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上来抢。“就你那几根破针,你看看这村里,你用过几次?“她也不管崔若漪是买回去干嘛的,反正能卖钱也是好事,家里多了进项。吕郎中刚才开药的时候还一团和气,现在也是有些恼崔若漪了。”银针不能卖,我家就那一套。”崔若漪翻翻白眼,耐着性子道:“我也不一定对要,我还要看看针怎么样,让不让我满意的。”好像她一定会看中似的,她自己现代都有套金针,只是来的时候忘带了而已,这小老头。“那也不行,
“哎呦,这不是老五媳妇吗?吃饭了没?”
一路上很多崔若漪不认识的媳妇都冲着她打招呼。
崔若漪只能颔首以示回应,她觉得自己够礼貌了,这些人以前可没这么热情。
等她走过以后,那些妇人就开始议论她。
“呸,什么玩意儿!穿得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勾引谁。”
“就是,看那趾高气扬的样子。”
“不过你说她都生了几个孩子那身子怎么就跟没生过似的。”
“看看那皮肤,嫩得和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
这些话崔若漪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尤其是对年轻漂亮如今又有钱的她来说更是嫉妒的可怕。
崔若漪顺着路走到山脚下,山脚下一个茅草屋就是吕郎中的家。
吕郎中原本是江湖游医路过此处,后来上山采药弄伤了腿脚医者不自医,于是就留下了,这些年帮着村里人看病,村里人大多比较贫穷,有些人家拿不出诊金就拿些菜和粮食做抵押,有些抠搜的连谢礼都不愿意送来。
在张嫂子眼里吕郎中真是个悬壶济世的好郎中,就是运气不好,娶的妻子也是和他不对付,三番两次和吕郎中吵架,闹得小吕郎中都不愿意继承他的衣钵。
崔若漪撇撇嘴,在她看来看来这个吕郎中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明明也是有手艺却让自家人过的那么清贫,也难怪,不过她看来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办就先不管吕家的事情了。
走到吕家大老远就听到吕婶子在那大嗓门地骂吕大夫。
“你看看你,天天的给那些白眼狼瞧病有什么用?一毛不拔的,看看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今天你不要吃饭了,就抱着你的药材过,抱着你的药材啃吧。“
崔若漪觉得有些尴尬,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吕婶子骤然见到崔若漪有些眼生,见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你谁呀?没钱别来瞧病,咱家都揭不开锅了,不看病了。“
”你看看你这什么态度?“吕郎中丝毫不在乎刚才妻子的责骂,这话听到有人骂他的病人倒是有些着急了。
”婶子,我不瞧病,是过来买些药材的,顺便问问你家有没有多余的银针。“
吕婶子一听崔若漪是要买东西,态度缓和了些,冲着里屋喊道:”进来吧,圆圆过来给人端点水。“
屋内走出来的一个嘴角笑的弯弯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手里捧着一个陶罐。
”嫂子有些眼熟。“
她时常和她爹在村子里走动,家里有些妇人难以启齿的毛病她还会帮忙看着些,见到崔若漪觉得是在哪看过。
这么漂亮的嫂子,我应该有印象啊?是谁来着?她想啊想。
”嫂子,你前几日不是大着肚子吗?今日怎么就恢复了。“她总算想起来崔若漪了,当时她见原身挺着大肚子还帮忙捡柴火还帮忙拿了呢。
”昨日就生了。“崔若漪静静地回答道。
”啊!“小姑娘吃惊地捂住嘴巴。
吕婶子也看出端倪,悄悄地问女儿:”她是谁啊?“
”就李五叔家的媳妇,就五个儿子的那个李家。”
吕婶子一听女儿的话方才有印象,怎么没动静就生了?也没听说产婆来村的啊。
吕郎中也是好奇就问了一嘴,崔若漪把李家人没有帮她请郎中和产婆还是女儿接生的事情说了。
饶是好脾气的吕郎中也是气得直哆嗦:“她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怎能如此胡来,那可是好几条人命啊。”
崔若漪知道这个大夫心善但也只是嘴巴上说说,心可是软的不行,李家人来求病还是会照看不误。
“我给你开几个药方子回去好好调理调理。”
“不用!”崔若漪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自信的。
“我自己就会。”
崔若漪让他准备纸笔自己写了个药房,毛笔字写得不太顺,最后还是她念药方吕圆圆写的。
吕郎中拿到药方有些不可思议,这药方子写的似乎比他自己之前写得还是要好,其中的当归那些药量明显比自己写的要温和得多。
”好,好,你这方子似乎比我的还要稍好些,你不介意我以后也用吧?“
崔若漪摇摇头表示无所谓,只能说吕郎中医术还不够精吧。
照着药方,吕圆圆去抓药给崔若漪。
“你这帮忙煎药吗?”她想着自己回去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不一定有时间煎药。
见到吕婶子递过来有些不友善的眼神,她又加了句:“我给钱,要是煎得好以后都在你这煎,我刚分家还没有住的地方,借住别人家不太方便。”
吕婶子听了她的话稍有些歉意:“对不住了,婶子实在是不知道你已经分家出来了,你别怪婶子啊。”
“没事。”
听到崔若漪没有生气,吕婶子立马热情地说:“你还要银针是吧,我给你拿。”
吕郎中一听就急了:“不行,不行,那可是祖传的宝贝,怎么能卖了呢。”
他说着就要上来抢。
“就你那几根破针,你看看这村里,你用过几次?“她也不管崔若漪是买回去干嘛的,反正能卖钱也是好事,家里多了进项。
吕郎中刚才开药的时候还一团和气,现在也是有些恼崔若漪了。
”银针不能卖,我家就那一套。”
崔若漪翻翻白眼,耐着性子道:“我也不一定对要,我还要看看针怎么样,让不让我满意的。”
好像她一定会看中似的,她自己现代都有套金针,只是来的时候忘带了而已,这小老头。
“那也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能?怎能?”吕郎中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急匆匆地脚步声。
“五嫂子,你怎么在这?”萧贤顺见到崔若漪有些疑惑,也只是打了声招呼,就来到吕郎中的面前。
“吕叔,我娘的病又犯了,麻烦您走一趟。”
吕郎中一听就扛起药箱,叫上吕圆圆,吕圆圆歉意地看着崔若漪。
“你先去吧,我把钱给嫂子,你回来煎药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