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心欣赏路上的任何事与物,脑子里闪过的都是秦家人的嘴脸。她跟秦晓川在一起时,那般的配合着他们家,觉得任何事情都情有可原,她能理解秦奶奶和秦晓冰,再看看眼前的他们,宋星月嗤之以鼻,她若是真跟这些人做了一家人,将来吃亏的怕还是自己吧。擦亮眼睛后,才发现一切那么明朗,她和秦家,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些人,即使有金钱的包装,骨子里的低俗,是任何东西也改变不了的。此刻,宋星月有些庆幸
“你嫂子在里面呢,她可是怀着你的侄子,你还不快进去看看。”宋星月轻甩开秦晓冰的手,意欲上车。
秦晓冰连看也没有往屋里看一眼,笑眯眯地讨好着宋星月,“你跟我哥有证,那是合法的,里面的女人就算怀着我哥的孩子,那也是小三,我才不认她当嫂子,在我眼里,我的嫂子只有你一个人。”
这到底是刮起什么风,跟在宋家门口看到的秦晓冰判若两人。
“别一口一个嫂子,我对当你嫂子没有任何兴趣,离婚协议已经交给你哥,别挡路,我还有事!”宋星月扯开秦晓冰的手,拉开车门,坐上去。
红色的拉风跑车,配上女神般的宋星月,那副画面太美,刺的秦晓冰的眼里,全是嫉妒的光芒。
她也想要一辆敞篷跑车,秦晓川嫌贵,找理由说她太小,不要自己开车。
每次看到有女人开敞篷跑车,秦晓冰都羡慕不已。她忍着宋星月高傲的态度,趴在车门边,嘟着嘴说:“嫂子,你别跟我哥生气,他只是一时想不开,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我劝劝我哥,跟你多说点好话,相信你们很快能合好?”
“合好?”宋星月仰头,脸上不带任何表情,道:“除非我死!”
一踩油门,车子直直的开出去,惯性把秦晓川给带的摔了一跤。
“贱人!装什么装!给你点颜色,你还想开染房,不要以为没有你,我就联系不上那个男人!”秦晓冰气愤的骂着,她好脸相迎,叫宋星月嫂子,不过是想从宋星月那边搭上那个男人的桥而已。
宋星月开着跑车,在路上飞驰着,长发随风起舞,不时的路上还会传来一道道口哨声。
她无心欣赏路上的任何事与物,脑子里闪过的都是秦家人的嘴脸。
她跟秦晓川在一起时,那般的配合着他们家,觉得任何事情都情有可原,她能理解秦奶奶和秦晓冰,再看看眼前的他们,宋星月嗤之以鼻,她若是真跟这些人做了一家人,将来吃亏的怕还是自己吧。
擦亮眼睛后,才发现一切那么明朗,她和秦家,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些人,即使有金钱的包装,骨子里的低俗,是任何东西也改变不了的。
此刻,宋星月有些庆幸,那个失败的婚礼,庆幸是谁说要给秦晓川一个项目,而不让秦晓川来参加婚礼。
难道是暗恋她的人?
宋星月自已笑了笑,这种小说里的狗血剧情,不至于发生在她身上吧,况且她也是一位作者,作者心里最该明白,爱情是作者笔下最美的谎言。
这时,她的手机发出一阵急促的铃声。
拿过车内的蓝牙,按下接听键。
“你好,哪位?”
“星月,你知道我小叔在哪儿吗?”厉生的声音急促不已,似乎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宋星月开车的速度渐渐的缓下来,挑着眉头,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儿?”
“昨天你不是给他过生日吗?吃过晚餐,情潮涌动,然后啪……”啪啪啪三个字,厉成还是没有敢说出口,怕惹宋星月不高兴,到时候小叔可要治他的罪。
“他昨天没来。”宋星月如实回答,心头还是涌起一丝失落。
“什么?不可能,小叔为了晚上赴约,试一下午的衣服,怎么可能失约?”厉成十分不解,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他是知道他小叔的,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那么上心。
宋星月心情越来越不佳,厉云深试一下午的衣服,怕是为见乔安娜的吧。
昨天看乔安娜的微博,原以为乔安娜是要公布和祈远航的恋情,她从小和祈远般要好,青梅竹马,苏晚晚追祈远般那么多年,都无济于事,她从未想过,乔安娜跟厉云深也有瓜葛。
“我说的是真的,厉成,若没有什么事,我先挂了。”
“别,我打小叔电话他一直不接,联系他的特助也不回我,我出了点事,要不你来救救我吧。”
厉成把自己的麻烦告诉宋星月。
宋星月原是不想帮他的,秦家的事不关他的事,厉家的事应该更与她无关吧。
可不知道为何,嘴巴上却应下来。
随即宋星月开车朝公安局驶去,进了公安局的大门,宋星月说明来意,被人带进审讯室。
厉成坐在里面,衣衫凌乱,对面还坐着一个女孩,也是一身凌乱,还哭哭啼啼。
一名警官正在审讯,还有一名警官在做笔录。
厉成说他有事被关在局子里,具体什么事他没细说,看着这一幕,宋星月大概是明白了,但还是故作疑惑的问正在审讯的警官,“发生什么事了?”
“你是厉成何人?”警官例行询问。
“我是他……”宋星月还没有回答完,厉成马上打断她的话说,“她是我婶婶。”
宋星月瞪着厉成,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厉成朝他轻摇了摇头。
宋星月也明白,如果只是朋友,怕是过来没有太大的用处。
“这么年轻的婶婶?”警官脸上写着疑惑。
宋星月冷冷的回话:“怎么?难道警官觉得我先生不能娶我这么年轻的太太?”
厉成暗叫威武!果然跟小叔够般配!若是别人这么问小叔,以他小叔的性子,必然也会这么回答。
了解好身份,警官便直说:“厉成涉嫌一起强女干案,我方决定进行拘留。”
“警官,我没有呀!”厉成连忙解释道,又看向宋星月,求救般的说:“婶婶,我真没有,是这个女人冤枉我!”
“我没冤枉你,难道我连谁侵犯我都看不清吗?”女孩一边哭着一边指责着。
“安静!”警官用力的拍着桌子。
厉成和那女孩才不敢再说话。
涉嫌刑事案件,除非近亲关系和法定代理人才能保释,虽然厉成说她是他的婶婶,可她也出具不了任何证明。保释也需要提交书面申请,这过程也是需要时间的,看厉成的样子,也知道是厉家宠在手心里的长孙,哪能受得住这种苦。
宋星月思索一会儿,礼貌的对警官说:“不好意思,我先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