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父亲还在下面淋雨,不肯走,您能不能去劝劝他。”“只有您劝他,他才会听。”陈恩幼看着儿子恳求的眼神,内心纠结一会,却还是无法拒绝。只能答应下去。傅宴时淋着雨,固执的站在那里。突然,头顶一把伞笼罩,一股熟悉的幽香穿透雨水,进入他的鼻尖。傅宴时握住陈恩幼的手:“幼幼,你终于肯见我了。”陈恩幼打断他,冷声说:“我来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0713房间。
陈恩幼看着今天早上的新闻,以及傅宴时那副狼狈样子。
心中复杂。
何必呢,她也不需要傅宴时后悔。
这时,一双手伸过来,将她的手机抢走,带着醋意:“这样的新闻有什么好看的。”
陈恩幼思绪回笼,抬头看向对面的霍城。
某人现在是越来越不客气了,不去公司有一大半时间都待在她的房间。
陈恩幼无奈:“你什么时候回英国?”
霍家的业务在英国,甚至还有爵位,是不能在这边久待的。
霍城起身,来到窗户边,精准的找到了楼下的人:“我希望回去的时候,是两个人。”
陈恩幼擦了擦唇,补了口红,起身:“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至于回去的问题,她回避了。
陈恩幼走出桌子,刚要走,霍城走进,将她禁锢在餐桌之间,低声说。
“我看我那外甥是不会走了,要不,搬去我汤山的庄园。”
陈恩幼略微一思索,就答应了:“也好。”
早上走的时候,陈恩幼是避开傅宴时的。
晚上陈恩幼回酒店收拾东西。
忽然听见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陈恩幼一怔,来到窗边,就见傅宴时依旧跟个傻子一样,坐在雨里面淋雨。
她目光一凛,拨了傅璟清的电话:“璟清,你来长岛酒店,把你父亲接走。”
陈恩幼挂断电话,继续收拾,收拾好了以后,就等着霍城来接她。
半个小时后。
“叮咚——”
门铃响起。
陈恩幼以为是霍城来了,提着行李箱就去开门,却不料,门口是傅璟清。
她一愣:“璟清,有什么事情?”
傅璟清的视线看向她脚边的箱子:“母亲,您又要离开?是因为父亲吗?您要去哪?”
一连三个问题,少年的紧张写在了脸上。
他第一次见到陈恩幼提着箱子离开,还是两年前。
一走就是两年,毫无音讯。
他也彻底没了妈妈。
“搬家而已。”陈恩幼将行李箱放在一边。
傅璟清松了口气,脊背挺直,又恢复成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母亲,您真的和舅姥爷结婚了吗?”
听到儿子的称呼,陈恩幼心中才有了真情实感。
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点点头。
可谁料,傅璟清却又问:“那他对您好吗?”
陈恩幼不由回想着。
从第一次见面的乌龙开始,他就对她很好。
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给了她安慰。
在她最遇到危险的时候,救了她。
在她在异国他乡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也给予了她帮助。
或许在自己内心深处,是认可他的人品的。
“嗯,他对我很好。”
陈恩幼点头,清冷的眉眼含笑。
傅璟清勾了勾唇,闪烁的黑眸望着她:“只要您过得好就好,可在您新丈夫和父亲之间,我支持父亲。”
他清楚的表达着她的想法。
作为儿子,他做得很好。
陈恩幼很欣慰,还没来得及说话,傅璟清开口恳求。
“母亲,父亲还在下面淋雨,不肯走,您能不能去劝劝他。”
“只有您劝他,他才会听。”
陈恩幼看着儿子恳求的眼神,内心纠结一会,却还是无法拒绝。
只能答应下去。
傅宴时淋着雨,固执的站在那里。
突然,头顶一把伞笼罩,一股熟悉的幽香穿透雨水,进入他的鼻尖。
傅宴时握住陈恩幼的手:“幼幼,你终于肯见我了。”
陈恩幼打断他,冷声说:“我来了,想说什么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