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本是要朝我走来的,只好作罢,意味深长地看了我跟莫言一眼,转身离开。为了庆祝暂时告一段落,我特意在酒店订了位置,让莫言把律师所的兄弟都脚上,我去把妈跟弟都接过来,还有美玲也叫上,加一起十多个人也算热闹。美玲举着酒杯,高兴道:“恭喜你终于离婚了,彻底摆脱渣男,从今以后就是新的生活,新的开始。”我心里不是滋味,有释放,也有心酸,本来不该喝酒的,却任性地给满上了跟美玲碰了杯。婚房已经完全过户
开庭后,双方律师开始落座。
我紧张地攥着拳头,反倒是莫言给我一个心安的眼神,然后拿着昨晚临时做出来的档案,开始做辩论。
他有条有序淡定从容地将资料打开,脸上没有半点惬意或者说没有信心的表现,脸上始终严肃端正。
我看着他的侧颜,如刀削般俊朗的容颜,心忽的漏了半拍,心虚地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却转而对接上陆谨言微微眯起的眼。
陆谨言眼底愠怒着火苗,仿佛要喷出来似的。
我收回目光,不再往边上看一眼,哪怕能够感受到来自陆谨言如火如荼般的视线,也绝不回头。
这场辩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终以离婚获得孩子抚养权以及公司以外的财产而收场。
这个结果,正好是一开始陆谨言开出的条件。
莫言朝我走来,抱歉地说了句:“对不起,我尽力了。”
我微笑道:“你已经尽力替我争取最好的结果了,这不怪你。”
虽是如此,但我失望的神色还是难以掩盖,他把手放到我的肩膀,宽慰道:“别气馁,现在才是真的开始。”
我不懂,昂首看他,还没来得及问,身边传来陆谨言的耻笑:“早签字不就好了,何必把事情搞得这么麻烦,最终结果还是一样,有必要吗?”
“亲爱的,人家坐了将近两小时了,腰都要断了,你陪我回家休息好不好?”袁馨儿似乎不太喜欢陆谨言靠近我,拉着他的手摇晃着撒娇。
陆谨言本是要朝我走来的,只好作罢,意味深长地看了我跟莫言一眼,转身离开。
为了庆祝暂时告一段落,我特意在酒店订了位置,让莫言把律师所的兄弟都脚上,我去把妈跟弟都接过来,还有美玲也叫上,加一起十多个人也算热闹。
美玲举着酒杯,高兴道:“恭喜你终于离婚了,彻底摆脱渣男,从今以后就是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我心里不是滋味,有释放,也有心酸,本来不该喝酒的,却任性地给满上了跟美玲碰了杯。
婚房已经完全过户到我的名下,因为心有芥蒂,我暂时还是在住在莫言的房子里,转而让美玲帮我将那套房子卖掉。
美玲是售房的经理,她放出去的房子一般都很抢手,却颇为可惜道:“那房子挺好的,卖了可惜。”
莫言的其中一位喝了酒的兄弟,忽然插口道:“对对对,这种情况啊,就跟钱掉在屎上似的,丢了可惜,捡了又恶心,离了婚的女人也是这个原理。”
我的脸色蓦然一沉,美玲当场就破口大骂:“嘿,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啊!”
下意识,我朝莫言看去,只见他皱了皱眉将那位兄弟给拉了出去,片刻后只见他一人回来,解释道:“我兄弟喝多了,让他先回去。”
美玲立即撞了撞我的胳膊,凑过来小声说:“我刚刚看见莫言把那货给揍了一顿。”
心里微微泛着暖意,我端着两杯红酒站起来说:“这些日子谢谢你,我敬你一杯。”
莫言接过酒杯,我就先干为敬了。
一杯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