上喉头,却被硬生生咽下。
望着萧云弈冷冽的脸,她深深底身叩拜:“谢陛下隆恩。”
……
陆想容被带回华清宫。
一进宫殿,宋月歌笑的刻薄又得意:“华清宫什么都不缺,本宫只缺个脚凳。”
冰冷的鞋履踏在背上,疼的陆想容唇间滴血。
宋月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太瘦了,硌得本宫脚疼,自去领罚吧!”
冬雪簌簌,北风吹卷漫地。
寒意好像顺着膝盖钻入了骨髓,痛的宛如凌迟。
第二天,宋月歌的轿辇早早停在殿外。
华清宫是离玉鸾宫最近的宫殿,本不需要轿辇。
陆想容知道,宋月歌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折磨自己。
“本宫的脚踏呢?”
宋月歌话音未落,两个太监已把浑身僵硬的陆想容拖到轿辇跟前。
跪了一整夜,陆想容早已支撑不住。
背上的重量压得陆想容摇摇欲坠,她的胸口涌上一股猩甜。
“噗”的一声,陆想容涌出一大口鲜血。
踩在她背上的宋月歌措手不及,也跟着崴了脚摔倒在地。
登时,宋月歌满脸痛苦地的捂紧小腹:“本宫的肚子好痛……”
大片血红紧接从她身下流出。
宫人看到这幕,吓的乱成一团:“快传太医!”
……
玉鸾宫。
“陛下,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姐姐,你是不是怪我占了麟龙池,所以才加害于我。”
宋月歌依偎在萧云弈怀中,哭的梨花带雨。
萧云弈亲手帮宋月歌擦去眼泪,出声安抚:“朕一定给你报仇。”
说罢,他起身走到陆想容面前,神色冷戾:“陆想容,你好狠毒的心肠,竟敢谋害皇嗣!”
陆想容喉咙艰涩的摇了摇头:“陛下,我没有……”
她话刚落,萧云弈就抬手一巴掌打来。
火辣辣的刺痛伴随他的震怒声传来。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你现在给朕滚出去跪到慈宁殿,为淑妃的孩子祈福。”
心仿佛被万箭刺穿。
陆想容双眼通红的看着萧云弈,一字一顿——
“她的孩子是孩子,那我的晏儿呢?陛下杀他的时候,后悔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