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温杳安抚她的情绪平稳后,才向外婆点了点头。“嗯,他们确实是妈妈的同学,外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为什么外婆的反应这么激烈?从小到大,外婆都不肯和她说她的生父是谁。不懂事时,外婆就说他去远方赚钱去了;长大后,外婆口中的他已经去世了。她一直是外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外婆提到他,会很难过。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的生父还在这个世上。对于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她的心里恨远远大于渴望。
婚期确定,就在两个月后。
收到祁曼发的消息,商祁野笑得快飘了。
清冷的商大少爷笑得这么呆痴,周围的工作人员觉得这画面很是惊悚。
婚纱店内。
商祁野身着红底金色花纹的秀禾服,拿着手捧花期待着换衣间里的人。
他像个望妻石,嘴角挂着痴迷的笑意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心心念念的小妻子。
经理守在旁边,看着越来越焦躁的商祁野瑟瑟发抖。
“经理,我老婆怎么还不出来?”
这都过去十分钟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呸呸呸!他在乱想什么呢?
被突然提名的经理惶恐站出来,“商总,秀禾服穿法有些繁琐,商太太应该还有十分钟才会出来。”
十分钟?!
商祁野瞪了经理一眼,十分钟那么长,他才不等呢!
经理被吓得连忙低头,面前的那道阴影消失不见。
几秒后,换衣间里帮助温杳换衣服的小姑娘被赶出来。
“经理,我……”
小工作人员可怜兮兮的眼含泪水,担心她会因为这事被经理开除。
同样被商祁野吓到的经理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又悄悄地带着整个房间的人去大厅工作。
看样子,那个大魔王没几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
屋里的人全部散去,换衣间里的温杳全然不知。
她现在正在费力地扣着盘扣。
这套衣服的盘扣是她意想不到的多,扣得她的指间发疼。
刚才那个小姑娘给她戴好发饰,就不见了。
温杳想着她应该是突然有事,就自己开始动手穿衣服。
“小桃你回来啦!快帮我看看肩上的那两个扣子扣好了没?”
领口处她没扣好,内衬也歪歪扭扭的。
但是这一副“凌乱”的画面,有种说不清的性感勾人。
身后的商祁野默不作声,咽了几下口水。
宽大的手掌轻轻搭在温杳刚才所说的那个位置,只是他不是帮她扣好。
!!!
“商祁野!怎么是你?!”
前方的那个饰布因为男人的捣乱,掉下来。
温杳及时捂住,一回头就对上了“罪魁祸首”的那双眼睛。
她的心脏吓了一跳,震惊地推开笑得不善的商祁野。
“老婆~,你好美!”
终于看清了小妻子的正面,她诱人的脸蛋透着软甜的气息。
勾人的着装更是在他的脑中炸开。
靠!
他的宝宝这么美,真想锁在家里,只给他一人观赏。
男人那双眼睛开始发出不正常的光,温杳捂着衣服的力道更重了。
商祁野刚才解开的那两颗扣子是关键,现在她已经不能松开手了!
温杳不断后退。
更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绵羊被大灰狼逼到无路可走,眼里充斥着害怕。
“老公,你,你冷静点!”
房间里红色的纱帘为这样的氛围添了道说不清的暧昧。
这样的处境,商祁野是冷静不了的。
他猩红的眼,一直盯着靠在墙上的温杳。
到嘴的肥肉,就算吃不上,闻闻香味也是好的。
“老婆,放心,我知道的。”
面对商祁野,温ʝʂɠ杳只有被宰割的命。
他们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温杳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儿,任由将她商祁野抱在怀里。
秀禾服被商祁野以两倍的价格买下。
还用精致的收纳盒装着藏在书房里,这便是以后的事情了。
温杳虚脱地瘫在副驾驶上。
商祁野还在开车,她不敢胡闹,只能委屈的咽下这口恶气。
叮咚!
手机上传来微信的消息提醒,温杳抬着疲软的手臂慢吞吞的去够包包里的手机。
外婆:【乖乖,在忙吗?有时间了来医院一趟,外婆想和你说说话。】
一段段语音聊天的后面,孤零零的躺着这一段文字。
外婆第一次给她发文字。
每一次她们聊天都是用语音或者视频通话的。
给外婆回复,温杳不顾疲软的身子,让商祁野去医院一趟。
“老婆,怎么了?”
打了方向盘,商祁野还安慰着不安的温杳。
老婆没有说话,商大总裁不敢多问。
好在这个时间段没有堵车,商祁野加快了车速。
两人到了病房,看到没有任何异样的外婆,都松了口气。
“乖乖和小野来啦,外婆好无聊啊!”
没想到商祁野竟然也跟着来了,这小子似乎一直粘着她的乖乖。
外婆收起异样,和两人打招呼就开始和温杳聊家常。
说的都是些有的没的,温杳用余光看见旁边的商祁野,明白了什么。
将商大狗狗打发出去买东西。
温杳神情严肃,“外婆,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心里隐隐又不安,她害怕听到什么关于外婆身体健康的消息。
外婆牵住她纤瘦的手掌,安慰性的拍了拍两下。
“今天小野父母和他爷爷过来和我谈论你们的婚期了。”
原来是这事,她之前也听商家长辈们说会抽一天时间来一医院。
可外婆怎么心事重重的?
难道是长辈们谈得不愉快吗?
温杳没说话,等着外婆继续道:“你还记得家里的那张照片吗,小野的父母好像是你妈妈的同学。”
商家人走后,她又想了一会儿。
在翻看相册里温杳照片的那一刻,她终于想起了女儿大学时的那张照片。
其中的两人与商祁野的父母很相像。
要是他们真是的女儿的同学,那她的乖乖……
外婆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温杳安抚她的情绪平稳后,才向外婆点了点头。
“嗯,他们确实是妈妈的同学,外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为什么外婆的反应这么激烈?
从小到大,外婆都不肯和她说她的生父是谁。
不懂事时,外婆就说他去远方赚钱去了;长大后,外婆口中的他已经去世了。
她一直是外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外婆提到他,会很难过。
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的生父还在这个世上。
对于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她的心里恨远远大于渴望。
如今能让外婆在意的,除了她,可能就是她那个渣爹了——外婆在害怕她那个渣爹会回来从外婆身边把她带走!
难道,祁曼和商霆与她的生父有什么联系?
外婆不愿多说,温杳便没有多问。
只是那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心中种下,开始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