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语走来,面色微微疑惑,喃喃自语:“宫里的婢女什么时候换了行礼方式吗?”沈安然正要转移话题,却见谢亭深和怀远侯世子走来。沈安然看向谢亭深:“将军怎的突然进宫了?”谢亭深脸色微沉,一言不发。怀远侯世子见状,看向亭中未完的棋局,插嘴:“林小姐可愿与在下对弈一局?”“啊,好。”两人往亭子走去,谢亭深目光揶揄:“我的人,你用起来倒是顺手。”“将军给我的人,自
谢亭深说完,沈安然凉薄一笑:“借刀杀人,沈怀柔一贯的伎俩。”
屋内檀香缭绕,沈安然回头看向神色已恢复正常的谢亭深,回想方才他目光缱绻的模样,心头泛起层层涟漪。
从谢府回宫,沈安然身边便多了个武艺高超的丫鬟含丹。
……
太液池边,趁着日光和煦,沈安然邀请宰相府小姐林未语进宫游玩。
如今,偌大的后宫,她与慕妃同为正一品,鼎足而立。
但沈安然因着嫡公主的身份,自接回宫后又屡屡出彩,许多大家贵族倒更倾向与她交好。
沈安然落下一子,对坐的林未语瞬间眉目纠结,直说:“公主容未语好好想想下一步。”
沈安然但笑不语,抬头望向亭外匆匆赶来的含丹,才道:“林小姐慢慢思考,我去吩咐下人送些吃食来。”
带着含丹走到僻静处,含丹附耳轻语:“那产婆一家许多年前便已被谋杀,我几经走访,从淑妃娘家入手,却发现了一丝猫腻。这是我从淑妃闺房寻到的。”
含丹将一封年份已久的信递过来,沈安然打开细读,眼底的笑意愈甚。她讥诮一声:“真是好一招暗度陈仓,慕妃胆子不小啊……”
与旧情人厮混,还怀了身孕。若她没猜错,沈怀柔就是慕妃的亲生女儿。
只不过,她是如何避人耳目,把孩子生下来的?
这些往事,恐怕只有旁敲侧击,问问以前宫里的老人了。
“殿下,这一步我想好了!”林未语的声音远远传来,沈安然将信折好,收进怀里,复对含丹说:“产婆一家既已被杀,就顺着线索找找施行谋杀的人,慕妃作恶多端,总要付出点代价。”
“是。”
含丹领命,抱拳后转身离去。
林未语走来,面色微微疑惑,喃喃自语:“宫里的婢女什么时候换了行礼方式吗?”
沈安然正要转移话题,却见谢亭深和怀远侯世子走来。
沈安然看向谢亭深:“将军怎的突然进宫了?”
谢亭深脸色微沉,一言不发。
怀远侯世子见状,看向亭中未完的棋局,插嘴:“林小姐可愿与在下对弈一局?”
“啊,好。”
两人往亭子走去,谢亭深目光揶揄:“我的人,你用起来倒是顺手。”
“将军给我的人,自然也是我的人。”
沈安然笑意盈盈,忽想起日前在怀远侯府发生的事,带着一丝探问,看向谢亭深:“那日在怀远侯府,将军可是哑巴吃黄连,就不想把债讨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