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于泽眼尖地注意到了厉渊刚刚一闪而过的笑容,他指着厉渊喊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笑的这么荡漾还说没有奸情?快快跟兄弟我从实招来!”他可从来没见厉渊那木头那样笑过,简直跟千年铁树开花没什么区别,他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一定不会看错,刚刚那副表情,百分百是想女人了!厉渊冷冷瞥他一眼,转身下床坐上轮椅去洗手间洗漱。于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哎呦喂,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哥
两人出了卧室,林管家突然指着对面的一间房间对池慕说:“这里是少爷的书房,也是这个家里少爷最看重的一个地方,平日里除了我能进去帮忙打扫一下卫生之外,其他任何人少爷都不准进去。如果不是少爷当初腿受了伤不方便清理房间,怕是连我也进不去啊!”
池慕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说这个?
她看了看对面房门紧闭的房间,难道林管家是在暗示她这间房间不能进去?可她也没想进去啊。
她奇怪地看了林管家一眼,是错觉吗?她怎么觉得他老人家的眼里竟含了一丝……期冀?像是在期待她能问些什么一样。
池慕想了想,试探地开口:“那……为什么厉渊他不让人进去啊?”
果然,得到提问的林管家一脸的满足,连眼角的皱纹舒展开了。
他指着那间书房,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因为这里面有我们少爷很重要的东西。”
林管家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进到这房间看到那些东西时,自己有多么震惊,很难想象,他们少爷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冷若冰霜又沉默寡言的人,竟会对一个人有着那么浓烈炙热又深沉的情感。
很重要的东西?
难道是传家宝?
不对,既然是书房,那么想必是有什么公司机密在里面吧。
池慕细思片刻,了然地点点头。
见池慕一副“我悟了”的模样,林管家笑意更甚,啧啧啧,这姑娘,真上道,一点就通!
两人继续往前走,经过院子时,池慕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芳香。
咦?栀子花的味道?
她环顾四周,果不其然在左手边的院子里发现了满院的栀子花,虽然此刻已是晚上,花朵已经闭合,但还是能闻到那股幽幽沁人的芬芳。
池慕很惊讶:“哇!刚刚进来的时候太匆忙没有注意到,原来你们家种了这么多栀子花呀!”比她家院子里种的还多。
林管家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笑着回答:“是啊,我们少爷很喜欢栀子花,所以就多种了一些,而且这些还是我们少爷亲手种的呢。”
哦?厉渊也很喜欢栀子花?
怪不得上次她送他那盏小夜灯的时候,他能一眼就认出里面的水晶花是栀子花,亲手种了这么多,这得有多喜欢啊!
第二天中午。
厉渊缓缓睁开眼睛,他的胃已经不痛了,但是,宿醉的下场往往就是第二天的头痛,厉渊也不例外。
他坐起身,蹙着眉揉了揉太阳穴。
一道贱兮兮的声音突然响起:“头疼了吧,让你喝那么多酒,活该!”
厉渊转头,于泽正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厉渊:“你怎么来了?”
“哼,本少爷要是不来还不知道呢,你竟然背着我和别人有了奸情!”
说起来于泽就来气,他于大少流连花丛那么多年,还没碰见过那么漂亮的妹子呢!厉渊这个不近女色的木头竟然一出手就是这么正点的妞!
更可气的是,他拿厉渊当兄弟,厉渊有这等艳福竟然不告诉他!
厉渊皱眉,奸情?什么奸情?于泽他在说什么胡话?
于泽一个箭步冲上来,坐在他的床榻上,像条大型犬似的不停地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厉渊一脸受不了的把他推开,“你在干什么?”
于泽夸张地深深嗅了一口,表情有些沉醉,“啊!你闻到了吗?”
厉渊:“闻到什么?”他身上的酒气吗?
于泽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身上还有漂亮妹妹遗留的芳香!”
厉渊冷冷开口:“你脑子长毛了吗?”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
“嘿!你别跟我装傻啊!”于泽一脸的八卦,“是兄弟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啥时候有了这么正点的妹子?”
厉渊也不知道他抽了什么疯,他揉了揉额角,懒得搭理于泽的胡言乱语。
该死,昨晚喝的太多了,他的头委实痛得厉害。
不过,昨晚似乎梦到她了……
梦里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总觉得他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或许是老天听到了昨晚池慕的祈祷,厉渊回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半点有关昨晚的记忆。
不过没关系,厉渊无声笑了笑,只要是梦到她那就算是美梦。
“嗷嗷嗷!”于泽眼尖地注意到了厉渊刚刚一闪而过的笑容,他指着厉渊喊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笑的这么荡漾还说没有奸情?快快跟兄弟我从实招来!”
他可从来没见厉渊那木头那样笑过,简直跟千年铁树开花没什么区别,他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一定不会看错,刚刚那副表情,百分百是想女人了!
厉渊冷冷瞥他一眼,转身下床坐上轮椅去洗手间洗漱。
于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哎呦喂,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哥们儿啊,我都急成这样了你还不说!你……”
“啪!”厉渊无情地把洗手间的门关上,把聒噪的于泽阻绝在门外,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喂!”
于泽简直气得跳脚,好你个厉木头,枉我尽心尽力照顾了你一夜,你有妹子这么天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他觉得自己就像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明明瓜就在眼前,可他愣是吃不着!
偏偏他这人还有个毛病,好奇心贼重,他想知道的事情要是得不到答案,他就能持之以恒的一直问下去,今儿这瓜,他于大少吃定了!
他哐哐地拍打着洗手间的门,恍若琼瑶剧雪姨附体:“开门啊,开门啊!你有本事泡妹子,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开门啊,开门啊!你有本事泡妹子,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开门啊,开门啊!你有本事泡妹子,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
就在于泽几乎要把嗓子喊劈的时候,厉渊终于面无表情地把门打开了。
于泽大喜,“你……嗷!!!”
厉渊的轮椅从他脚上压了过去。
于大少痛得嗷嗷叫唤:“痛痛痛!”
见厉渊出了房门,他苦巴巴地捂了捂脚,随后锲而不舍地跟上去,“喂!等等我!”
两人来到楼下,林管家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少爷,先喝碗醒酒汤醒醒酒吧。”
厉渊将汤端过来,慢斯条理地喝着。
于泽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继续发挥他聒噪如狒狒的本领,不依不饶道:“哎呦喂,好兄弟!你快告诉我嘛!”
厉渊不堪其扰,“告诉你什么?”
于泽睁大眼睛,神情激动,“当然是告诉我你啥时候泡了那么漂亮的妹子啊!”
厉渊颇为无语地睨了他一眼,于泽今天吃错药了吧,不然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他身边什么时候有过女人。
他懒得再搭理神经兮兮的于泽,低下头继续喝汤。
这时,林管家突然开口:“少爷,池小姐昨晚来过了。”
“咳咳!”
这话显然是个重磅炸弹,厉渊始料未及,猛然呛了一口,嘴里的汤噗嗤一下喷了出来,而离他最近正喋喋不休的于泽避无可避,实实在在地被迎面喷了一脸。
于泽:“……”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他只是个好奇心比较重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