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宴黑眸闪烁,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语调轻快:“好,听你的。”近日来的家庭气氛十分和谐,这天一家三口正在家里吃饭,夏长吟就接到新西兰打来的电话。她接起,眉头紧紧皱起。是房东太太的儿子,他的声音里满是沉痛。“我母亲病危了,她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你有时间来一趟新西兰见她一面吗。”夏长吟抬眼看了看一旁幸福的父子俩,对着手机那头轻轻应了声:“好。”秦书宴察觉到她表情变得阴霾,问道:“怎么了?
这人在胡说些什么,秦书宴再也听不下去,抬起长腿就往里走,打算宣誓主权。
夏长吟的声音先一步响起:“那可不行。”
“为什么?”沈言澈充满了疑惑:“我不介意你们有个孩子。”
他这似真似假的语气,更像是在开玩笑,逗得夏长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书宴走到二人身边,结果夏长吟手中的纱布:“我来。”
正牌老公来了,沈言澈立即噤声,偷眼觑着秦书宴的神色。
“嗷!疼疼疼!”不一会他就疼得嗷嗷叫起来。
秦书宴一脸无辜:“我可没使劲。”
夏长吟看着俩人明争暗斗样子,暗自觉得好笑,懒得再看他们这出戏,转身忙别的患者去了。
原地只剩下两个男人,秦书宴脸色瞬间冷下来,对着沈言澈说:“你想都别想。”
沈言澈被他这凛冽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回视他:“那你可要小枝一点。”他笑得有些欠扁。
秦书宴没再理他的挑衅,默默走开去处理其他病人了。
有了他带来的几个普外的外援,急诊科终于是在中午之前就完成了工作。
普外科几人功成身退,打算默默离开。
夏长吟对着男人的背影喊道:“秦书宴。”
他回头,眼神温柔:“怎么了?”
夏长吟走上前和他并肩:“一起去吃饭吧。”
其他同事这些年来,见证了两人之间的纠葛,这下终于能当面磕到夫妻俩的糖,但又碍于秦书宴,不敢大声起哄,只得个个眼神兴奋地看着俩人。
秦书宴当然是毫无疑义,和夏长吟一起吃午饭,他求之不得。
二人换下白大褂,走出医院,打算就去医院附近的餐厅。
虽然平时常常一起在家里吃饭,但都有桑朝朝那个开枝果在场,今天只剩下他们两个,气氛竟然有些微妙的尴尬。
主要还是夏长吟自己这么觉得,秦书宴倒是神情自如。
她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大学的时候,当时她刚和秦书宴在一起不久,出去吃饭时总是想着要怎么顾忌自己的形象,总是吃得很拘谨。
到后来次数多了,才放松了一些。
夏长吟看着对面认真点单的秦书宴,脸上不禁浮现怀念之色,真没想到两人孩子都那么大了,这样的感觉还能再感受一次。
秦书宴从菜单里抬起头,就看到夏长吟一脸恍惚,于是他又问了一遍:“还想吃点什么?”
夏长吟回过神来,看了眼单子:“这些就够了。”
二人安静地吃完了午饭,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夏长吟突然开口:“以后我们有空可以一起吃午餐。”
秦书宴黑眸闪烁,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语调轻快:“好,听你的。”
近日来的家庭气氛十分和谐,这天一家三口正在家里吃饭,夏长吟就接到新西兰打来的电话。
她接起,眉头紧紧皱起。
是房东太太的儿子,他的声音里满是沉痛。
“我母亲病危了,她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你有时间来一趟新西兰见她一面吗。”
夏长吟抬眼看了看一旁幸福的父子俩,对着手机那头轻轻应了声:“好。”
秦书宴察觉到她表情变得阴霾,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