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一直隐瞒凶手的身份,还为了我的仇人这般待我!现在更是要和她成亲!只因为林瑾毓是他爱的女人么?!我既心寒又愤怒。“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陆之延,我哥对你有救命之恩啊!你忘恩负义……”“别再拿你哥说事!”他猛地钳住了我的下颚。陡然拉近的距离让我看清他眼中所有的情绪,也在刹那间被冻的浑身战栗。“如果不是他以权势相逼,我怎么会娶你!”陆之延的眼中满是怒意,他冷笑一声:“明
我看着他,一眼不眨,生怕错过他一丝反应。
“你什么意思。”陆之延的眸色微暗,里面是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我将那张丝帕放在了他面前,紧盯着的他的双眼:“是林瑾毓,她就是杀害我哥的凶手!”
空气一瞬间沉寂,我甚至能感受到从陆之延身上迸发出的冷意。
他……不相信吗?
我心中一慌,急着想跟他解释。
我上前揪住他的衣袖:“父亲走之前同我说,这张手帕的主人,便是杀害我哥的凶手!”
“前些日子,我在林瑾毓那儿看到了一模一样的手帕,她也亲口承认了,这手帕只有她有!”
“陆之延,她就是杀害我哥的凶手,你要为我哥报仇!”
我满怀希冀的看着陆之延,默默乞求着他相信我!
可我等来的,是我的手被他一把拂开。
是那张手帕在火苗中忽地燃烧殆尽……
“郡主,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
我看着陆之延冷诮的眼神,整个人僵硬的坐在原地。
“那又怎么样呢?”
陆之延声音像是魔咒一样在我脑中不断重复着。
“你……在说什么?”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陆之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之延的唇角一勾,看着桌上丝帕的灰烬道:“没想到诚郡王还留了这么一手,叫你知道了真相。不过没关系,现在,不会有人知道了。”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明明刻进心底的脸,却突然那么陌生。
他知道,他竟然一直都知道!
这些年来,他一直隐瞒凶手的身份,还为了我的仇人这般待我!
现在更是要和她成亲!
只因为林瑾毓是他爱的女人么?!
我既心寒又愤怒。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陆之延,我哥对你有救命之恩啊!你忘恩负义……”
“别再拿你哥说事!”
他猛地钳住了我的下颚。
陡然拉近的距离让我看清他眼中所有的情绪,也在刹那间被冻的浑身战栗。
“如果不是他以权势相逼,我怎么会娶你!”
陆之延的眼中满是怒意,他冷笑一声:“明日,我便要娶瑾毓进门,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别给我惹出麻烦,否则,你诚郡王府最后一条人命,也不在了!”
我被他甩在地上,泪流满面,歇斯底里的大喊:“陆之延,我恨你!我恨你!”
鸡鸣声响,今日便是陆之延迎娶林瑾毓的大喜之日。
我呆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苍白憔悴的脸,骤然失笑。
看啊,姜婉。
你爱了多年的男人,终于要迎娶他的心上人了,你怎能不送份大礼?
走出屋子,耀目的阳光晒在身上,我却只感到彻骨的冰寒。
这身郡主宫服从五年前嫁给陆之延起,我便再未穿过。
院中的喧闹声绵延不绝,鲜艳的大红遍布各个角落。
八抬大轿,正门入府。
他把她当做明媒正娶的正妻。
宾客恭贺的话语不断在耳边响起,正堂里宾礼喊道:“夫妻对拜”
我怔站在堂外,心底的痛犹如千万柄刀狠狠扎入。
林瑾毓是他的妻?!
那我是什么?
我紧咬着唇,甚至能感觉到泪珠从脸颊滑落。
我猛地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怀中哥哥的牌位,才找回了一丝勇气。
迎着满堂宾客或诧异,或兴味,或讥嘲的眼神,我踏了进去。
“本郡主还活着,她算什么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