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眉眼玩味:“你懂什么,实力是需要隐藏的,不然怎么打脸?”车子停在江氏大厦。秦瑶打开黑色公文包里的电脑,手指飞快的在电脑上游走,十分钟后,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去。沈君衍跟在她身后不禁唏嘘。这位大佬黑掉了整栋大厦的监控。秦瑶轻车熟路的找到江砚郬的办公室,戴上橡胶手套,刚想开门的时候,没想到这门是智能锁。需要人脸识别。她皱眉:“电脑。”沈君衍连忙递到她手里,两分钟后,这门自动打开。他
入夜。
秦瑶从二楼窗户上一跃而下,动作一气呵成。
黑色的面包车停在路边,她长腿一迈,一只手利落的关上车门。
沈君衍脚踩油门,车速飞快。
“老大,怎么每次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
白天严肃威严的厅长,此刻在她面前,完全没了厅长那一套东西。
秦瑶手指漫不经心的点着,语气微冷:“X组织内有事,让我来寻一把钥匙。”
闻言,沈君衍皱眉,能派她老大过来,肯定又是什么不好解决的事。
他忍不住吐槽:“那傻逼组织就知道让你打头阵!”
秦瑶没说话。
沈君衍:“这么多年为他们卖命,好处一个捞不着,老大,我真心觉得不值得!”
“这不是欺负人吗?”
秦瑶眸底化过一丝冷忙,眉眼上挑:“欺负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极尽偏冷的音调,透着幽冷的邪气。
沈君衍想到今天下午的车祸,说道:“那顾馨然呢?”
手都指着他老大的鼻子了。
秦瑶扯唇:“跟女孩子计较什么?”
沈君衍撇撇嘴。
今天但凡是个男人。
敢那么对老大说话。
非得溅血!
“老大,江砚郬可不好对付,你小心别玩脱了。”
沈君衍是土生土长的江都人,对江家的家主多少有些了解。
秦瑶勾着嘴角:“没关系,他好色。”
这是唯一能拿捏住江砚郬的点。
沈君衍从后车镜中,看到女孩那张五官挑不出半点毛病的脸,顿了几秒,说道:“你小心日久生情,真的爱上他了。”
秦瑶不悦的踢了踢座椅:“你再咒我,我把你丢出去信不信?”
沈君衍赶忙闭上了嘴。
得,这位大佬早就看破红尘。
尼姑都没她心思干净!
半晌。
他又冒出来一句:“其实我看江爷今天好像挺在乎你的,顾馨然和江爷青梅竹马,他今天居然为了你,让顾馨然赔一亿两千万!”
秦瑶一想到那天价的跑车,总觉得可惜了,无所谓的道:“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赔!”
还好不是她赔,要不然又得辛苦一阵子。
沈君衍笑着说:“怕什么,你一幅画不就挣回来了,又不是没有那个实力!”
秦瑶眉眼玩味:“你懂什么,实力是需要隐藏的,不然怎么打脸?”
车子停在江氏大厦。
秦瑶打开黑色公文包里的电脑,手指飞快的在电脑上游走,十分钟后,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去。
沈君衍跟在她身后不禁唏嘘。
这位大佬黑掉了整栋大厦的监控。
秦瑶轻车熟路的找到江砚郬的办公室,戴上橡胶手套,刚想开门的时候,没想到这门是智能锁。
需要人脸识别。
她皱眉:“电脑。”
沈君衍连忙递到她手里,两分钟后,这门自动打开。
他佩服的不得了。
还好老大不和他们做警察的对着干,这种罪犯抓不到,抓不到一点!
江砚郬办公桌后面,有一面堆放各种文件的柜子,最里面放着一个银色的保险箱。
那箱子很沉。
沈君衍累的气喘吁吁:“不行啊,老大,这太重了。”
秦瑶一只手推开他的肩膀。
鄙视的斜他一眼:“碍事。”
只见,她一只手撑着柜门,一只手用力推着保险柜的一角,刚刚在沈君衍手底下纹丝不动,这会在她手里,听话的要死。
随着箱子露出柜面,秦瑶两只手往上一提,不费力气的将保险柜抬了出来。
沈君衍看的龇牙咧嘴。
他老大这力气大的不像女人。
秦瑶翻出工具包,里面是一些特质的工具,专门用于开各种型号的保险柜。
她拿着一根细小的银丝,插进孔里,又放了跟较粗的扁丝放进去一拧。
“咔哒——”
柜子打开。
只不过里面都是些重要的秘密文件,没有秦瑶要找的东西。
沈君衍也不耽搁,去别的地方找,差不多又过了二十分钟,两人离开这栋高危的大厦。
江洺公馆。
秦瑶正准备翻墙而入的时候,却发现窗户从里面锁死了。
没找到东西,她不能就这样离开。
在她踏进门的那一刻,客厅的灯瞬间亮起。
秦瑶脚步一顿。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手里慢悠悠的晃着红酒杯,像是专门等她,目光冰冷锋利,令人毛骨悚然,“去哪儿了?”
秦瑶不答。
仿佛没听见一般往前走。
江砚郬眸底漆黑一片:“不说话?”
“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开口,当然,你想试试的话。”
秦瑶径自上楼。
江砚郬站起身,身旁气压骤然下降,大手一扬。
“砰——”
玻璃碎裂的声音传遍整个客厅,红酒杯在楼梯口炸开,碎片崩的到处都是,暗红的酒渍倒在地板,宛如一片血泊。
他刚想发火,就见站在楼梯处的女人,毫无征兆的身子一斜。
眼看着就要倒在碎裂的玻璃渣上,江砚郬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接住她的身体。
寒凉的目光盯着怀里的女人,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神经骤然紧绷,“醒醒,秦莱,醒一醒!”
他伸手感受秦瑶微弱的呼吸,以及细长的脖颈处,几乎快要摸不到的脉搏。
下一瞬,将她抱起来。
祁呈睡得正香,结果被他一通电话惊醒。
江砚郬车速飙到最大,黑色宾利不顾阻拦,直接横停在医院门口,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极了。
江砚郬大脑只剩一个想法,不想她死。
祁呈穿着白大褂,望着他抱着秦瑶的样子,与记忆深处的某一目极度重合。
抢救车推进抢救室。
一系列监护仪器捆绑在女人身上,蓝色的隔帘被祁呈拉上。
江砚郬双手紧握,眉宇深折,对着秦瑶躺下的方向,举起那只佩戴佛珠的手。
双手合十。
心电监护一度快趋于直线。
“滴——滴——滴——”
一旁的医生看着心电监护上的数字,无奈的摇头,劝道:“院长,病人心跳停了!”
和十六年前相同的话。
祁呈双眼通红,怒声呵斥:“滚!”
江砚郬十根手指没有一丝温度,下颌紧绷,黑压压的瞳孔中,却如同烈焰灼烧着痛苦与悲凉。
祁呈掌心不停按压秦瑶心口,护士配合的挤压呼吸器,额头和手心渗出细汗。
在二次CPR最后一个循环快结束时,监护仪水平的直线冒出一个细微的波动。
护士惊喜出声:“病人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