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见状也纷纷摇头,自己不争气,怎么帮都没用。秦氏见状嘴角勾起,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乔桑微微一笑,“我家是外来户,平日里给叔叔婶婶们添了许多麻烦,如今大田瘫痪在床,我带着四个孩子还要照顾他,能撑到现在,也多亏了各位的帮助,乔桑在这里谢过,无以为报,这头野猪是我有幸猎回来的,想以此犒劳各位!”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秦氏一下窜起来,指着乔桑地鼻子骂道:“放屁!你个赔钱的贱东西,这可是猪肉!你说给人
秦氏穿过人群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那头野猪,见个头比她想象的要小,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即喜笑颜开。
“算了,小点就小点吧,倒是够一家子吃的了。”
四小只看到秦氏,一下子就躲到乔桑身后。
乔桑听到她的话原本还有些生气,见四小只在潜意识中已经开始信任她,不由露出微笑。
面对秦氏,这声‘娘’她是怎么也叫不出口,尽管她很小就进了研究所,可父母对她的关怀从来没少过。
在她心里,父母的爱是无私是伟大的,对于原主来说,秦氏根本不配称之为母亲。
秦氏蹲在野猪跟前,一脸笑容地看来看去,仿佛野猪已经是她的了,这幅样子让围观的许多人都有些看不过去。
可人家的事,谁又能说什么呢。
“月儿啊(儿化音),这野猪你咋弄来的?”秦氏回头问道。
乔桑说道:“山里头捕猎回来的。”
秦氏立马站起来,“不错不错,赶明多弄几头,卖了银子好给你弟弟凑彩礼,你不知道啊,那姑娘家里事儿多,又要这又要那,偏你那不成器的弟弟待见,真是拿他没办法。”
说完,她又看向野猪,“也不知道这野猪值钱还是家猪值钱,你下次再去山上,找那肥点的野猪,这瘦不拉几的,留着自己吃就算了,卖的话还得看身上的肥膘。”
乔桑看着她自说自话,别说问问她山上捕猎有没有危险,连野猪怎么分配都没为问,一副她应当理份该给弟弟凑彩礼钱一般,怕是早就将一整头野猪都看做自己的了。
乔桑说道:“这山里头有不少猎物,赶明让大哥二哥多去猎点,不仅能给幺弟凑彩礼钱,还能存下不少钱呢。”
秦氏一听,脸上的笑容敛了敛,“他们俩?他们俩哪干的了这事!”
乔桑露出吃惊的神色,“大哥二哥怎么了?走不了路了还是下不了炕了?”
秦氏当即呸呸呸,“胡说什么呢,你大哥二哥好着呢。”
乔桑一脸疑惑,“既然没事,我一个姑娘家都能猎回一头野猪,大哥二哥怎么不行呢?”
秦氏瞥了她一眼,“那山上多危险,一个不好再伤着。”
“原来娘知道山上危险,大哥二哥怕危险,就不怕我危险吗。”乔桑语气不咸不淡。
这话就是说给在场的人听得。
秦氏一瞪眼就想发火,随即想到野猪,强忍下来嘀咕说道:“你不是没事吗。”
张三婶虽然看不惯乔桑,但是更看不惯秦氏,儿子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姑娘就不是了?
谁家都看重儿子,但也不能这么厚此薄彼,偏心偏的太过分了。
“月月,这野猪你是卖了给你男人看病啊,还是宰了给你四个奶娃子补身体啊?”
秦氏一听蹭地站起来,狠狠瞪了张三婶一眼就看向乔桑。
一副你敢这么说,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
乔桑说道:“张三婶,我都没打算。”
张三婶一听这话,顿时拉下脸来。
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周围人见状也纷纷摇头,自己不争气,怎么帮都没用。
秦氏见状嘴角勾起,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乔桑微微一笑,“我家是外来户,平日里给叔叔婶婶们添了许多麻烦,如今大田瘫痪在床,我带着四个孩子还要照顾他,能撑到现在,也多亏了各位的帮助,乔桑在这里谢过,无以为报,这头野猪是我有幸猎回来的,想以此犒劳各位!”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秦氏一下窜起来,指着乔桑地鼻子骂道:“放屁!你个赔钱的贱东西,这可是猪肉!你说给人就给人,你问过你亲娘我吗!”
乔桑好似吓了一跳,满腹委屈地说道:“可是叔叔婶婶们帮我太多了,我没有其他能拿出来感谢大家伙的,只有这头野猪……”
她话还没说完,张三婶喊道:“秦高氏,你别在M.L.Z.L.这里撒野啊,这是张家村,不是你们秦家村!”
另外一个婆子拉着张三婶进了院子,“乔桑这孩子不错,有这心意,不像有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一家子吸血鬼一样附在人身上,怎么着,非要把人榨干啊!”
秦氏见这些人居然开始帮着乔桑说话,气不过,转身就要去薅乔桑头发扇她耳光。
乔桑早就躲到一边。
眼看秦氏要动手打乔桑,那婆子一把上前将秦氏挡开。
“我跟你说,乔桑嫁到张家村,就是张家村的媳妇,你敢在这里动手试试!”
周围人都附和起来,纷纷叫嚷着让秦氏赶紧走。
秦氏不可置信,随即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我的天爷啊,这就是我生的闺女啊,没良心啊,从小养到大,一把屎一把尿的,就是这么对待亲娘的呀……”
乔桑差点没忍住翻白眼,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张三婶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见秦氏哭得邪乎,蹲下身抓起一把土就扬过去。
秦氏突然吃了一嘴土,嚎声戛然而止,闭着眼猛咳起来。
张三婶‘哎呦’一声,笑呵呵地说道:“秦婆子,你这是怎么了,风大灌一嘴土不是?”
秦氏气急败坏,呸呸将几口混着土的口水吐出来,一边揉眼睛一边大骂张三婶不是东西,还想上去动手。
张三婶身旁的婆子膀大腰圆,往前一站,秦氏立马停住脚,指着张三婶开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张三婶岂会怕她,抓起土又要扬她,秦氏吓到连连后退。
周围人起哄,让秦氏赶紧滚。
秦氏的肺都要气炸了,横的不管用,哭也不管用,她一时没招了。
大媳妇那一脑袋毛被烫成鸡窝,死活都不出门,真是谁都指望不上!
秦氏又是怨怒,又是委屈,见实在落不了好,嚎啕大哭着往外走。
“你个赔钱货啊,你怎么不死呢,当初就应该溺死你,现在联合外人一块欺负亲娘……”
看着秦氏走了,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乔桑身上。
刚才说要把猪肉犒劳给他们的事情,不会就是说说吧?
毕竟这是猪肉啊,多少人家过年都吃不上一顿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