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大白天的勾引千岁爷!其心歹毒!谢观潮路过她时,脚步不停,随意说了句。“那也是你自找的。”他治下素来严厉,看在过去的情谊上,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都算是好的。扶摇又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小竹子二话不说,狠厉地甩了她一巴掌。“闭嘴!千岁爷的命令你也敢随便违抗?如今千岁爷陪着长公主,你掺和什么?”“你一个下人也敢动我?”扶摇恶狠狠瞪着小竹子,恨不得直接从他的脸上咬下一块肉来。以前小竹子不
“哪儿有什么面首?千岁爷这是吃醋了?”
楚向瑜凑近他,在他的薄唇上落下羽毛般的一吻,就当作救命之恩的谢礼。
其实是不想让他继续逼问下去。
以谢观潮多智近妖的能耐,多问几遍可就把她所有的计划都看穿了。
可她并不希望自己有把柄落在谢观潮手上,这会让她毫无安全感。
四周谢观潮的部下纷纷闭上眼,装作什么都没瞧见。
世上都传,长公主与千岁爷势不两立,长公主嫁给千岁爷,那就相当于羊入虎口,小命不保。
可不曾想,路过长街时,千岁爷看见熟悉的马车停了下来,正巧碰见长公主岌岌可危。
千岁爷毫不犹豫的救下长公主,那可是他们从未在千岁爷的眼中看过的认真。
如果这还算不合?那可真就无人与千岁爷合得来。
而长公主本就娇美的国色天香,还对着千岁爷投怀送抱,就连香吻都送上,哪儿看出来的势不两立?
他们眼拙,只看出来柔情蜜意。
可见坊间传闻是一句都不能信。
谢观潮嗤笑一声,本是要质问她干什么去的,突然倒不想再问了。
楚向瑜意识到危机解除,松了一口气,谢观潮看上去杀伐果决,倒是挺好哄的。
这在她意料之外。
遥想前世,谢观潮可是个没有人感情的杀人机器。
她在他手下苟延残喘三年,感受的只有沁入骨髓的寒意。
而如今,她可以躲在谢观潮温暖的怀中躲避追杀,她心里一阵唏嘘。
谢观潮见她走神,误以为她在想面首,轻蔑的扯了扯嘴角,冷声下令。
“杀!死了以后皮剥下来当灯笼。”
侍从们拔刀冲上前,见血封喉。
狭长的巷子被浓烈的血腥味儿所淹没。
楚向瑜喜净,受不住这味道,索性窝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药香。
“抱上瘾了?”
谢观潮还以为自己的冷血与杀伐果断会让她胆颤,不曾想,她反倒抱得更紧。
“抱自家夫君有什么错?”
抱大腿怎么可能随便撒手?
谢观潮一窒,倒任她抱着,故意加快马速,在街道上急驰。
楚向瑜生怕再次被马颠下去,面色微白的缩在谢观潮的怀里。
是她说早了,谢观潮这人就是阴晴不定。
回到千岁府,听到熟悉的马蹄声,扶摇跪直身子,楚楚可怜的眼里带着几分企盼。
她足足跪了三个时辰,膝盖都要跪废了。
在楚向瑜还没有进府之前,千岁爷何时罚过她?
她虽是以婢女的身份示人,可在府中一直就是女主人的存在。
而楚向瑜来了以后,她不仅处处落于下风,还处处受责罚,地位连一滩烂泥都不如。
都怨这个贱女人,如果不是她蛊惑千岁爷,千岁爷又怎么可能无视与她多年的情谊?
如今千岁爷回来,她可得好好的哭诉一番。
门外。
楚向瑜被留在马上,她低头看了眼比自己人还要高的马匹,迟迟不肯有所动作。
眼看着谢观潮要进府,她只好让小竹子帮忙扶一把。
而小竹子的手还没来得及行动,谢观潮转身,扯着她的手臂,轻松将把她抱起。
“当着我的面还敢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带来刺骨的寒意。
小竹子吓得立马跪下,匍匐在地。
上一次千岁爷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死了一屋子的人。
他若是想要小命的话,那还是趁早识时务的跪好,免得下一刻他就尸首分离。
“高头大马我又下不来。”
楚向瑜不解他在生什么气,但还是娇柔的窝在他的怀里,半步路都不想走,“正巧脚腕伤了,千岁爷抱我回屋吧。”
为了防止谢观潮直接把她丢在地上,她牢牢锁着他的脖颈。
谢观潮深深凝视她的脸,又随意瞥了小竹子一眼。
“去领罚。”
小竹子如释重负,要不是长公主将千岁爷哄好,今天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千岁爷……呜呜呜,奴婢好惨。”
随着脚步声逼近,扶摇凄凄惨惨的叫喊起来,企图唤起谢观潮的怜悯,让他愈发厌恶楚向瑜。
可她一抬头,就见楚向瑜披散着发髻,衣衫不整的窝在千岁爷怀里。
她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扶摇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欺辱。
贱女人!大白天的勾引千岁爷!其心歹毒!
谢观潮路过她时,脚步不停,随意说了句。
“那也是你自找的。”
他治下素来严厉,看在过去的情谊上,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都算是好的。
扶摇又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小竹子二话不说,狠厉地甩了她一巴掌。
“闭嘴!千岁爷的命令你也敢随便违抗?如今千岁爷陪着长公主,你掺和什么?”
“你一个下人也敢动我?”
扶摇恶狠狠瞪着小竹子,恨不得直接从他的脸上咬下一块肉来。
以前小竹子不还是一句一个姐的哄着她,如今倒是敢动手打她了?疯了不成?
“是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是下人不错,难不成你不是下人?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高贵。”
小竹子可不是扶摇那眼盲心瞎的性子,人人都说千岁爷厌恶长公主,可这一段时间他看到的完全相反。
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两句也算是他提点扶摇的,要是她再听不懂,非要作死,那就是她自作自受。
扶摇眼看着千岁爷离开却无能为力,又被小太监打了一巴掌,她倒是想狠狠的打小太监一顿。
可身上突然开始疼痒,整个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
她的嘴肿成了香肠嘴,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的脸更是肿成了猪头,这一哭,更疼了。
楚向瑜回屋后,困倦的想睡,谢观潮也起身去处理事儿。
春桃伺候公主沐浴更衣,指尖细细打理她乌青如瀑的长发。
“殿下受委屈了,都怪奴婢不好。”
“与你有何干系?在京城,不就是一直如此危机四伏么?”
楚向瑜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想方设法自保罢了。
“那些人必然是当铺派来的,殿下万万不能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