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晴果然发难,当即冷沉着一张脸:“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婆母?”我眉梢轻挑,恭恭敬敬地起身,用最软的话,怼着施若晴:“婆母这话说得奇怪,我眼里要是没你,又怎会来给你请安。”“更何况,婆母坐在这里,就已经是最显眼、最注目的存在,儿媳年轻眼力好,看得格外清楚的。”施若晴脸色有些扭曲。我昨日才说她眼瞎,今日又以眼明刺她,她怕是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但施若晴再不满我,在礼节上,以及话语中,也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干
等我彻底睁开眼时,就见詹兰雅一脸敢怒不敢言地瞪着我。
我没理会,起床洗漱过后,换上常服,这才前往正厅。
詹兰雅本来是跟在我的身后,不知想到什么,一溜烟地跑到前面去了。
等我到正厅时,她已经坐在施若晴的下方,正一脸傲然又得意,还带着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显然是又告了状。
我只当没看到,端端正正地福身行礼:“请婆母安。”
施若晴果然发难,当即冷沉着一张脸:“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婆母?”
我眉梢轻挑,恭恭敬敬地起身,用最软的话,怼着施若晴:“婆母这话说得奇怪,我眼里要是没你,又怎会来给你请安。”
“更何况,婆母坐在这里,就已经是最显眼、最注目的存在,儿媳年轻眼力好,看得格外清楚的。”
施若晴脸色有些扭曲。
我昨日才说她眼瞎,今日又以眼明刺她,她怕是心里憋了一肚子气。
但施若晴再不满我,在礼节上,以及话语中,也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干脆直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说起来,作为婆母,不应该插手你们房里的事情,但你与云青已经成亲四年,却始终没传出子嗣的动静。”
“你到底是个女子,怎的不知主动缠着些云青,让他与你圆房?”
此话一出,我心中瞬间拔凉拔凉的。
前世,我眼看和詹云青没有希望,妄图从施若晴身上,争取一丝可怜而渺茫的期待,才得知施若晴知道我与詹云青一直未曾圆房的事情。
但我没想到,时间竟会这么早!
依照彼时施若晴淡定冷然的态度,想必早就已经知道,而非最近才得知!
看着施若晴淡然自若,我心中极度的不平衡,面上轻笑:“原来婆母一直关心着我们小夫妻的房中事啊,倒是辛苦婆母了。”
施若晴脸色微微一变。
我却是继续道:“不过,婆母怎知我没有主动出击呢?”
目前来说,我没办法和詹云青和离,但是别人让我不高兴,给人添堵这点儿本事,我还是有的,说出口的话,也半点不留情。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与其催我劝我,不如催一下侯爷收心养性,毕竟他这些年仗着自己年轻气盛,在外尽情挥霍,说不定身体早已经被掏空。”
“别说是要子嗣了,怕是行…房,侯爷都已经没了这个本事。”
“你!”
我直言不讳说詹云青不行,施若晴的脸黑得都能滴出墨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拿什么话反驳于我。
她到底是长辈,对于儿子与儿媳的房中事,也不好真的把手伸得太长。
旁边坐着的詹兰雅也因为我的大言不惭,瞪圆了双眼,反应过来时,当即斥责我:“林婉儿,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明明就是你自己没本事,捆住我哥的心,让我哥和你在一起,却说都是别人的原因!你能不能要点脸面?”
我抬眸看着对面的詹兰雅,红唇轻轻一勾:“这么说来,小姑子你也没本事,捆住冯妹夫的心呢,那你也太没用了,太不要脸面了。”
“你嫁给冯妹夫这两年里,时不时地就回家闹上一通,说冯妹夫对你不好,是个负心汉,但依照我看,是你太不懂事了。”
我端着长嫂的架子,敦敦教诲:“沾花惹草乃是男人本色,与表妹私相授受,那是因为你没本事啊。”
“冯妹夫现在没有休了你,那都是亲家们识大体,否则放在我婆母的面前,就你这种早就圆房,还一蛋不落的母鸡,早就被指摘得身上毛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