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玄脸上鲜少出现了一丝微动,看向屋中的牌位,眸色幽暗,不知再想什么,突然对占瞳宓说:“你可否带我去你奶奶墓地瞧一瞧?”占瞳宓摇摇头,“我奶奶只有骨灰,就在房中,你若需要我便给你取来。”当初占瞳宓也想将她奶奶埋在地上,但是她却仿佛病态般,就要摆在家中,日日看着这个曾经打压她的人就在眼前,却在也不能伤害她,这才让她稍稍得到满足。妙玄与墨渊邢一愣,显然没想到占瞳宓竟然和一抔骨灰生活了两年
这两日,占瞳宓一直通过铜镜查看墨渊邢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再寻死,看着他情绪低落,心情也如他一样,悲伤心痛,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再想不开,这让她心安不少,心中对妙玄也产生了一丝敬佩。
第三日,她看到妙玄又到墨府,随后便见墨渊邢同妙玄走出墨府,慢慢地朝她家走来,占瞳宓瞬间如紧张起来,慌忙收拾自己有些乱的辫子,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
墨渊邢站在妙玄身旁,并不看占瞳宓,也不同她说话,即便这样,占瞳宓也觉得好了很多,只要他不排斥与她待在一块便好了。
虽然占瞳宓想过很多次将墨渊邢绑回家中,那样她便可以与他二人长相厮守,但是墨渊邢不高兴她便也不高兴,她想要看他欢喜的笑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占施主,明日我们便会启程前往京城,不知你是否愿与我们同行?”
占瞳宓看着虚与委蛇的妙玄,白眼一翻,“你知墨郎在哪,我便在哪,又何必再问。”
说罢,便拿出提前一串桃木串递给墨渊邢,“墨郎,这串可驱邪避祟,上面还有我设下的一道符咒可以暂时抵挡他人对你的伤害。”
但是墨渊邢却不肯接,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占瞳宓笑容僵住,挥挥手,那串吊坠便系在了他的腰间,任他怎么解都解不开。
墨渊邢有些气恼,“不需要你的东西。”
“墨郎,你莫要推辞,此次凶险,我不想让你受伤。”
说着便又转向妙玄,神色认真了几分:“和尚,我觉得这件事情与我奶奶有关。”
自云府归来,便有一个想法一直萦绕在占瞳宓心头,翻箱倒柜,终于拿出一个落满尘埃的小匣子,犹豫半晌,才慢慢打开,只见里面原应该有一个血迹斑斑的银铃,现在却是空空如也。
她奶奶最重要的法器不见了。
“当年占奶奶去世的时候,我们是亲眼所见的。”墨渊邢瞧了眼占瞳宓,缓缓道。
当年占瞳宓奶奶给百姓驱邪做法事时,遭遇反噬,当场死在法场上,还是他与占瞳宓一起将她带回家中的,他们遵循她生前的嘱咐,说是这辈子沾染太多邪祟之物,不想下辈子过得太过辛苦,便让占瞳宓将她火化,不再入轮回。
当初他们是亲眼看着她被推入火中的,到底是谁在背后弄虚作假?怕是只有查清京城瘟疫背后的人才能知晓了。
妙玄脸上鲜少出现了一丝微动,看向屋中的牌位,眸色幽暗,不知再想什么,突然对占瞳宓说:“你可否带我去你奶奶墓地瞧一瞧?”
占瞳宓摇摇头,“我奶奶只有骨灰,就在房中,你若需要我便给你取来。”
当初占瞳宓也想将她奶奶埋在地上,但是她却仿佛病态般,就要摆在家中,日日看着这个曾经打压她的人就在眼前,却在也不能伤害她,这才让她稍稍得到满足。
妙玄与墨渊邢一愣,显然没想到占瞳宓竟然和一抔骨灰生活了两年。
走进堂屋,妙玄行动有些停顿,轻轻地捧起那装着骨灰的木盒,仔细端详,许久才放下。
占瞳宓见此,眼睛微眯,“你与我奶奶相识?”
妙玄并不隐瞒,点点头。
占瞳宓了然,怪不得他对自己的招式这样熟悉。
但是见妙玄并不想述说他与奶奶的往事,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