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楚回过神,急忙接住他手中的花,脸蛋一阵温热,心房暖暖的,难以掩饰的开心溢满眼底:“喜欢,谢谢。”她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喜欢什么花,反正她以后最喜欢的花就是白色幼菊。桑楚放下手中的包,急忙跑到厨房,拿出一个花瓶,把小菊花插上。岑廷舟站在公寓中间扫看一眼,往双人沙发坐下。茶几上的几本书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起桌面的书,随手翻看。都是他看不懂的文字。桑楚会北国语,会华夏语,如今还会看其他国家的
回去的路上。
岑廷舟问她:“回南苑,还是去你住的地方?”
桑楚的小公寓离摆摊的地方比较近,而且南苑算是白锦初的家,她不愿意去。
她说:“去我住的地方吧。”
十五分钟后。
车辆停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下,桑楚下了车,带着岑廷舟进入公寓楼。
夜晚的旧楼长廊,又窄又暗,桑楚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尴尬道:“这长廊灯时不时就会坏。”
在岑廷舟看来,这里的居住环境挺恶劣的。
桑楚开了锁,进去打开灯,拘谨地站在边上,请岑廷舟进去。
岑廷舟迈进单间小公寓,放眼看去不过30平方左右,第一感觉就是干净温馨。
桑楚关上门,转身之际,岑廷舟手中的白色小幼菊递到她面前,“送你。”
他的语气很淡,完全没有半点情绪波动,让人猜不透他送花是什么意思。
桑楚愣住了,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小菊花,她的心脏莫名地颤抖,全身细胞都在疯狂跳动。
她以为是送白锦初的呢。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没了反应。
岑廷舟眉头轻蹙,“不喜欢?”
桑楚回过神,急忙接住他手中的花,脸蛋一阵温热,心房暖暖的,难以掩饰的开心溢满眼底:“喜欢,谢谢。”
她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喜欢什么花,反正她以后最喜欢的花就是白色幼菊。
桑楚放下手中的包,急忙跑到厨房,拿出一个花瓶,把小菊花插上。
岑廷舟站在公寓中间扫看一眼,往双人沙发坐下。
茶几上的几本书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拿起桌面的书,随手翻看。
都是他看不懂的文字。
桑楚会北国语,会华夏语,如今还会看其他国家的书?
顷刻,桑楚从厨房里出来,把鲜花放在床头柜上,又去倒上一杯温开水。
岑廷舟见桑楚端着温水过来,好奇问:“这是哪个国家的书?”
桑楚抬眸看过去,“西国。”
岑廷舟微微一怔:“你看得懂?”
桑楚:“我在图书馆里找书,突然看见这本书的名字很有意思,我当时也很疑惑我能看得懂上面的文字,就借回来了。”
桑楚边说边走路,靠近岑廷舟的时候,却没有留意脚下的矮茶几。
蓦地,她膝盖撞上了茶几的角,疼痛感瞬间蔓延全身。
“哦!”她痛得面容紧皱,往前扑倒,手中的温水也一同倒下。
猝不及防的意外,两人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桑楚直接扑倒在岑廷舟的胯裆之间,手中的温水全倒在他大腿内侧。
而她,也用一种极其暧昧又狼狈的姿势趴在岑廷舟双胯之间。
桑楚反应过来时,羞涩又窘迫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
她慌乱地爬起来,脸蛋发烫,全身羞得火辣辣的,紧张得快要哭出来那般不知所措。
如此丢脸又失态的事,竟然会发生在她身上,她乱了阵脚,急忙在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往岑廷舟湿透的大腿胡乱一通擦。
她边擦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岑廷舟沉稳淡定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不用擦,没关系的。”
“真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慌乱的声音充满内疚和不安。
“可以了。”岑廷舟有些不耐烦。
然而桑楚却乱得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岑廷舟实在是受不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固定住,态度清冷:“我说可以了。”
这一刻,桑楚仰望着面前的男人。
四目对视,眼波流转之间,隐约透着一丝暧昧不明的情愫。
岑廷舟表现得十分沉稳淡定,威严肃冷,眼神有些热。
相比之下,她却像个毛毛躁躁的小孩子。
桑楚脑海里闪过一道奇怪的想法。
电视剧里播放的那些绿茶女配,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勾引男人的吧?
岑廷舟如此淡定自若,是不是觉得她耍心机,耍绿茶,要故意勾引他,才弄出这么一个意外?
所以,他稳如泰山,眼里看到的只有淡定和一丝不耐烦。
桑楚吞吞口水,急忙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像个犯错的孩子,鞠躬道歉:“真对不起。”
岑廷舟不着痕迹地轻叹,站了起来,“借你的洗手间和吹风筒用一下。”
“好。”桑楚急忙指着小卫生间,感觉脸蛋滚烫滚烫的:“吹风筒在卫生间的抽屉里面,你随意。”
岑廷舟不慌不忙地走进卫生间。
关上门的那一瞬,他双脚有些发软地靠在洗手台上,仰头闭上眼深呼吸,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一下。
该死的!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定力变得如此不堪了?
吹风筒的响声在卫生间里响了一会。
顷刻,岑廷舟走出来。
桑楚还保持着原来的拘谨姿态,站在茶几旁边。
茶几上多了一杯水,沙发上也铺上隔水垫子。
岑廷舟重新坐下,指着旁边的小木椅说:“你也坐。”
“好。”桑楚乖巧地拉来小木椅,坐在他对面,端正的姿势像个卑微面试的小菜鸟。
这个男人的威严霸气,感觉去到哪里都能掌握主导权。
此时,他更像这里的主人。
桑楚坐下后,不敢直视他,急忙找话题说:“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
岑廷舟刚想说话,听桑楚这样一说,愕然:“你准备什么?”
桑楚诧异,清澈的大眼睛望向他:“证件啊,你找我不是谈离婚的事吗?”
“不是。”岑廷舟斩钉截铁,丝毫没有要离婚的意思:“离婚的事情,不着急,先把你的事弄清楚。”
桑楚:“我什么事?”
岑廷舟:“你的身份。”
桑楚无奈道:“我就是桑楚啊。”
“墨丸这个身份又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我也记不起来。”桑楚站起来,转身走到床头柜前蹲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报告。
她回到岑廷舟面前,递给他:“这是我的DNA报告。”
岑廷舟接过报告,翻看着。
上面是权威医院的检查报告,是桑楚和素家人的DNA检测。
桑楚解释:“我当初在医院里醒来,已经失忆了,医生说我整容过多容貌早已改变,在我身上搜到了身份证,然后找到我的家人。”
“我的家人也分辨不出我现在的模样是不是他们的女儿,就进行了DNA检测。”
岑廷舟看着手中的报告,眉心紧蹙,郑重其事地再问一遍:“是在警察的监督之下检查的吗?”
桑楚肯定道:“当然,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手,直接抽血封存,报告也是我自己去领的,不会有假。”
岑廷舟:“你的艺术造诣这么高,靠画画足够赚到更多的钱,为什么要出卖身体赚钱,甚至傍大款嫁给年迈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