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氏的八个股东被助理带人给请了出去。司父在商业界混了这么多年,比傅淮砚大二十几岁,此时一个人面对他,心底却还是不由得生出几分畏惧——没错,畏惧。京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中,傅老太爷能排上前三。傅淮砚身为傅老太爷的嫡长孙,将他祖父年轻时的杀伐果断学得八九不离十,甚至有过之无不及。而傅老太爷传统固执,说难听点也算迂腐。所以他第二个妻子生的儿子女儿的下一代,拿不到傅家的一分钱——整个傅家都是傅
傅淮砚的确不做违法的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他把司氏集团八个大股东直接“请”到了家里,一句话都不用说,十几个黑衣保镖往身后一站,来的人全都乖乖签字卖股份。
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是请人来“喝茶”而已,这哪一条讲出去都是清清白白,
同理使然,他去找司景翊聊聊,照样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但司父不敢赌。
面对傅淮砚摆在台面上的威胁,加上认赌服输,他艰难张开双唇:“收购合同……我签,我签!你别去找我儿子!”
傅淮砚嘴角向上扬了个很浅的弧度,彷佛是在笑。
但其实眼里根本没有一点笑意,全是冰冷。
他重新坐回沙发,笔直挺长的双腿大刀阔斧的搭起:“既然司先生与我达成共识,那在签合同之前,不妨先听一个故事。”
司氏的八个股东被助理带人给请了出去。
司父在商业界混了这么多年,比傅淮砚大二十几岁,此时一个人面对他,心底却还是不由得生出几分畏惧——
没错,畏惧。
京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中,傅老太爷能排上前三。
傅淮砚身为傅老太爷的嫡长孙,将他祖父年轻时的杀伐果断学得八九不离十,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而傅老太爷传统固执,说难听点也算迂腐。
所以他第二个妻子生的儿子女儿的下一代,拿不到傅家的一分钱——
整个傅家都是傅淮砚的。
有权有势有钱,谁不怕呢?
司父被迫在傅淮砚的对面坐下来,浑身不自在的开口问:“什么故事?”
傅淮砚打了个手势,一旁的步月歌立刻上前半蹲在茶几旁,为他倒掉旧茶,重新冲泡一壶新茶。
跟傅淮砚的三个月,她学的最好的就是泡茶。
傅淮砚没回答,看着步月歌冲泡茶时的手,姿态十分慵懒。
直到她拿起热水壶正要把水倒进茶叶中时,他忽而淡淡开口:“司先生不想知道是谁放的火,是谁害死了你女儿?”
步月歌手一抖,壶嘴歪挪,热水全都洒在了她的大腿膝盖上。
“啊!”
她尖叫一声,当即弹跳起来,整个人慌乱狼狈。
司父被她吓了一跳,傅淮砚却如山稳坐,连指间的烟都没落下一点烟灰。
“怎么了?”他掀眼看步月歌。
“抱歉傅先生,我手滑了……我去清理一下。”步月歌露在外面的大腿通红一片,她垂着眼急匆匆就要离开。
不想,傅淮砚却叫住了她:“我看也不是很疼,留下来听完吧。”
刚煮开的热水砸在皮肤上怎么可能会不痛?眼看着水泡都要被烫出来了。
但傅淮砚发了话,步月歌就不敢走了。
她重新半跪了回去,心底涌上阵阵不安。
司父也察觉到不对劲,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步月歌身上:“是她?”
傅淮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双臂抱在胸前,如上天亲手雕刻的完美五官泛着冰冷的气息:“司先生刚才提起了天远集团,那就从天远集团掌权人家中火灾之后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