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承泽皱起了眉。老人又说:“听说杀人的还是个傻子,这事,唉……”宁承泽揣着满心疑虑,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他回到家,翻看着关于林家豪案子的资料。当看见唯一证人和目击者是叶寻欢时,宁承泽整个人都怔住了。又是她。他脸色一沉,几次想抹掉“叶寻欢”这个名字。可在桐霞市医院里,那几声无意识的“哥哥”却让宁承泽还没烧起的怒火戛然而止。据他了解,叶寻欢是独生女,而且父母在
原本就属于即将拆迁的老旧小区因为出了命案,许多人都提前搬走了。
留下来的基本上都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和一些暂时没找到新住所的住户。
眼前熟悉的环境让宁承泽鼻尖泛酸。
他望着十几米外停放自行车和电动车的雨棚,多年前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十年前,他每次上学都会骑着自行车在楼下等林雪漫。
也是因为总是一起上下学,同学们都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
虽然有解释过,但宁承泽总是在想,等高考以后,他一定会大大方方的去追求林雪漫。
然而他考去了北方的大学,林雪漫留在了浦南,他也总找不到机会当面表白。
想不到这一拖,把最后的希望都拖没了。
宁承泽深深叹了口气,咽下满心的酸苦走向徐诺遇害的草丛。
草坪上插着三炷烧完的香,还有烧纸钱的痕迹。
这应该是徐诺的家人做的。
宁承泽环顾四周,这里静的就像一个被废弃的社区。
按照成人福利院的陈阿姨说,林家豪是偷偷跑出去的,只是他怎么会跑这儿来?
这时,从楼道里走出来一个拄着拐的白发老人。
宁承泽立刻走上前:“爷爷,我想请问一下,您认识住在这栋楼的徐诺吗?”
听见这话,老人叹了口气:“怎么不认识,徐诺那孩子这里有点问题。”
他指了指自己脑袋,接着道:“老说有人跟踪她,有人要害她,她爸妈都说她得了精神病,准备把她送去精神病院,谁知道突然就死了。”
闻言,宁承泽皱起了眉。
老人又说:“听说杀人的还是个傻子,这事,唉……”
宁承泽揣着满心疑虑,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他回到家,翻看着关于林家豪案子的资料。
当看见唯一证人和目击者是叶寻欢时,宁承泽整个人都怔住了。
又是她。
他脸色一沉,几次想抹掉“叶寻欢”这个名字。
可在桐霞市医院里,那几声无意识的“哥哥”却让宁承泽还没烧起的怒火戛然而止。
据他了解,叶寻欢是独生女,而且父母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她根本没有哥哥,怎么会喊“哥哥”呢?
宁承泽百思不得其解,可林雪漫和叶寻欢的脸像是树藤缠绕着他的大脑,搅得他很是烦躁。
几天后,秦烁带着林雪漫去医院做检查。
医生看着她的检查结果报告,表情凝重。
“她还有恢复的希望吗?”
秦烁看着静静坐在一边不吵不闹的林雪漫,心里越发矛盾。
他想让她好起来,好恢复成以前的模样。
可他又不想她好起来,如果她康复了,是不是又会消失不见。
医生扶了扶眼镜:“希望渺茫,毕竟这是不可逆的损伤。”
闻言,秦烁心不觉一刺,也不知道是忧虑还是暗喜。
半个小时后,两人才离开医院。
秦烁牵着林雪漫,看着她两眼无神的模样,心口跟堵了团棉花似的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像是愧疚,又像是不甘她变得这样无忧无虑。
这时,秦烁忽觉掌心一空,身边那个一直安静乖巧的人突然朝刚刚擦肩而过的男人跑去。
林雪漫拉住那个男人的手,咿呀着叫着:“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