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只有墙,无处可避。男人蹲在她身前,没急着摘下她眼睛上的黑布,而是用着食指勾起她下巴。“白初,别来无恙。”他会说很流利的中文,声如玉石相扣,如果说江叙是贵族少爷,那么墨时臣就是西方绅士。白初无法形容现在的心境,她是害怕的,是恐慌的。她没想到,墨时臣会认出她,还知道她的名字。男人冰冷的手在她脸上划过,似乎在斟酌在用什么法子让她消失。“不说话?哑巴了?
若是自己当初没让给阿叙,都不会是这样的再见场景。
他觑了眼儿那个吵吵闹闹的女人,淡声道:“吵死了。”
身后的小弟齐齐抖了下,要说缅北的最不能惹的两个人物是谁,一个是二把手江叙,一个就是眼前这位,缅北的掌控者——墨时臣。
都是狠角色,一个杀人不眨眼,一个杀人如麻。
墨时臣往门外歪了歪头:“拖出去,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反正就是让她别再张嘴就行了。”
有人来拖走白素素,她才知道事情已经脱离掌控了,这好像成了真的绑架。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爸是白詹,我可是白家的女儿,你们要是敢伤害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
女人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白初敏锐地感觉到墨时臣非但没走,还在向她走来。
她身后只有墙,无处可避。
男人蹲在她身前,没急着摘下她眼睛上的黑布,而是用着食指勾起她下巴。
“白初,别来无恙。”
他会说很流利的中文,声如玉石相扣,如果说江叙是贵族少爷,那么墨时臣就是西方绅士。
白初无法形容现在的心境,她是害怕的,是恐慌的。
她没想到,墨时臣会认出她,还知道她的名字。
男人冰冷的手在她脸上划过,似乎在斟酌在用什么法子让她消失。
“不说话?哑巴了?”
白初抿了抿唇,终于喊出那个名字:“墨时臣,放了我吧。”
当初就是他的人,将她掳走的,掳走了她的五年,如果没有勾搭上江叙的话,她早就死了。
她真的害怕,她不想再去过那样的生活,那种晚上闭上眼,可能再也醒不来的日子,她真的怕死了。
一滴眼泪落在男人的手背上,有些烫。
他黑得发亮的眼眸缩了下,喉骨滚动几番,声音温柔了些:“哭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白初眼睛上的阻碍被摘掉了,她眼睛红红的,上面还有眼泪,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
男人五官是混血那种的深邃,一头银色显得有些离经叛道,没人知道他真实年纪,白初知道他的时候他就长这样了,五年过去了,一点变化都没有,若不是知情他身份的,谁会把他和缅北最危险的男人挂钩。
长相是会骗人的。
“江叙说你死了,倒是在这里被我抓到了。”
什么!
白初心里震住。
江叙怎么会以为她死了呢?可她明明是逃出来的啊,江叙不可能不知道。
她还没有理清这个事情,墨时臣带着耐人寻味的眼神扫了眼儿她的脸:“你说,我该不该把你交给他?”
白初眼皮一抖,望着他:“你说的,不会对我怎么样?”
他笑了。
“你是第一个敢信我的人,可惜啊。”男人拍了拍手起身,往外走,“信错人了。”
白初只能咬牙看着他的背影。
她现在就是任然待宰的羔羊,生死就是墨时臣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这男人若真的有这么好心,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