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墨郎。”占瞳宓拉着墨渊邢,“刚才那人实在不是好人。”墨渊邢甩开她,“你这样揭人短处,动手伤人,就是好人了?”“好了,宓娘又不是故意的。”云桥生看不下去,将占瞳宓拉到一旁。占瞳宓还想再解释,但是见墨渊邢一副旁人勿进的样子,便作罢。很快天便黑了,妙玄一直没出现,墨渊邢便问了一句前来送饭的小沙尼,只说他与住持有要事相商,所以不用等他了。直到夜深了,占瞳宓才不舍地离开,回到旁边的厢房休
回到厢房,墨渊邢死死盯着占瞳宓,“是不是这天下只要有人不合你意你就会动手伤他?”
“不是的,墨郎。”占瞳宓拉着墨渊邢,“刚才那人实在不是好人。”
墨渊邢甩开她,“你这样揭人短处,动手伤人,就是好人了?”
“好了,宓娘又不是故意的。”云桥生看不下去,将占瞳宓拉到一旁。
占瞳宓还想再解释,但是见墨渊邢一副旁人勿进的样子,便作罢。
很快天便黑了,妙玄一直没出现,墨渊邢便问了一句前来送饭的小沙尼,只说他与住持有要事相商,所以不用等他了。
直到夜深了,占瞳宓才不舍地离开,回到旁边的厢房休息。
夜色正浓,占瞳宓看着影影绰绰的树影落在窗户上,突然便听到隔壁厢房传来一声开门声,过了一会儿,便又听到墨渊邢的惊呼声。
占瞳宓连忙起身,也顾不上穿上外衣,便跑出去查看。
只见墨渊邢手臂被人刺伤,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门,他的身后竟然是妙玄,妙玄的手中赫然拿着一把沾了血的剑,而他的双眸却不像今晨那般明亮,恍若失去神识。
占瞳宓皱眉,好熟悉的味道。
见妙玄还要刺向墨渊邢,便掐起一道符,将妙玄击倒,而这时云桥生终于醒了,见到此景,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其他厢房留宿的香客听到动静,也纷纷出来查看。
倒在地上的妙玄,颤颤巍巍起身,拿起剑便又伤害墨渊邢,云桥生终于反应过来,提剑挡下,同墨渊邢一起将他绑住。
香客们见此,皆议论纷纷,占瞳宓瞪了他们一眼,便四下散开,连夜下山。
“妙玄法师,这是怎么了?”墨渊邢问。
占瞳宓却不答,恨恨地睨了一眼妙玄,看了一眼墨渊邢的腰间,之前给他的桃木串还在,便上前查看妙玄刚才拿的那把剑,原来上面被人下了一道符。
墨渊邢垂眸看着满眼心疼的占瞳宓,心中五味杂陈,但很快便觉得喉咙发紧,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斜,就要倒地。
“墨郎。”占瞳宓惊呼一声,忙将他扶住,检查他的伤口,只见那伤口冒着丝丝黑气,竟然中了蛊毒。
此毒凶险,前后不出三日,中毒者便会浑身高热,后全身皮肤溃烂,直到死亡,这情况,与瘟疫出现的症状一般无二。
占瞳宓看着妙玄,常人一看便能看出他的不对劲,他这副神态与平时端正模样大相径庭,只一眼便知道他这是中了傀儡术,但是却仍然忍不住想要把他杀了,以解他伤害墨渊邢之恨。
墨渊邢拉住蠢蠢欲动的占瞳宓,她这才消了杀人的念想。
占瞳宓将虚弱的墨渊邢扶上床,后又在铃铛上沾上指间的鲜血,在他头顶上环绕一周,很快妙玄的眼神就逐渐变得清明。
不待妙玄反应,占瞳宓简单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后,便指着地上的剑,问他,“你这剑是从何而来?”
妙玄大惊,也顾不上那么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地上还有把剑,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它。
下此毒之人,定然也有解药,但是见妙玄提供不了任何线索,便不再纠结,走到墨渊邢身边,“墨郎,我定不会让你有事。”
将解药生长的习性告知妙玄,他生长于京城,自然比她要知道哪里有适合的地方。
妙玄思索良久,终于想起,“郊外确有一座山,与你描述相符。”
占瞳宓不做多留,又对妙玄交代了几句,该如何缓解墨渊邢的毒性,便匆匆出门,云桥生不放心占瞳宓一人,便跟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