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那件风衣滑落下来,大半个肩膀裸露在外面。车内温度不低,温婉还是打了个寒颤。傅景琛的眸子,在看见轻轻搭在她肩上的珍珠吊带时,墨色翻涌。“平时怎么也没见你穿成这样!就为了跟我置气,就要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傅景琛气坏了,他是男人,知道刚才那群男人看温婉的眼神代表什么!偏偏这个女人,还要在他面前,去讨好那个马特!温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炸毛。她将傅景琛那件风衣狠狠扯下,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先流了
包间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楚雪薇脸色煞白,生怕温婉继续说下去。
她爱极了这种,跟在傅景琛身后,那些人不用言说,就把她当做傅景琛女人的感觉。
这种暧昧,好像,她和傅景琛之间真的有什么。
温婉轻笑了一声,赵可心看着心疼,起身扶着温婉。
“不好意思,我好像喝醉了。”
温婉将手里的酒杯放下,自嘲的笑了笑。
她踉跄着走到傅景琛身边,朝他鞠了一躬。
“傅先生,请您高抬贵手,让我有机会能继续跳下去。”
傅景琛放在桌子上的手不断收紧,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女人,心里那股怒气快要将他湮灭。
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旁的马特突然站起身来,护在温婉跟前。
“温小姐,放心,没有人能剥夺您在舞台上的机会,我一定会替你争取,这就把你的资料交上去。”
“多谢。”
她笑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婉婉,等我!”
赵可心白了傅景琛一眼,跟上温婉,扶着她。
傅景琛被气得不轻,他霍然起身,椅子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景琛哥哥……”
楚雪薇伸手,想要拉住男人,却依旧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拉住。
傅景琛大步上前,抓住温婉的手腕。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他皱着眉,黑着一张脸,好像做错事的人真的是温婉。
温婉看着自己被扯住的手腕,他太用力了,手腕一圈已经发红。
傅景琛并不在意。
他只在乎自己没有乖乖听话,在这么多人面前,闹起来让他难堪。
温婉突然上前,踮起脚,凑在傅景琛的耳边。
“你要我当场说出我们的关系吗?京都赫赫有名的傅先生,为博红颜一笑,动用私人关系,力捧佳人,娱乐报刊一定感兴趣!”
说完,温婉就后退一步,小手在傅景琛的胸前拍了拍。
“不要把我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总不能一直被你这么欺负吧!”
她眨了眨眼,将眸子里的雾气散去,笃定傅景琛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不然,楚雪薇算什么呢!
他舍不得让楚雪薇难堪的。
“傅先生,请放开温小姐,您这么做太不绅士了。”
马特挺身而出,在快要拉住温婉,将她护在身后的时候,被傅景琛一把推开。
“我要怎么对自己的太太,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风衣,将温婉裹起来,拦腰抱着她大步走出去。
“景琛哥哥……”
楚雪薇心急的想要上前跟着,被赵可心拦住。
“一天到晚景琛哥哥景琛哥哥,你算人家哪门子的妹妹!”
此时包间里的人看向楚雪薇的眼神都有了几分变化,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轻视。
她愤恨的推开赵可心,向外面冲去。
到了大门,刚好瞧见傅景琛将温婉塞进车里,他跟着坐上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车子后排挡板升起,司机将车子平稳的开在山城路上,对后面的动静充耳不闻。
温婉将身子缩在一旁,使劲贴着车门,想要跟傅景琛拉开距离。
可空间就这么大,她又能躲到哪儿去。
傅景琛看她这副样子,气得笑出声来。
“刚才不还是厉害得很,现在那股气势哪去了?”
温婉转过身子,额头抵在玻璃上。
她身上那件风衣滑落下来,大半个肩膀裸露在外面。
车内温度不低,温婉还是打了个寒颤。
傅景琛的眸子,在看见轻轻搭在她肩上的珍珠吊带时,墨色翻涌。
“平时怎么也没见你穿成这样!就为了跟我置气,就要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
傅景琛气坏了,他是男人,知道刚才那群男人看温婉的眼神代表什么!
偏偏这个女人,还要在他面前,去讨好那个马特!
温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炸毛。
她将傅景琛那件风衣狠狠扯下,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先流了满面。
“是,我是不堪,我没有楚雪薇那么好命,有你不顾原则的在身后保驾护航。傅景琛,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的东西抢走?”
她眼睛通红,说话的时候,那些埋在心底已久的委屈不甘心,都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傅景琛楞在原地。
他从没见过温婉在自己面前这样歇斯底里。
傅景琛有些烦躁,他拿起打火机,刚想点上,又突然将烟狠狠的摁在一旁的真皮扶手上。
他对温婉突如其来的反抗很愤怒,那种感觉,像是一向乖巧的金丝雀,有一天想要冲出他精心编制的牢笼。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温婉,什么东西是你的?”
他像是站在山巅的神祇,眼神凉薄又无情。
他冰冷的目光在温婉身上上下打量,
“傅太太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需要我提醒你,当初是怎么不择手段爬上我的床的吗?”
车厢内静的离奇,温婉甚至能够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恨自己在这种时候掉眼泪,气势上输了一大截。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不择手段,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的女人,连你我都能得到,何况区区一个表演吉赛尔的机会。这世上总有不怕你的人,马特不行,还有别人,我能找到机会的!”
傅景琛突然欺身,将她压在身子。
他的手扣住温婉的后脑勺,拇指指腹在温婉的唇上摩挲着。
“温婉,你大可以试试看,试试惹怒我会是什么后果!”
他的呼吸微沉,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温婉拆入腹中。
傅景琛的唇猛地覆上来,暴风雨似的吻落下,丝毫不给温婉反抗的机会。
他的手稍一用力,就将那根纤细的珍珠吊带扯断。
一时间,珍珠四散,他想了一晚上的春光,此刻,赫然跃在眼前。
温婉羞愤的用双手挡在胸前,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高举过头顶。
“傅景琛,你疯了!”
她看出傅景琛想要做什么。
这一刻,温婉慌了。
司机就在前面,傅景琛这样做,把她当成什么!
她在他身下战栗,纤长卷翘的睫毛像是一排被打湿的小扇子。
他的吻从刚才的炙热慢慢变得旖旎,最后落在温婉胸前。
“温婉,不要想着忤逆我,再有下次,我可以把你的腿打断。”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出奇的温柔,像是在说情话。
可温婉知道,这个男人,向来说到做到。
她眼神空洞的看着车子上的星空顶,突然觉得,她那个病也挺好的。
“傅景琛,你没办法永远将我困住的。”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公馆前停下。
车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傅景琛早就对温婉身上那件裙子不满,大手一用力,背后的拉链就被扯开。
他将温婉压在身下。
“温婉,是你自己选择上这条船的,想下船,除非我死了!”
温婉在沉浮中流出眼泪来。
快死的人,不是傅景琛。
傅景琛,你终究不能永远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