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琏也靠在车头,双手环抱着,看着那栋小院二楼亮着灯的房间,缓缓说道:“你用的是她的眼睛,又不是她的心,怎么就变得这么纠结了?你本来是个果断孤傲的人呢,怎么在许知染这事儿上表现的这么磨叽?”温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神突然温柔起来,仿佛看见了屋内的人一般。“老实说,以你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她,你是在害怕找到的是她的尸体吧?”唐琏脚尖踢了踢雪:“枭寒,我们是从悠悠起长大的兄弟,我不会骗你,但不也不
街北?
温钰一怔,连唐琏什么时候挂掉的电话也不知道。
他坐起身,迟疑了一会儿才拿起风衣又走了出去。
发动车子,温钰感觉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难道唐琏良心发现要跟他坦白,然后待他去见许知染了吗?
车速比平常快了些,不一会儿就到了北街,唐琏一脸悠哉的靠在路灯下,看到温钰的车子停了下来,立刻跑了过去。
“来的挺快的嘛!”唐琏调侃道。
温钰关上车门,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栋小院,语气却带着满满的鄙夷:“来这儿干什么?”
唐琏一拳打在温钰的肩上,莫名笑了:“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踪我?你都知道她在那儿为什么不进去?”
温钰眼瞳一怔,转身靠在车门,没有答话。
唐琏也靠在车头,双手环抱着,看着那栋小院二楼亮着灯的房间,缓缓说道:“你用的是她的眼睛,又不是她的心,怎么就变得这么纠结了?你本来是个果断孤傲的人呢,怎么在许知染这事儿上表现的这么磨叽?”
温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神突然温柔起来,仿佛看见了屋内的人一般。
“老实说,以你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她,你是在害怕找到的是她的尸体吧?”唐琏脚尖踢了踢雪:“枭寒,我们是从悠悠起长大的兄弟,我不会骗你,但不也不会因为和你的情谊去忽略别人。许知染她真的很爱你,她已经把她一生最好的时光和余生最珍贵的眼睛给了你,你难道还要为了你那可笑的自尊再次伤害她吗?”
唐琏的话重重砸在温钰的心上,句句都直戳他的死穴。
“她现在的日子已经开始倒计时了,你若不抓紧,恐怕你最后剩下的也只剩下这双眼睛了。”唐琏望着温钰,语气诚恳而担忧。
温钰只觉眼眶有一丝酸涩,他知道唐琏是为他好,只是现在他们之间有着太多恩怨,就算他放下,许知染也唐也放不下。
唐琏拍了拍他的肩:“算了,先走吧,知道她平安就行了,只要你不放弃,慢慢来也行。”
“不,你先走吧,我想在这儿待会儿。”温钰没有动,只是恋恋不舍的看着那扇窗户。
唐琏无奈的耸耸肩:“随你便。”
温钰靠在车旁,看着那扇窗户看了一整夜,等见方姨出门倒垃圾,他才坐进车里发动车子离去。
车子停在一家豪华的婚纱店门口,橱窗中的人偶穿着各种华丽的婚纱。
他和许知染结婚的时候并没有举行婚礼,登记也是匆匆忙忙的,许知染在领证后说过,她其实很想穿一次婚纱。
但那时候温钰看不见,讽刺她多此一举。
想到这儿,温钰的手不禁又重握了几分。
一瞬间,他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他倏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进去。
而在季家大宅,季芸再一次和季老爷子吵了起来。
“爷爷,你是真的不准备改遗嘱是吗?”季芸站在一边,几乎快要失控。
季老爷子刚下去的血压又上来了,他怒视着季芸,骂道:“你是盼着我死吗?这遗嘱不会改,除非我悠悠真的死在我这把老骨头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