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报完名就去舞蹈教室练习了,她去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她接连练习了七个小时,教室里人都走完了。这个星期别说跳舞,她几乎没怎么运动。突然强度这么大的训练,她有些体力不支,她跳跃的时候脚踝失力,眼看着脚踝就要扭伤,这时一双有力的手举住了她的腰。就算不看薄宴也知道,这是南织念。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已经成了刻在她DNA里的记忆。南织念如神祇般悠悠开口:“病都还没好全就这样高强度的跳舞,你说
她和林正南的谈话确实不能让宋管家知道,薄宴知道,有关她的事情宋管家都会向南织念汇报。
如果他知道她和林家的恩怨势必要插手,自己的仇当然自己报会比较爽。
薄宴带林正南来到隔音效果比较好的会客室,
宋管家一离开,林正南就原形毕露了。
他扬手就想拍桌子,但或许是顾虑到动静太大会把宋管家引过来,他抑制住暴怒的脾气,尽量用平和的声音说:“韶音,人可不能没有良心!
你看我在家里这么艰难的时候给了你这么一大笔嫁妆,为的就是你嫁到傅家这样显赫的家庭可以挺直腰板!”
林正南还好意思提嫁妆,如果不是她威胁,他根本就不会给。
况且他给的所谓嫁妆,是三个收益惨淡的店铺,还有两套地段差到鬼都不愿意住的房子。
卖都卖不出来,就只能烂在手里,或者是想办法变废为宝。
“付出都是双向的,既然你现在到了傅家,你是不是也该帮帮家里。
公司需要两个亿才能度过这次危机。
我知道这点钱对你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大问题,这周你就给我吧。”
林正南真是让薄宴开了眼了,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要饭还能用命令的语气要。
薄宴的表情看起来很为难,“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你也知道我们家小门小户的,傅家这样的人家本来就看不上我,所以我在傅少面前也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
两亿这样的天文数字我实在是拿不出来。”
林正南微眯着贪婪的眸子,“既然现金拿不出来,那我看客厅摆着的那个古董可以让我拿走几个吧。”
薄宴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傅家的东西,就算是只苍蝇都被管家登记了。
你想拿走那么贵重的花瓶,恐怕还没出门就被管家让人给抓了。”
林正南或许是料到从薄宴手里没有那么轻易拿到钱,他把手里的股权转让书递过来。
“韶音,那你就签字吧,有人看上了司氏集团,愿意出高价收购。
你看,与其在我们手上半死不活的,不如卖出去,万一别人能起死回生呢!”
听到这里薄宴睫毛颤了两下,林正南说的对,司氏集团现在半死不活的,很难看出有什么值得高价收购的。
或许和她爸妈有关。
看着薄宴表情有所动容的样子,林正南以为是话起了作用,他继续说:“这样也算是慰藉你爸妈的在天之灵,你说对吗?”
这不要脸的老东西居然还有脸提她爸妈!
薄宴冷笑,“我爸妈到现在只是失踪,并未确定死亡。
你怎么那么确定,难道是你害死的吗?”
林正南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他过了几秒才心虚的回答,“当然不是。”
他把文件往薄宴面前递了递,“韶音,听话,把字签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薄宴已经站了起来,俨然是送客的姿态,“这话您得和傅少商量。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就告诉我,以后但凡需要签字的文件都必须由他过目,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那你能帮我什么?你知不知道再没钱我快被逼死了!”
林正南扬手就想甩薄宴一个巴掌,薄宴不仅没往后退,还迎了上去。
“你打一下试试看,外面都是傅少的人,我现在代表的可是傅少的脸面。
你也知道傅少这人手段阴狠,你敢当众打他的脸。
上次仅仅是有人说了句他不爱听的话,现在那个人已经查无此人了,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受着非人的折磨。”
林正南气到面目狰狞,却也只能把手放下。
他走的时候威胁薄宴,“韶音,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可别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薄宴轻笑,“父亲大人不愧是老了,连理解能力都不行了。
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我不是不愿意帮,而是没有能力。”
林正南满脸怨气,却又不敢发泄出来,他像是个被踩瘪的气球,灰溜溜的离开了。
林正南来这一趟,薄宴还算是收获颇多,不仅把他气了个半死,还获得了个有用的信息。
薄宴直觉,想收购司氏集团的人和她爸妈有关系。
她打电话拜托了徐清去查,想收购司氏的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手里得有一笔流动资金,她得先有笔启动资金。
有了钱,才能钱生钱。
虽然那天原本可以到手里的160万算是笔不错的创业资金,但薄宴并不后悔给江沅。
江沅有病重的奶奶需要照顾,那笔钱对江沅来说可以救命,她相信以后她还会有办法赚到钱的。
徐清很快打过来电话,那个想要收购司氏集团的公司来谈合作那天他正好不在。
但他已经问了人查清楚了,是兰顿家族想要收购司氏,兰顿家族是欧洲最神秘,富有的家族之一。
徐清还说这个家族很神秘,能查到的信息少之又少,只有派人去欧洲打探,或者想办法约到想收购司氏集团的负责人。
薄宴在网上查了,果然很神秘,能查到的资料只有只言片语。
这也证明了这个家族的实力不容小觑。
就在这时弹出了一条广告,京都举行芭蕾舞比赛。
不过这场芭蕾舞比赛并不是官方举办的,而是私人花钱举办的。
薄宴看了下,确实是合法正规的。
评委都是在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教授。
最重要的是,奖金五百万。
这个数字对她来说确实有吸引力。
虽然芭蕾是她真正的热爱,不能用金钱来玷污。
但生存就必须要钱,薄宴报名了芭蕾舞比赛。
比赛一个月以后举行,考的是古典变奏,既要有技巧,还有有艺术感染力,更重要的是,在舞台前每一个动作都要配合的严丝合缝,不能有一点闪失。
从现在开始练习,她也不确定最后的结果会怎样。
总之尽人事,听天命。
薄宴报完名就去舞蹈教室练习了,她去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她接连练习了七个小时,教室里人都走完了。
这个星期别说跳舞,她几乎没怎么运动。
突然强度这么大的训练,她有些体力不支,她跳跃的时候脚踝失力,眼看着脚踝就要扭伤,这时一双有力的手举住了她的腰。
就算不看薄宴也知道,这是南织念。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已经成了刻在她DNA里的记忆。
南织念如神祇般悠悠开口:“病都还没好全就这样高强度的跳舞,你说你这样要我怎么放心?”
他幽冷的声音带着失控般的挫败感,“为什么这么不乖,嗯?”
南织念眸里满是病态的掌控欲,“万一脚扭伤了怎么办,给你自由是我做错了吗?”
镜子里,南织念穿的黑色西装还没来得及换下,他戴着金丝框眼镜,多了几分清冷禁欲的气质,像个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