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唐俏儿出现之后,她的母亲一心都向着唐俏儿,她再也没有感受过母爱。邹运乾也是一心向着唐俏儿,哪怕伤害她也在所不惜。她已经好久都没感受到过被人全心全意在乎的滋味了,哪怕只是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给她的感觉都要比邹运乾来的亲切。顾春凤对着许呈哲摇了摇头:“放心吧,我没事。”许呈哲这才放下心来,看向邹运乾。完全不知道,两人熟悉的模样和对话如同钢针铁刺一般扎进邹运乾的心里。他抬眸和许呈
耍流氓可不是随便罪名的罪名。
侮辱妇女,对女性不尊重,被举报到单位,是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前途和未来的。
有更加严重的,甚至会被公安的同志立案调查,抓去判刑,被发配到农场去改造。
顾春凤这样说,邹运乾的眼里顿时闪过痛色。
以前,他的事情,顾春凤事事操心。
他训练或者出任务,受了一点伤,顾春凤都会紧张不已。
她会慌慌张张的找出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不厌其烦的叮嘱:“疼不疼?怎么不小心一点?”
“知不知道你受伤了,我会心疼你?训练的时候小心点儿……”
遇上工作上的苦难。
顾春凤也总是会安慰他:“没事的,陆参谋长,领导说的对,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每当这个时候,他虽然表面上没说,但心里总会觉得有些厌烦。
觉得顾春凤啰嗦,话多。
可现在,顾春凤竟然说要搞他耍流氓。
她真的讨厌自己到这个地步吗?一点都不再在乎自己的前程?
见邹运乾还不松手,顾春凤干脆自己挣扎。
之前陆爷爷教过她几招防身术,现在正是她试用的好时机。
顾春凤抓住邹运乾的手指正往上掰。
一道怒气冲冲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放开她!”
顾春凤顺着声音看过去,一眼就看见去而复返的许呈哲。
他怒气冲冲的飞快奔过来。
邹运乾的下属抬手想要去拦他,许呈哲直接一招过肩摔将他放倒,捏着拳头直奔邹运乾冷峻的脸。
凌厉的拳锋迎面而来,邹运乾的身体下意识紧绷。
他快速推开顾春凤,偏头躲过许呈哲的拳头。
见邹运乾松手,许呈哲没再继续纠缠。
他一脸紧张的走到顾春凤面前,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唐同志,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顾春凤除了眼眶通红,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许呈哲又松了口气,又觉得心疼。
顾春凤将他的神色全部看在眼里,心里闪过暖流。
自从唐俏儿出现之后,她的母亲一心都向着唐俏儿,她再也没有感受过母爱。
邹运乾也是一心向着唐俏儿,哪怕伤害她也在所不惜。
她已经好久都没感受到过被人全心全意在乎的滋味了,哪怕只是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
给她的感觉都要比邹运乾来的亲切。
顾春凤对着许呈哲摇了摇头:“放心吧,我没事。”
许呈哲这才放下心来,看向邹运乾。
完全不知道,两人熟悉的模样和对话如同钢针铁刺一般扎进邹运乾的心里。
他抬眸和许呈哲对视,眼里满是怒火。
邹运乾喉结滚了滚:“邹运乾,北区第一师参谋长。”
这已经到了副师旅级,狠狠压了许呈哲一个头。
但许呈哲却丝毫不畏惧,他恭敬的敬了一个礼,语气不卑不亢:“许呈哲,西区二团副团,不管你是什么人,都不能对唐同志动手动脚!”
“不能?”
邹运乾嗤笑一声,双手紧握成拳:“什么时候我和我的妻子拥抱,还需要经过你一个外人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