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推开身后的男人,姜未箬捂着脖子上被他咬疼的地方。沈墨诀还是这样,鲜少将大起大落的情绪摆在脸上,他的面上大都时候,都是不显山水的,哪怕生气也闷不做声像一只伺机蛰伏的狼。这一口,他咬的很重,疼是真的疼。沈墨诀没道歉,隔着那朦胧的月,他看着她脖子上发红的那块皮肤,深邃的眸子沉了沉,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两人对峙数秒,姜未箬没忍住败下阵来。“就这样吧。”无尽的纠缠,有什么意思。“你能
姜未箬再不想拿性命去赌一场婚姻,一份爱了。
沉声推开身后的男人,姜未箬捂着脖子上被他咬疼的地方。
沈墨诀还是这样,鲜少将大起大落的情绪摆在脸上,他的面上大都时候,都是不显山水的,哪怕生气也闷不做声像一只伺机蛰伏的狼。
这一口,他咬的很重,疼是真的疼。
沈墨诀没道歉,隔着那朦胧的月,他看着她脖子上发红的那块皮肤,深邃的眸子沉了沉,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两人对峙数秒,姜未箬没忍住败下阵来。
“就这样吧。”
无尽的纠缠,有什么意思。
“你能找过来,回去想来也没什么问题,实在不行你就自己给自己打个120,沈公子,你和我以后就……唔!”
冷声无情的话被凉薄的唇尽数堵回肚子里。
姜未箬惊愕的瞪大了眼,看着咫尺之距的那张脸,足足怔愣了数秒,宕机的大脑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劲来。
“放开!”
她缩着身子想躲,沈墨诀却发狠的将人拉进怀里。
大抵是憋了太久,恍惚间,姜未箬看见了他眼底显露出来的一分狠色。
双唇被咬出了血,蔓延进嘴里,直勾人的理智。
姜未箬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她发狠的踢打着身前的男人,不管不顾的咬他的唇、舌,力道之大,恨不得将他的肉给咬下来。
沈墨诀吃痛松开,醉意朦胧的眼睛恢复了些许清明,却愈发深沉晦涩。
“这么抗拒我?”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姓周的每天都能跟着你回家,我却连亲一亲你都不许?”
“你派人跟踪我!?”
姜未箬不蠢,沈墨诀这话的意思太明显,她甚至都不用细想。
沈墨诀也没否认:“你在外面,我不放心,这不算跟踪,顶多是保护你。”
“你放屁!”
姜未箬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这还是她当年喜欢过的男人吗?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的?
“沈墨诀,最后一次警告你,松开我!不然我让你沈家断子绝孙!”
姜未箬从来都不是好脾性的女人。
上辈子的温婉隐忍也只是为了附和沈墨诀的喜好,想尽心尽力的坐好沈夫人这个位置,不想给他丢脸。
可是现在,她再也不用顾虑那些,他再不放手,她一定让他后悔。
“阿箬,你舍不得的。”
沈墨诀笃定的吐出这几个字,亦如从前的每一次。
大抵是前半生的顺风顺水造就了他性子里的这一份自信,他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就好像,他至今还以为姜未箬爱惨了他,只要他肯低头,只要他再爱她多一些,她就一定会像上辈子一样,义无反顾的回到他的身边。
或许,沈墨诀到现在还在觉得,他和姜未箬之间只是吵了一次架。
只要他哄,她就一定会回来。
“很好。”
姜未箬笑得残忍。
那她就让他好好看看,她舍不舍得。
“姐姐!”
姜未箬脚尖蓄足力,才要抬脚,身后忽然传来周煜初惊恐不稳的声线。
不等她回头,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拽过去。
朦胧的冷月下,周煜初脸上的焦急、惶恐、不安,以及那一份后知后觉升起的庆幸,藏无可藏。
他额角还有冷汗,胸膛起伏剧烈,拉着她的那只手却很稳。
“姐姐你别怕,我来了,我不会让他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