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云目光阴沉,刻薄冷笑,“怪不得她敢与孤提退亲,原来早与你勾搭成奸了!孤会奏禀父皇,你故意搅乱大婚让皇室蒙羞,是夺官灭爵的死罪!”殷慕衍余光睹佳人,言轻如羽,“故意?本王若故意阻挠这门亲事,皇兄连喜袍都穿不上。”兄弟对峙,一时剑拔弩张。叶宸汐想到每次提及殷慕衍,殷慕云满口“狼心贼子”“无能之辈”“溜须拍马”“小人无德”。如今看来,这说的不是他自己?“孤再说一遍,此事你没资格插手!”殷慕
殷慕衍拿掉封她嘴巴的布,又小心翼翼蹲下,亲自为她解红绸。
轿外内侍跪地一片,瑟瑟发抖,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殷慕衍,你来干什么?他是你的皇嫂,你注意下身份!”殷慕云没想到殷慕衍会在这时候出现?他不是应该在正殿中?
“她未与皇兄三叩六拜,算不得本王皇嫂。何况娶亲不是抢亲,她说不愿,没有人能强迫她。”
殷慕衍解开红绸,将叶宸汐搀起,魁梧的身影将她遮挡大半。
叶宸汐微微扶着他的背,刚才与殷慕云撕扯,她把脚踝扭伤了。
殷慕云目光阴沉,刻薄冷笑,“怪不得她敢与孤提退亲,原来早与你勾搭成奸了!孤会奏禀父皇,你故意搅乱大婚让皇室蒙羞,是夺官灭爵的死罪!”
殷慕衍余光睹佳人,言轻如羽,“故意?本王若故意阻挠这门亲事,皇兄连喜袍都穿不上。”
兄弟对峙,一时剑拔弩张。
叶宸汐想到每次提及殷慕衍,殷慕云满口“狼心贼子”“无能之辈”“溜须拍马”“小人无德”。
如今看来,这说的不是他自己?
“孤再说一遍,此事你没资格插手!”殷慕云言语威胁,却压力倍增。
何况他也还没闹明白,怎么算无遗策的大婚,闹成眼下这幅样子了?!
殷慕衍察觉扶他的手劲儿重了些,才发现叶宸汐的脚腕肿成馒头了。
“本王刚刚向父皇禀明详情,父皇同意她归家等待。而且叶总督已经入了城门往宫中赶来,他会直接与父皇商议亲事怎么办,包括宗庙的长老们也会到场的。”
“还有那位京府尹,贪赃枉法,与几件杀人案有关,本王已将罪状递交大理寺。皇兄还是快做决定,娶不娶那未婚先孕的女人入宫,不然她要带着孩子被流放,皇室不会认她的肚子了。”
殷慕衍旁日少言寡语,今日难得的解释详细。
叶宸汐知道,他在说给自己听。
特别是提到父亲,她内心涌起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殷慕云彻底乱了!
他知道殷慕衍从无虚言!
没想到殷慕衍趁他不备,竟然还把孙家收拾?!
孙家人是死是活不重要,他必须先保住孙瑶肚子里的种儿!
那是他稳固东宫之位的法宝,无暇再与叶宸汐周旋了!
殷慕云匆匆离去,叶宸汐看他身影消失半晌才沉沉一叹。
“父亲真的回来了?”她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
“叶总督回家会很晚,你回去后好生歇歇,晚间再与他详聊。”
殷慕衍挺拔站立,一动未动,等内侍抬来轿辇才扶着她上去。
叶宸汐抿了下唇,望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与太子作对,突然站出来帮她?
殷慕衍行走一旁,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别胡思乱想,本王用不着你父兄帮忙,刺客那件事……以后别再演了。”
叶宸汐讪讪。
殷慕衍负责京卫安全,刺客之事自然要归他管。
“谢谢。”她十分认真,毕竟他没在太子面前戳破,而且还帮了她一把。
殷慕衍未在回话,一直护她上了马车回到家,才驾马回宫复命。
叶宸汐看着高高悬挂的“叶府”大字,只觉呼吸的空气都清新了。
“把父亲的房间收拾好,被子拿出来熏高良姜,再给我一身素淡的衣服换,我现在看见红色就头疼。”
听她说话的是翠喜翠巧姐妹俩,她们是总督府的家生子,陪叶宸汐一同长大。
“到底出了什么事?您怎么出嫁宫中还回来了?”翠喜满脸惊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