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升荣扔完话,转身狠狠摔上门离开。彭馨然僵在原地,仰起头逼回在眼眶翻涌的泪水,捱着满心狼狈。晚上,季升荣意料之中没回来。一夜未眠。次日下午,下训后,季升荣满身汗,拿着上衣正想回办公室,却见一群打着赤膊的战士争先恐后挤去训练场门口。他狐疑跟上去,却见彭馨然穿着一身无袖收腰连衣裙,像一朵出水的莲花,娉婷站在门口。脸色一沉,他立刻穿好衣服,大步走了过去,冷脸挡住一众惊艳的目光:“你来这儿干什
彭馨然来家属院了?
季升荣沉着脸快步赶到家属院,远远就看见一群看热闹的人。
走到门前,见方晓棠拎着行李站在门口,而彭馨然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他压着怒火:“怎么回事?”
方晓棠抢先开口:“周旅长,这位同志一进屋就打人,我不知道她是您夫人,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彭馨然瞪向装无辜的方晓棠:“你胡说,我没——”
话没说完,却被季升荣拧眉打断:“晓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会是你的错。”
随后,他又冷脸责备瞥向彭馨然:“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周家。”
彭馨然的心狠狠一抽。
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急着给方晓棠撑腰?
可她不能走。
怀上孩子之前,她要和他待在一起!
她豁出去似冲进屋扒住门:“我不走!我男人的家属房还轮不到别的女人来住,今天我在这儿睡定了!”
季升荣脸色更难看,气势摄人走来。
可又不想让围观的人看笑话,跨进去一手抓住彭馨然的手腕,一手‘砰’的关上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
压低声音的愤怒,震得彭馨然脸色发白,但她依旧顶着压力,掰扯着他禁锢的手:“你十多天不回家,难道还不准我来找你?”
季升荣讽刺一笑,厌倦甩开她:“你自己提了离婚,现在又来死缠烂打?”
彭馨然垂着头,忍着难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反正没离婚前,我是不会回周家守活寡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季升荣扔完话,转身狠狠摔上门离开。
彭馨然僵在原地,仰起头逼回在眼眶翻涌的泪水,捱着满心狼狈。
晚上,季升荣意料之中没回来。
一夜未眠。
次日下午,下训后,季升荣满身汗,拿着上衣正想回办公室,却见一群打着赤膊的战士争先恐后挤去训练场门口。
他狐疑跟上去,却见彭馨然穿着一身无袖收腰连衣裙,像一朵出水的莲花,娉婷站在门口。
脸色一沉,他立刻穿好衣服,大步走了过去,冷脸挡住一众惊艳的目光:“你来这儿干什么?”
彭馨然根本不管远处无数道可惜的叹息,只抬头凝着季升荣幽深的眼眸:“你不回屋,我只能来找你,今天晚上你不会又要我独守空房吧?”
话音一落,几步开外的士兵顿时起哄笑了。
“周旅长,嫂子这么漂亮,您也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啊?”
“快回去消消火,免得总拿我们开刷,哈哈哈哈!”
季升荣黑了脸,攥住彭馨然的手腕,一路将人扯回家属房,把她扔在床上:“你一天到晚闲得慌是吧?”
床硬,彭馨然撞上了腰,疼出了眼泪。
没等她反应,高大炙热的身体俯下,她脸色一白,下意识推着他坚硬的胸膛。
季升荣肌肉紧绷,深眸间翻涌着桀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忍着!”
彭馨然喉间发哽,抓着他肩膀的手不觉收紧。
上辈子她想要的很多,想要他爱她,想要他爱安安,想一家三口幸福过一生……可最后一样都没能实现。
这辈子,她只求他给自己一个安安……
屋外的天,暗了下来。
彭馨然累的睁不开眼,隐约间,她听见季升荣低沉在耳边威胁:“你不走,那就不要后悔。”
然后就是关门声,她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彭馨然淌着汗被热醒,一睁眼,四周的浓烟顿时吓走她所有的困意。
着火了!
她慌忙下床,踉跄朝大门跑去。
用力拉门,门纹丝未动。
糟了,门被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