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估计也没有想到旺财会在这个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来上一口,纷纷不由得咬紧牙关,身侧的王珊隐隐的抽泣声传入耳中,我只觉得心烦。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在场之人无不兴致高涨,王珊此时不合时宜的哭自然是让人觉得十分扫兴。我无心理会,反正这场戏唱到这儿也算完了。“多谢张经理替我出手,改天我一定好好的设宴款待。”我客气道。张经理起身,高级定制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更有一种衣冠败类的神态,“不用了,你把心
......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成绩墙前面聒噪的她。
“如果是我想让你去呢?”
在我身后放下傲气的她。
“姜初萸!”
叫着我的名字,眼里却有千言万语的她。
......
“李哥?!”
阿四的声音让我从回忆中抽离了出来,他在等我的指令。
“让他做两百个蹲起。”
我起身,略过身边人惊讶的面孔,径直离开。
一开门,便看到张经理正要开门的手,僵在原地。
他看了看我身后的场面,“李助,这么有兴致?”
我没心情和他费周折,“没啥意思,还是算了。”
张经理却对着正在给眼镜男松绑地阿四说道:“住手。”
阿四一怔,愣了,看了看我又看看张经理,不敢进退。“这.....?”
我叹了口气,今天诸事不顺,就应该好好的待在房间睡大觉的。
“张经理,什么意思?”
张经理走了过去,坐在我刚才做过的椅子上,“你把我的旺财带来,这香料抹上了,给闻不给吃。那和婊子只让看不给碰不是一样吗?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他说着,亲昵的抚摸着身边的旺财。
我被他怼的哑口无言,“那你想怎么样?”
他一脸地冷漠,淡淡的说:“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妇人之仁,惩罚让自己不爽的人,这需要别人教吗?”
说完转头看我,那眼神中的深邃阴郁展漏无疑。
我一时呆住了,他这是,在帮我?
“阿四,重新绑上去。”他冷声道。
“哎!”
阿四应了一声,然后又将眼镜男重新绑到木板上。
眼镜男好不容易有了血色的脸上,又重新变回了惨白,“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你,你们放了我!”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眼看筋疲力尽马上就要虚脱,我心中对他的戾气也消了大半。
“要不算了吧。”我说道。
听到这句话,眼镜男又重新有了生机,对着我大喊:“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不行。”张经理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看张经理的目光倒是多了几分看不透,这个人看上去一直是一副很欠扁的样子,但是好像从来听说过主动地害过谁,难道是我对他的刻板印象了?
触碰到我的目光之后,张经理却没有回避,调笑的看着我,似乎一定要促成这件我终究没有干成的事。
“在这里,你的慈悲之心没有任何用处,只会害了你。”他声音低沉。
“好吧。”
这次并不是妥协,而ʝƨɢ是他助力我完成了这件我没做成的事。
我心安理得地坐在他身边。
张经理满意的勾嘴一笑,“开始吧。”
折腾了这么久,眼镜男已经有点虚脱,身上的香料也有些干了。阿四为了保证效果,又重新刷了一遍。
我在旁边等的无聊,张经理却好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对整个过程几乎都是目不转睛。
三五分钟之后,阿四将刷子放下,“张经理,李助,刷好了。”
我用余光看见站在我身旁的王珊在轻微的发抖,但是她显然也知道这次怎么劝都没有用了,没有再做出任何求情的动作。
张经理看了我一眼,我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暗示。
他叹了口气,解开旺财的绳子。
旺财犹如离弦之箭一样扑到了眼镜男的身上,疯狂的舔着他身上的香料。
这种惩罚其实并不常见,因为在这里这样的把戏也就算是小儿科,多半是对受刑人心理上的折磨,要说多大的伤害是没有的。
开始的时候眼镜男吱哇乱叫,吓得浑身发抖,冷汗几乎已经把他的身体覆满,整个木板上混合着香料和汗液、狗的口水,已经是污浊不堪。
旺财从脚开始往上舔,那眼镜男显然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舔到脚心的时候,他整个人呈现一种极度战栗又痛苦的感觉。
别说他了,就是我们这些看客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似乎有种感同身受的脚底发麻。
顺着腿一路往上,持续的紧张和恐惧已经折磨的他奄奄一息,直到最敏感的大腿根,他好像一下子活过来一样拼命挣扎抖动。
那最柔软的腿根肉肉随之猛颤,旺财停了一下,然后两只眼睛中发出贪婪的寒光,刹那间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鲜血飞飚,眼镜男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死鱼一样软塌塌地摊在木板之上。
在场的人估计也没有想到旺财会在这个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来上一口,纷纷不由得咬紧牙关,身侧的王珊隐隐的抽泣声传入耳中,我只觉得心烦。
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在场之人无不兴致高涨,王珊此时不合时宜的哭自然是让人觉得十分扫兴。
我无心理会,反正这场戏唱到这儿也算完了。
“多谢张经理替我出手,改天我一定好好的设宴款待。”我客气道。
张经理起身,高级定制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更有一种衣冠败类的神态,“不用了,你把心练得狠一点,就是帮我大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