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漾一语中的,秦蓁蓁成功被激怒,“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你可是他亲生的女儿。他努力赚钱,养着你还有你那个只会做饭拖地擦桌子的妈容易吗?他疼了你十三年,怎么养出个白眼狼呢,我真替爸爸感到不值。”许之漾不想与她纠缠正要走,听到她诋毁自己妈妈,一颗心被紧紧缠绕,“我警告你不许说我妈妈,她很好,秦业成配不上她。另外,关于那场车祸只要我活着就会一直查下去,一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不放过一个恶人。”“你这话是什
秦蓁蓁穿着一身病号服,由霍庭深搀扶着往这边缓缓走来。秦蓁蓁脚底滑了一下,霍庭深眼疾手快地把她揽进怀里,轻声责备道,“怎么这样不小心?”
眼底满是宠溺。
他肩上还挎着秦蓁蓁的包包,迁就着她的速度。举手投足都是柔情。
两人混在人群里,活生生就是一对恩爱夫妻典范。
许之漾怔怔地看着,心里一个声音重复的播放,
“他陪她来做产检了。”
原来他也会温柔待人,只是对自己凶罢了。
忽然霍庭深往这边看过来,两人视线猝不及防地碰到一起。
这时假装没看到已经来不及,霍庭深松开秦蓁蓁阔步朝她走过来。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温柔,
“你在这里做什么?”
许之漾蓦地站ʝʂɠ起来把检查单子藏在身后,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追问,“藏的什么给我看看。”
许之漾小声回了句,“没什么,妇,妇科病。”
这时秦蓁蓁跟过来,一只手勾上霍庭深的臂弯,眉眼带笑,
“深哥,对女孩子那么凶干嘛,你看把人吓得。”
霍庭深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柔和了些,忘了给你们介绍,
“蓁蓁,这是许之漾。”
秦蓁蓁粲然一笑,“哪里用得着你介绍。”
转脸对着许之漾亲切的问候,“姐姐,我们姐妹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你知道我回来都不邀请我去家里,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霍庭深挑了挑眉,眼神在两个女人脸上扫来扫去。
秦蓁蓁笑着解释道,
“你不觉得我们俩长得很像吗,她是我亲姐姐呀。我随爸爸姓,姐姐随妈妈姓。”
霍庭深眼底掠过一丝诧异,三年前爷爷强迫他把许之漾娶回来时,把他叫到书房叮嘱,
“漾漾是我老朋友的孙女,这姑娘家里没什么亲人了,你必须照顾好她,不能让她受委屈,不然我死了没办法跟老朋友交代。”
刚刚秦蓁蓁的一番话让他觉得许之漾在骗婚,这不是有妈有爸有妹妹,不知当时是怎么骗过爷爷的。
许之漾尬在一旁抿唇不语。
秦蓁蓁抱着霍庭深的手臂摇了摇,撒娇道,“深哥,我有点冷,你去病房帮我取件外套吧。”
霍庭深点了点头,临走前还把包里的保温杯拿出来放到秦蓁蓁手心,叮嘱她小心烫。
看着霍庭深走远,秦蓁蓁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
“深哥就是细心,知道我爱喝六分热的水,晾了半天才装进来的。”
说完又责问许之漾,
“姐姐,我这几年在国外看病没在家,你怎么也不去陪陪爸爸,他很想你,也想奶奶。那年我和我妈被爸爸接回来时,奶奶负气与我们断绝来往,独自领着你出去生活,爸爸几乎一个月茶饭不思。”
许之漾冷笑一声,
“霍庭深已经走远了,你不必装。那年我们走后,秦业成一个电话都没给奶奶打过,直到后来奶奶病重,我去求他帮奶奶找医生,他都没来病房看过一眼,他茶饭不思怕是惦记着奶奶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吧?”
秦业成经营了一家公司,勉强上市。
许之漾上初中时,妈妈突发车祸去世,下葬第二天,秦业成便将秦蓁蓁母女接回家。
奶奶不能接受秦蓁蓁母女觉得丢人,与秦业成大吵了一架后带着许之漾出去单过,从此没了来往。
许之漾想起来就气,妈妈死的蹊跷,她一直怀疑那场车祸跟秦蓁蓁母女有关,奈何这些年一直没查到有用的线索。
许之漾一语中的,秦蓁蓁成功被激怒,
“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你可是他亲生的女儿。他努力赚钱,养着你还有你那个只会做饭拖地擦桌子的妈容易吗?他疼了你十三年,怎么养出个白眼狼呢,我真替爸爸感到不值。”
许之漾不想与她纠缠正要走,听到她诋毁自己妈妈,一颗心被紧紧缠绕,
“我警告你不许说我妈妈,她很好,秦业成配不上她。另外,关于那场车祸只要我活着就会一直查下去,一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不放过一个恶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妈死的早那是她命不好,能赖谁呀?奶奶拿着的股份分成,这些年是不是都被你花了?你把钱还回来!”
许之漾觉得可笑至极,
“你以为秦业成是白手起家?他起初是拿着我妈的钱在做创业,你只比我小一岁,他用我妈的钱做生意的同时还养了小三生了私生女,你都是他用我妈的钱养大的,有什么脸来要我还钱?”
秦蓁蓁彻底被激怒,
“你说谁是小三,你给我说清楚点!”
小腹再次传来隐隐的坠痛感,许之漾手里握着检查单往人少处走,也有些胸闷的喘不过气来。医生刚刚叮嘱她要避免情绪激动,她想甩开这个疯女人赶紧离开,伤到自己的宝宝她会后悔死。
秦蓁蓁不依不饶地跟过来扯她手臂,“你把话说清楚再走,爸爸和我妈是真心相爱,你骂谁是小三?”
许之漾手臂上的伤口被她扯到,痛得她下意识甩了一下,
“小三就是小三,破坏别人家庭,人人得而诛之,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
扑通——
许之漾回头瞬间懵了,不知怎么秦蓁蓁就摔在地上,她手里的保温杯滚出好远。
她傻眼了,自己明明没用力气,只是伤口被弄疼,想甩开她的手,那点力气还不至于把人推倒。
感觉到一股杀气朝自己逼近,抬头便看到霍庭深那张要吃人的脸。
“许之漾!”
他喊了声她的名字,许之漾吓的一哆嗦,定定站在那里不敢动。
“我没……推她。”
她颤着音解释,这话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