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顾郁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朱书华以为顾郁也会和女儿一起来,可秋苒下车后,就只见司机将礼品客气地拿进屋放下就走了。听到他的名字,秋苒眼中光华瞬间一暗。朱书华见她这样又有什么不明白的,随即叹声道:“苒苒,当初爸爸妈妈都不赞成这门婚事,是你自己说什么都要嫁给顾郁,可你现在又变着法的要和他分开,你到底是图什么?”“还是孟淮又给你吹什么风了?我警告你,顾郁是个好孩子,你可不能做那种朝三暮四的事情!”秋
汽车在秋家别墅门口刚停稳,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赶紧打开大门。
秋苒刚想跳下车,就被珍姨拉住,秋母看着她的动作,心脏都快漏跳一拍。
“慢点慢点......”
还没反应过来,秋苒已经扑进她的怀中泣不成声。
秋母朱书华以为她是受委屈跑回娘家,别提多心疼了,赶忙哄着她进屋。
“怎么了这是?还好你爸爸和哥哥还没下班回来,不然看到你这样,指定比我还心疼。”
秋苒摇了摇头,不想让母亲太过担心,撒娇道:“妈妈,我好想你们,顾家就只有珍姨陪着我,你们平时也不来看我。”
朱书华无奈笑道:“你也知道那是顾家,是你和顾郁两个人的小家,爸爸妈妈要是天天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去打秋风的,再说了你不也是隔三岔五地就跑回娘家。”
“哼,我要是再不回来,估计你们都快忘了有我这个女儿了。”
朱书华一听秋苒这么说,当下就不淡定了,点了下她的额头,佯装怒道:“胡说八道,自己都是当妈的人了,还总是这么孩子气。”
“还说呢,那为什么最近公司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不见有人来告诉我一声?”
朱书华眉头一皱,“你都知道了?”随即展颜,“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爸爸和你哥哥已经在处理了,你别跟着瞎操心,我看看我们家小公主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秋苒叹了口气,任由一双手在她脸上揉圆搓扁,自家老妈转移话题的技术一如既往的烂。
但整个人却被幸福包围,这就是疼爱她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哪怕天塌下来,他们也会将她护在手心。
“对了,顾郁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朱书华以为顾郁也会和女儿一起来,可秋苒下车后,就只见司机将礼品客气地拿进屋放下就走了。
听到他的名字,秋苒眼中光华瞬间一暗。
朱书华见她这样又有什么不明白的,随即叹声道:“苒苒,当初爸爸妈妈都不赞成这门婚事,是你自己说什么都要嫁给顾郁,可你现在又变着法的要和他分开,你到底是图什么?”
“还是孟淮又给你吹什么风了?我警告你,顾郁是个好孩子,你可不能做那种朝三暮四的事情!”
秋苒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没想到母亲居然会这么看她,“妈妈!在你眼里,我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吗?”
朱书华狐疑地扫了她一眼,像是在估量这句ʝʂɠ话的可信度。
说归说,但自己女儿的品性她还是了解的,虽然耳根子软,但胆子却没几两,未婚先孕已经是她干的最出格的事,婚内出轨这种事量她有十个胆也做不出来。
不过现在回想,当时顾郁突然登门拜访,说是要和秋苒结婚,把他们一家人吓得差点要报警。
秋家虽然不及顾家有权有势,但也不会拿女儿去做交易。
要不是秋苒执意要嫁给顾郁,他们说什么都不会答应。
富贵滔天又怎样,连一个健全人都算不上,怎堪为良配?
这件事一直是她和丈夫心里的一根刺,秋苒从小就乖巧懂事,被他们养成了一个天真烂漫的性子,对谁都没有防备心。
可没想到他们这对做父母的,还是没有保护好她。
“我总觉得你还小,想着过两年,再帮你物色值得托付的男人,却忘了你已经长大有自己的主见,不过你能看清孟淮的为人,说明你现在也学会看人了。”
她本就不属意孟淮,这个男人看着谦和有礼面面俱到,但心机和城府都不是一般的深。
再加上齐家那一家老小,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女儿要是真的嫁过去,可没现在这么好的安生日子。
每次珍姨打电话来,说的都是她如何把顾郁气得七窍生烟的事,让她这个当丈母娘的都觉得汗颜。
见终于搪塞过去,秋苒心里松了口气,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不想让父母再如以前那样为她操心。
“小玲,你怎么杵在这?夫人让你择的菜弄好了吗,就在这站着发呆?”
听到这个名字,秋苒骤然一惊,脑中的一根弦立刻绷紧,转头望向楼梯,就看见珍姨对着藏在楼梯间的人说话。
难怪她从刚才就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原来是有人在监视她。
“玲姐,你过来一下。”
那道惊慌失措的背影突然一僵,随即朝着秋苒走来。
看着那张骗过所有人的老实的脸,秋苒眸中闪过冰冷之色,她可没忘记,今天回家是为了清理门户的。
她不急着说话,而是让珍姨把其他的佣人都带到院子里,确保屋内只有她们三人。
朱书华一脸茫然地看着秋苒,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秋苒悄悄点开相机,对准某个角度录像后,才施施然道:“玲姐,我结婚以后,卧室一直都是你负责打扫的吧?”
陈玲保持那副木木的样子低头应是,眼里却闪过一丝惊骇,难道是她做的那些事被秋苒发现了?
但又觉得不可能,他们家这个大小姐最是好骗,况且她每次做的都很隐蔽,绝不可能被发现,说不定只是在诈她。
朱书华觉得秋苒有些咄咄逼人,开口问道:“苒苒,怎么了?”
“没事,只不过是最近家里进了贼,丢了几件东西,想让玲姐帮我找找。”
“贼?”
朱书华瞪大眼睛看向陈玲,忽而又觉得有些荒谬。
秋苒觉得她还真是小瞧这个女人了,连自己母亲这么眼明心亮的人都能骗过去。
“玲姐,你平时偷我几件首饰就算了,这回怎么能偷那么明显的东西呢?”
陈玲心里慌得一批,但还是告诉自己要镇定。
秋苒首饰多,平时就丢三落四的,偶尔不见一只耳环,一枚戒指,她都没怎么放在心上,怎么今天......
她没有回秋苒的话,而是宛如受惊的兔子般看向朱书华。
“夫人,我真的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我来秋家十年了,别说小姐的首饰,就是一粒米,一滴油我都没有带出秋家过!”
朱书华也不太相信,当年陈玲刚生完孩子,就被前夫家暴赶出家门,身无分文差点饿死在路边。
她那时出差刚好撞见,见她可怜就将人送到医院,从医院出来后,她说什么都要跟着自己。
反正家里也不多张嘴吃饭,帮她和前夫离婚后,就让她来家里当起了帮佣。
平常别人说话大声点都能将她吓个半死,让她偷东西,这怎么可能呢?
秋苒按住母亲的手,回以一个安抚的眼神。
“陈玲,看在我妈妈的面子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一五一十地坦白,我还能放你一马,不然等警察来,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