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外。陈不恪将夏知竹放在车后座,正要离开时,手指猛的被人握住。他看向顺着手上的触感看向夏知竹,她握紧自己,嘴里在不断呢喃着。陈不恪凑过去听,才发现他念的是:“谨行……救赵梅。”他心都跳漏一拍,五味杂陈。静了片刻,陈不恪再次走进校长办公室,拎起桌上的冷茶,全部浇在校长的头上。昏厥的校长顿时惊醒。陈不恪居高临下,冷然看着他:“我只问一次,赵梅在哪儿。”校长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陈不恪
“夏知竹在哪!?”
陈不恪将校长的手向后一扭,拿出手铐铐住。
“别和我讲不是你,从现在开始你嘴里要是讲出任何一句我不想听到的话,我很难保证你会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校长终于回过神来,双手剧烈挣扎。
发现无果后才张嘴,不想话还没出口,后背就被陈不恪踩住:“想好再说。”
后背传来剧烈的疼痛,校长龇牙咧嘴,忍不住交代:“在办公室!就在办公室!”
陈不恪冷着脸,单手提起他的衣领:“带路。”
校长咬牙切齿,走到办公室的衣柜前:“就在这里,你锁住我,我打不开。”
陈不恪睨他一眼,又拿出一副手铐,将他铐在桌角。
校长目瞪口呆,没想到他会带着两副手铐。
陈不恪眉头紧皱,沉思一瞬推开柜子,露出里面的暗门。
暗门下是一道长廊,看上去深不见底。
陈不恪谨慎的看了校长一眼,随后拿起桌上的砚台,走到校长面前。
校长瘫软在椅子边,不断吞咽着后退:“你……你想做什么……我已经被捕了,你不能伤害……”
话音未落,陈不恪一口砚台直接将人砸晕。
接着锁上校长办公室的门,才进入暗门。
进去的瞬间,顶上的感应灯亮起。
陈不恪这才看清,楼梯并不长,四周都用的隔音材质,尽头的转角还有一扇门。
门虚掩着,没有上锁。
他一脚将门踹开,就看见被栓在墙面上的夏知竹!
陈不恪顿时咬紧了后槽牙,快跑到夏知竹面前:“晚风?!”
夏知竹勉强睁眼,见是陈不恪时扯开一个虚弱的笑容:“你来了。”
陈不恪的扫过四周,看到夏知竹手臂上的伤后红了眼,只恨自己刚刚对那个畜生下手不够恨!
他脱下外衣,撕烂穿在里面的黑色衬衫,小心翼翼的给夏知竹包扎。
“撑一会,我马上就带你出去。”
说着,他从放着各种器具的桌上找到钥匙,动作轻柔的为夏知竹松开手铐和脚镣,再缓慢的接住她,裹上外衣后拦腰抱起走出昏暗的禁室。
校长办公室外。
陈不恪将夏知竹放在车后座,正要离开时,手指猛的被人握住。
他看向顺着手上的触感看向夏知竹,她握紧自己,嘴里在不断呢喃着。
陈不恪凑过去听,才发现他念的是:“谨行……救赵梅。”
他心都跳漏一拍,五味杂陈。
静了片刻,陈不恪再次走进校长办公室,拎起桌上的冷茶,全部浇在校长的头上。
昏厥的校长顿时惊醒。
陈不恪居高临下,冷然看着他:“我只问一次,赵梅在哪儿。”
校长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
陈不恪脸色一沉:“现在说,说不准还有立功表现,等我找到你再说ʝƨɢ,那可就晚了。”
校长咬紧牙关:“她就在赵家村,我没动她。”
陈不恪面无表情,将桌角的的手铐解开,拖着人上车。
不出三分钟,校长被他五花大绑在副驾驶,动弹不得。
点燃发动机的时候,空中已经开始泛白,山边有金光冒出。
校长此时才真正感受到绝望,他苦笑一声:“陈不恪,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