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都看醉了。而且更让人羡慕嫉妒的是,明明是杀鱼这么凶残的事情,冷清清居然还能保持这么轻松不费力气的美。看来有些人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炫完技,冷清清似乎想起什么,她维持着片鱼的动作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那个,江天穹是不是要做红烧鱼来着?”看着整整齐齐码在盘中的鱼片,江天穹沉默了一秒,居然开了个玩笑:“大厨都替我把鱼片好了,做水煮鱼也不是不行。”饶是江天穹也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刀法竟
这像话吗。
江天穹与鲤鱼对视几秒钟,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向身后的嘉宾请求帮助。
“你们……有谁敢杀鱼?”
艾莉,白丹和安迪对视一眼,没说话,却动作一致地往后退了几步。
在市场里买鱼,都是处理好的,谁敢处理活鱼。
虽然刚捉上岸的鲤鱼新鲜,但怎么处理,这是个棘手问题。
气氛僵滞住,所有嘉宾都不敢杀鱼,那怎么办?
“要不然,我们等这条鱼渴死……?”艾莉忽然迷惑发言。
现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渴死的……鱼?有点耳熟是怎么回事。
要笑吗,还是别了吧,艾莉岂不是会很尴尬。
正当众人努力憋笑的时候,却听到有人毫不顾忌地大笑出声。
“这真是一种连鱼都没想到的死法!”
是冷清清。
不同于其他嘉宾遮掩的憋笑,冷清清的笑容直白而大方,笑声更是十分具有感染力。
见所有人都看过来,她用手指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水:“抱歉,我轻易不笑的,除非是忍不住。”
冷清清的笑点真的很高。
但因为说出这句话的是艾莉,她当下便没忍住。
本来没感觉那么好笑,但冷清清这么一笑,其他嘉宾也纷纷笑了。
“哈哈哈哈,这条鱼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渴死的。”
“这算不算鱼类十大酷刑。”
“艾莉你讲话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鱼:早知道不活了,死在水里算了。
艾莉心下有些尴尬,勉强跟着笑了几声,笑容却有些挂不住。
然而转回神来,还是忍不住想,到底是哪里不对。
渴死的鱼不能吃?!
还是渴死这种死法犯法?!
一股气堵在艾莉的胸口,上不来下不去,虽然被众人善意地‘嘲笑’,但好在直播间内粉丝无条件拥护她。
“我们姐姐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姐姐太善良啦,居然想出这种办法555”
“永远被姐姐的善良感动!!我要粉姐姐一辈子!”
“路人弱弱发问,真的善良为什么要吃鱼啊……”
“怎么死有区别吗,不都是要死?要我说艾莉有点又当又立那味了。”
“???怎么没有区别!”
众所周知,没有在互联网上撕不起来的事情。
两方网友就对一条鱼来说‘渴死’和‘拍死’哪一种死法更残忍,进行了一番激烈而深刻的撕战。
江天穹一转眼,发现案板上的菜刀不见了。
旁边传来磨刀的沙沙响声。
冷清清半蹲着,左手按住磨刀石,右手握菜刀,磨刀的动作十分娴熟:“这菜刀看上去不太快,我先磨一磨。”
江天穹: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磨刀干什么?
说话间,冷清清用指腹在刀刃上轻轻一划,微微颔首,对于刀的刃度十分满意。
锃亮的刀面上,清晰映出她雪白精致的半张脸,以及噙着淡淡笑意的双眸。
“杀鱼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专业的事情,需要专业的人去做。
听到冷清清的话,艾莉因诧异愣了几秒钟,然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冷清清是不是太高估她自己了?
难道她忘记小时候看到保姆杀鱼的场面,吓哭的那个人是谁?
为了在节目上出风头,这贱人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说,今天艾莉就要看看,冷清清怎么圆这个弥天大谎。
艾莉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眼神中兴味十足地看着冷清清吹牛。
笨重的老菜刀在冷清清纤细雪白的手中,被游刃有余地挽出一个漂亮的刀花。
冷清清弯腰抓鱼,放到案板上,刀背‘啪’地砸向鱼头!
只一下的功夫,原本在案板上活蹦乱跳的大鲤鱼尾巴僵直,一动不动。
而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艾莉更是感觉在梦里!
她身体绷直,瞪大双眼,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那条死鱼。
但盯着看了好一会儿,鱼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案板上,没有动。
虽然众人更愿意相信鱼只是暂时晕厥,但看力度来说,鱼好像真的被冷清清一刀拍死了。
众人纷纷对冷清清投去肃然起敬的目光。
她居然这么强?!
冷清清垂眸,阳光下皮肤更显雪白,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乌黑眼瞳,在眼睑投下淡淡阴影。
她继续手中的动作,为鱼去鳞,开腹,掏出内脏。
磨过的刀很锐利,她只用一分钟时间,便片好了鱼片。
她的速度不仅快,动作更是分毫不差,鱼片片得又薄又均匀,拿一片放到阳光下,是半透明的状态。
围观群众都看醉了。
而且更让人羡慕嫉妒的是,明明是杀鱼这么凶残的事情,冷清清居然还能保持这么轻松不费力气的美。
看来有些人真是老天爷赏饭吃。
炫完技,冷清清似乎想起什么,她维持着片鱼的动作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那个,江天穹是不是要做红烧鱼来着?”
看着整整齐齐码在盘中的鱼片,江天穹沉默了一秒,居然开了个玩笑:“大厨都替我把鱼片好了,做水煮鱼也不是不行。”
饶是江天穹也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刀法竟如此凶残。
那可是一整条活鱼啊,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刀就冲鱼脑袋砸下去了。
然而更凶残的还在后面。
“清清阿姨,你刀工这么好,难道以前是做菜的?”
沈寒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仰起脑袋,看似天真的询问之下,隐藏着汹涌而直白的恶意。
厨师就说厨师,非要说是做菜的,沈寒的刻意贬低,冷清清还是听得出来的。
冷清清自然知道沈寒对自己有恶意,但沈寒这种小屁孩,再过一百年也入不了她的眼。
她擦了擦手,风轻云淡地道:
“也不是,以前阉过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