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的话重重砸在褚昊然心头。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沈秋珍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见褚昊然怔站在原地,吴英玉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从南哥,是沈秋珍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沈母立刻帮腔:“你听听,英玉多善解人意,当年你娶的要是她,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现在沈秋珍走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跟英玉趁早把事儿办了!”“大娘……”吴英玉娇嗔的红了脸。‘嘶’!褚昊然
沈母的话重重砸在褚昊然心头。
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沈秋珍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
见褚昊然怔站在原地,吴英玉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从南哥,是沈秋珍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
沈母立刻帮腔:“你听听,英玉多善解人意,当年你娶的要是她,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现在沈秋珍走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跟英玉趁早把事儿办了!”
“大娘……”吴英玉娇嗔的红了脸。
‘嘶’!
褚昊然像是没听见,冷着脸撕碎了手里离婚申请报告。
沈母当即急了,捡起碎片恨不得拼在一块:“你这是干什么啊!”
吴英玉也怔住,只觉掌心一空,被面前男人寒冽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我再说一次,我褚昊然这辈子,只有也只认沈秋珍一个老婆!”
扔下这句话,褚昊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南哥!”
吴英玉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气的直跺脚。
他不是很讨厌沈秋珍吗?为什么现在又非她不要了?
原以为沈秋珍走了,自己就能跟褚昊然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6
听着沈母的抱怨,吴英玉脸上闪过抹不耐烦,却也没说什么。
雪越下越大,铺满了整条路。
褚昊然朝门口的军绿吉普奔去,向来沉稳的心越来越乱。
他做梦都没想到,沈秋珍连招呼都不打就递交了离婚申请报告。
当初结婚是她起的头,难道离婚也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紧咬着后槽牙,铁了心要把人抓回来!
刚拉开车门,杨排长匆匆跑过来,敬了个礼后将一分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交过去:“连长,从京北军区发来的急件!”
褚昊然接过一看,是司令员的密令。
细细扫量几遍,他眉头越拧越紧,眼神瞬变:“紧急集合!”
“是!”
望向漆黑的远方,褚昊然捏紧了拳。
只能完成任务后再去找沈秋珍了,但愿在那之后,她还愿意听自己的解释。
……
两个月后。
首都中心医院。
沈秋珍抱着饭盒走进病房,看见病床上的外婆正眯着眼,勾着快要完工的毛衣。
“外婆。”她连忙走过去,放下饭盒接过棒针和毛线,“医生虽然说您恢复的不错,但也不能太累,您就好好休息吧。”
外婆笑了笑:“勾件毛衣也不是什么累活儿,倒是我耽误了,冬天都快过了,给囡囡的毛衣还没勾好。”
沈秋珍心头一暖,打开饭盒细心的给她喂着饭:“天还冷,再晚都能穿。”
话落,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
“知秋,奶奶。”
回头望去,一身驼色大衣的徐墨拎着一兜苹果走进来。
沈秋珍连忙起身:“徐大哥,你怎么来了?”
两月前,她带着外婆来到首都,通过医生介绍认识了开服装厂的徐墨,在厂里干了会计。
徐墨看起来斯文,但当初也是在岭南军区当兵的,退役后才回到首都做起了生意。
因为他退役军人的身份,又曾跟褚昊然一个军区,沈秋珍对他也是很信任。
徐墨放下苹果:“听说奶奶好了些,我过来看看。”
顿了顿,他突然问:“知秋,你认识一个叫褚昊然的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