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全是问号,她记得她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为什么敌意这么大?“你现在没做!不代表以后不会做!”顾首辰咬紧了牙,眼睛瞪成凶相:“是你逼着我爸爸娶你的,你就是贪图我们家的矿场!”“你,你贪财!”十岁的小孩没接触过社会,生起气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几句。姜梨被逗笑,她垂眸睨了眼紧绷着脸蛋的男孩,淡淡挑眉。“我是个俗人,贪点财怎么了?”“而且,我不止贪财,我还....”姜梨及时止住话,摸
“嘶——”
六岁的小娃娃,牙齿早已长齐,一口咬下去,直接见了血。
姜梨放下顾嫣然后,连忙压在了自己的伤口处。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嫣然前后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还没等她开口,小奶娃又大声大声地哭了起来。
“哇!”
“呜呜呜!”
“哥哥!哥哥!我好害怕。”
她步子蹒跚,躲到了冷着脸的男孩身后,哭地一抽一抽的。
仿佛刚刚那一口,是姜梨咬了她一样。
顾首辰的脸越来越冷,他护住自己的妹妹,冷喝了声:“坏女人!走远点!不要害我妹妹!”
姜梨:“???”
“亲,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是你妹妹,咬了我一口。”
她满脸全是问号,她记得她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为什么敌意这么大?
“你现在没做!不代表以后不会做!”
顾首辰咬紧了牙,眼睛瞪成凶相:“是你逼着我爸爸娶你的,你就是贪图我们家的矿场!”
“你,你贪财!”
十岁的小孩没接触过社会,生起气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几句。
姜梨被逗笑,她垂眸睨了眼紧绷着脸蛋的男孩,淡淡挑眉。
“我是个俗人,贪点财怎么了?”
“而且,我不止贪财,我还....”
姜梨及时止住话,摸了摸鼻子。
嗯,她好色,这话可不能说,要教坏小朋友了。
“咳!”
姜梨抬手落在顾首辰的发顶上,拍了拍:“小孩,你不懂,我是因为喜欢你爸,才嫁给他的。”
“我呸!”
“你这种坏女人最会哄人了!”
“我跟我妹妹才不会被你哄骗了!”
顾首辰大喊着,伸手重重拍在了姜梨的手腕处,还踩着她的脚,将她推了一把。
男孩的力气普遍比较大,一不留神,姜梨连连后退,腰撞上了桌角。
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看来好好说话他是听不明白了。
小反派,老娘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反派!
真是,忍不了一点!
姜梨这暴脾气一点就炸,直接上前三两下抓住了顾首辰的双手。
气势与身高直接碾压。
“啊!”
“哥哥!”
顾嫣然哭地越来越大声:“坏女人!你放开我哥哥!你别打我哥哥!”
顾首辰挣扎:“你要干什么?”
“咔嗒!”
“啊!”
顾首辰尖叫声戛然而止,他惊愕地垂眸,看向了已经半日没有动弹过的手臂。
他在火车上被人撞到,撞脱臼的。
他跟保姆张婶说,张婶不信,只随口应付了一两句。
“你....”
顾首辰感到手臂不再疼,看向姜梨的眼神都变了几分。
居然被她拧好了!
“我什么我?”
姜梨板起了脸,语气却还是温柔。
她原本是想惩罚一下顾首辰的,可刚摸到他手就感觉到了他手臂脱臼。
她指了指一旁的墙壁,道:“去面壁思过,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做错了,再过来跟我说!”
“你好好想想,你手臂的脱臼我能治好,也能给你重新掰了。”
最后一句话,无疑是个炸弹,把顾首辰炸的凌乱。
他步子有些快,走到墙壁前,就开始面壁思过。
顾嫣然见哥哥没了气焰,她也软乎乎地变的听话了起来,也跟着哥哥站在一旁,低着头面对着墙壁。
姜梨心软了些,尤其是看着软乎乎的奶团子低着头站在墙壁前。
那颗硬起来的心呐,直接化掉了。
但,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为什么素未谋面的两个小孩会对她敌意这么大?
这背后肯定有个始作俑者。
“哎呦喂!”
一旁许久不吭声的张婶突然出声,拍着大腿开始哭:“我这可怜的小少爷跟小小姐啊,刚来就被罚了面壁思过。”
“太太啊,您就可怜可怜两个孩子从小没了....”
张婶说着,顿了顿,在一旁坐下来后,再哭:“从小没了妈,原谅他们吧。”
“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小少爷!小小姐!你们命苦啊!”
姜梨皱了眉,目光锁定在张婶身上。
说是保姆,但连孩子手脱臼了都没有发现,还一来就哭天喊地的PUA她。
内耗自己?
不!
她要发疯外耗别人!
“哎呀,张婶!”
姜梨皱着眉,眯起眼睛挤出两滴眼泪。
她猛地一拍张婶的大腿,哭声大响:“你们也可怜可怜我啊。”
“我就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一上来就让我带两个孩子,我这也不会带啊。”
“我命苦啊,嫁人做后妈,还要被孩子猜忌!”
“啊!”
姜梨又大哭了一声,伸手往死里拍在了张婶大腿上。
张婶疼地浑身打起了颤,她想要挪远一点,结果直接手被姜梨握住。
“张婶。”
姜梨满脸泪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可别再那样说了!”
“我真的会疯掉的!”
“啪!”
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张婶大腿上。
姜梨低下头,压下嘴角的笑,又大哭了声:“啊!我命苦啊!”
“太太,太太...”
张婶疼地直搓大腿,忍疼忍的惨白了脸。
她忙喊着:“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说了。”
“嗯。”
姜梨顿时收敛了表情,眯着眼睛摆了个没有笑意的笑容。
仿佛方才那个发疯的女人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唉。”
张婶觉得大腿不疼了,又叹了口气:“太太啊,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
“我在顾家做保姆快三十年了,看着祇晏从小不点变到这么大的。”
“今天来瞧一瞧他的新婚妻子....”
她话说一半,顿了顿后,换了一句话:“我们坐火车坐了六个小时,再转汽车坐了两个小时才到的家属大院,到现在连口热茶都没喝上,真是不尽人意,不尽人意啊。”
姜梨睨了一眼:看来是大腿不疼了。
她脸上对着讨好的笑容,靠近张婶坐了下来。
她的笑容瞧着单纯又天真,让张婶放松了些警惕。
姜梨软声软气地问:“刚刚没太听清楚,张婶在顾家做了三十年的什么?”
“保姆!”张婶生硬地出声..
“对啊!”
“啪!”
她一巴掌再次落在了张婶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大腿上。
姜梨点着头,笑容格外灿烂:“原来张婶知道自己做的是保姆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来的哪个皇后娘娘呢!”
说完,姜梨的脸已经冷了下去,她看着身后的大包小包,指了指自己的房间:“那是我的房间,左边是顾祇晏的,右边是杂物间。”
“你去把我的东西搬到顾祇晏的房间去,把那间房空出来给俩小孩住。”
“杂物间就留给你了。”
张婶已经疼地失去了语言功能,只能拼命地揉着被拍打下去的那一巴掌。
姜梨见她没反应,又挥了挥手,在她的大腿上比划了一下。
“能不能麻烦您去收拾一下呢?”
“作为保姆的张婶?”
她特地咬重了“保姆”两个字。
张婶看到她张手在大腿前,吓地立马跳了起来,拎起大包小包就往房间里走。
她嘴里嘀咕:“疯子,她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