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钧脑子里紧绷的弦好像一下断了,愤怒、慌乱和痛苦一股脑涌了上来。他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声音低哑:“可惜,你没有再活一次的机会。”说完,猛地俯下头。当冰凉的薄唇贴上来,常妙娥瞳孔骤然紧缩。她下意识要怒骂,对方却在她张嘴时侵入,卷着她的舌头肆意扫荡。呼吸也一寸寸被夺走,男人粗糙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进她的衣服里,在细腻的腰间游走了一圈突然向上,捏住她最柔软的前胸。被电流穿过的麻酥感让常
一声‘二牛哥’像是针刺着贺楚钧的耳膜,他脸色骤黑。
居然是这么亲昵的称呼……
先不说常妙娥突然不再叫他哥哥,还总是连名带姓地喊他。
面对贺楚钧的黑脸,常妙娥反倒像出了口气似的爽快,又添了句:“我来这儿之后,二牛哥一直都很照顾我,经常帮我去买教材,支书也有意撮合我跟他。”
“我也在考虑,毕竟二牛哥很会照顾人,你看,他去干活回来都想着我,还摸黑给我送了条鱼来给我补身体。”
说着,她炫耀似的晃了晃手里的鱼。
可这每一句话,都像是火点燃了贺楚钧心里炸弹。
他咬着牙,突然伸出手。
‘砰’的一声,鱼掉在地上,常妙娥一脸惊讶地被按在桌子上:“你干什么!”
她正要挣扎起来,贺楚钧两条手臂像是铁窗似的撑在她腰的两侧,双腿抵住她,让她难以挣脱。
常妙娥彻底怒了:“贺楚钧!”
“对他你就‘二牛哥二牛哥’的叫个不停,对我就连名带姓……”
贺楚钧凝着她,深邃的眼眸翻涌着风浪:“就算我们离婚了,你连‘哥哥’也不叫了?”
常妙娥气红了,又有些局促地看了眼敞开的门。
这要是谁在门口路过看见了,她是彻底没脸了。
“你赶紧起开!”常妙娥推搡着,可男人的身体就像山一样纹丝不动。
贺楚钧也有气,三年来她杳无音讯,他甚至以为她又做了什么傻事,可现在看来,这女人是没有一点惦记过他。
想到这儿,贺楚钧压下身,靠近常妙娥被气红了的脸:“常妙娥,你刚刚那些话是故意气我吗?”
常妙娥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倔强:“气你?难道说实话就是气你?还是说你觉得我离开你,就找不到好男人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拿婚姻当儿戏,为了赌气随便结婚?”
贺楚钧目光骤沉,只觉胸口隐隐有什么东西要炸开。
“我没有赌气,当年和你结婚是真心的!”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何雪莹,我只是答应死去的战友,好好照顾她!”
原本,他不想提这事。
可眼前的女人就像只刺猬,恨不得把身上的刺都扎在他身上。
但常妙娥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见他还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常妙娥更加气了:“贺楚钧,我当初瞎了眼才会喜欢你,我告诉你,如果老爷天让我再活一次,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铮!’
贺楚钧脑子里紧绷的弦好像一下断了,愤怒、慌乱和痛苦一股脑涌了上来。
他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声音低哑:“可惜,你没有再活一次的机会。”
说完,猛地俯下头。
当冰凉的薄唇贴上来,常妙娥瞳孔骤然紧缩。
她下意识要怒骂,对方却在她张嘴时侵入,卷着她的舌头肆意扫荡。
呼吸也一寸寸被夺走,男人粗糙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进她的衣服里,在细腻的腰间游走了一圈突然向上,捏住她最柔软的前胸。
被电流穿过的麻酥感让常妙娥浑身一颤,就在意识都快被对方扯进深渊时,男人过分用力揉搓引起的刺痛让她骤然回神。
常妙娥心一横,用力咬下。
贺楚钧吃痛地闷哼一声,一股铁锈味瞬间在两人口腔里漫延。
他下意识退开,紧接着,‘啪’的一声,一耳光狠狠落在他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