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江宛歌再也忍不住,回身说道:“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了,闲得慌的话去把那边的柴给劈了。”季仲礼没想到江宛歌会跟他说话,愣怔了一下,随后立即反应过来,傻笑着点点头。江宛歌看着他这个样子,心想道:他该不会是摔傻了吧。而季仲礼的心里想的却是:她主动跟我说话了,太好了。他没再跟着她,反而真的去劈柴了。江宛歌诧异了一下,看到他拿起斧头,笨拙地劈着柴。真是让人看不下去。江宛
太阳已经升到最高空,空气中带了点热。
阿珍夫妇已经回来了,此时看到在厨房忙活的两人,会心一笑,年轻人啊真是好,这么快就熟络了。
虽然季仲礼听到江宛歌说不用,但是他装作没有听见一样,厚着脸皮跟进了厨房。
江宛歌知道他一直跟着自己,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既然他想帮忙那就随他吧,一直避嫌的话,倒是搞得她很在意似的。
早饭准备得比较简单,一锅粥加几个馒头。
江宛歌低头默默喝着碗里的粥。
旁边的季仲礼手上虽然舀着粥,但是眼神一直盯着江宛歌看。
阿珍注意到他的动作,用手退推了推自己的丈夫,附耳悄咪咪说道:“诶,你看对面两人,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阿强看过去,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没有啊。”
“你没看见那个成锐一直盯着千雪看吗?这小子是不是看上千雪了?”阿珍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
这时,江宛歌注意到他们的眼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吗?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阿珍夫妇赶紧收回目光,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我们是看你太好看了。”
闻言,江宛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继续喝粥。
旁边一直没出声的季仲礼这时说道:“真的很好看。”
空气突然安静,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江宛歌实在没法再待下去了,一口气将粥喝完,然后开口:“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等会我再来洗碗。”
说完,头也不回地起身出去了。
季仲礼看着江宛歌走出去,下意识地起身想跟着她,却被阿珍拉住:“你就别去了,给小姑娘一点呼吸的空间,看看你给人家吓得,才吃了这么点。”
他看向江宛歌的碗,依稀记得她好像就喝了一碗粥,馒头也没吃,心里顿时愧疚不已。
饭后。
季仲礼主动把碗给洗了,他边洗边想,既然江宛歌不肯原谅他,那他就帮她忙好了,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行。
想到这,季仲礼加快了洗碗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洗好了。
他走到门外,山林里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
季仲礼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江宛歌的踪迹。
距离房子一百米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溪流,季仲礼走向那里,他看到江宛歌蹲在溪流边,手上搓着衣服。
原来在这呢,他心想。
江宛歌感觉到了季仲礼的存在,但是她并没有抬头看他,专心致志地洗着手里的衣服。
季仲礼识趣地没有打扰她,蹲在一旁默默看着。
过了一会儿,江宛歌衣服洗好了,拧干净之后站起身,朝着木屋走去。
季仲礼看到江宛歌起身,等她走出一段路之后,转身跟着她。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江宛歌再也忍不住,回身说道:“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了,闲得慌的话去把那边的柴给劈了。”
季仲礼没想到江宛歌会跟他说话,愣怔了一下,随后立即反应过来,傻笑着点点头。
江宛歌看着他这个样子,心想道:他该不会是摔傻了吧。
而季仲礼的心里想的却是:她主动跟我说话了,太好了。
他没再跟着她,反而真的去劈柴了。
江宛歌诧异了一下,看到他拿起斧头,笨拙地劈着柴。
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江宛歌收回目光走进屋子,没再管他。
夕阳西下。
阿珍夫妇回来看到的就是原本好好的柴被七零八落地砍得不像样,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忙冲进家里。
江宛歌给季仲礼手上涂药的画面闯进了他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