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边站着自己的四妹薄妍柳,身穿华服的两人靠的极近。一股不安在薄若幽心头蔓延。接着,就听男人嗓音淡凉:“薄若幽,朕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她怔了怔,眼露茫然。这时,却见薄妍柳拿着块红布踏前一步,温声细语对她道:“北燕女子婚嫁,要家中姊妹亲手为其缝制盖头,以表祝福之意。”“我半月后就要嫁于危楼哥哥,做他的皇后,三姐姐,这盖头便麻烦你帮我绣了。”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砸下,薄若幽脸色瞬间煞白。
清冷月光下,霍危楼冷冷抬手,立刻有一队暗卫上前擒住霍武凌将人带走。
而他始终盯住薄若幽,浑身的寒意仿佛将空气都凝结。
“这就是你说的自己跟霍武凌无关?”
薄若幽心底一颤,下意识启唇想解释。
发现身体终于不再受系统控制,她忙去抓他的衣袖:“危楼,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但下一瞬,霍危楼就冷冷推开她,神情中的厌恶似刀子:“满口谎言!朕亲眼所见,你还想欺骗朕?!”
“来人,把她给朕关进大牢!”
薄若幽错愕无措,声音里的颤压都压不住:“危楼……你要做什么?”
然而霍危楼没回答。
他漠然地看着她被侍卫架着拖走,任她怎样乞求地望,都无动于衷!
地牢。
薄若幽自被关起来后,就再没见到霍危楼。
牢中本就阴冷潮湿,狱卒每日送来的饭菜又如糟糠,她吃不下睡不好,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意识开始涣散。
老鼠的吱吱声像梦魇似的萦绕耳边。
薄若幽缩在墙角,望着从墙上缺口照进来的唯一的光,已经记不清这是被关的第几天。
就在将要沉入昏迷时,一阵脚步声却由远及近。
她费力抬眼看去,竟见霍危楼俊朗的眉目。
而他身边站着自己的四妹薄妍柳,身穿华服的两人靠的极近。
一股不安在薄若幽心头蔓延。
接着,就听男人嗓音淡凉:“薄若幽,朕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
她怔了怔,眼露茫然。
这时,却见薄妍柳拿着块红布踏前一步,温声细语对她道:“北燕女子婚嫁,要家中姊妹亲手为其缝制盖头,以表祝福之意。”
“我半月后就要嫁于危楼哥哥,做他的皇后,三姐姐,这盖头便麻烦你帮我绣了。”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砸下,薄若幽脸色瞬间煞白。
她转动僵硬的脖颈,不相信地望向旁侧男人:“你要娶她做皇后?可你从前明明承诺会娶我……”
“你还有脸提起过去?”霍危楼眸光变冷,一手揽过薄妍柳,“当年你刺朕一剑,如果不是柳儿相救,朕早死在乱葬岗!朕自然要娶她。”
薄若幽狠震,指甲骤然掐进手心:“你说……是薄妍柳救了你?这不可能!”
顾不上尊严,她狼狈地爬到牢门前,姿态卑微:“危楼,当年救你的人是我,是我把你安置在山间的小屋,请大夫来给你医治的!”
言罢,不等霍危楼出声,薄妍柳忽地红了眼眶。
“三姐姐,我当初是相信你,才把我当初救危楼哥哥的始末告诉你,可你怎么能借此撒谎顶替我……”
话落,她转身扑进男人怀中,泣声低低,肩膀都轻颤。
而霍危楼心疼地抚了抚她,转而拧眉厉声:“薄若幽,朕竟不知你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连柳儿对朕的恩情你也想抢!”
薄若幽死死攥住牢门铁栏,从未觉得如此无助过:“没有,我没有骗你……”
“你既不死心,那朕便让你死心!”霍危楼冷声唤来宫人,“去传薄丞相。”
不消片刻,薄父便走进地牢。
他行过礼,霍危楼就问:“薄丞,薄若幽说当年是她救了朕,此事你怎么说?”
薄若幽希冀望去,当年自己救霍危楼被父亲发现,父亲为此还责罚她,把她关在祠堂数月!
父亲是知道事情始末的,这一次,自己终于能把误会解释清楚了!
但下一秒,她见到父亲跪地,说的话却是——
“陛下,是老臣没有教好女儿!薄若幽撒谎成性,不但冒领妹妹功劳,当年更是在与您还有婚约时就和五皇子私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