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紧,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治愈的可能性有多大?”医生接下来的话给我打了强心针,“这个放心,只要患者积极配合治疗,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治愈的可能性还是能达到90%以上的。”曾经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力,可是最后还是烟消云散。本以为是我不够了解他,不够清楚他的为人。可现在,还是我亲手造成的。如果不是我在婚礼上刺激到陆鹤年,或许他还会是那个温柔、阳光的人。不是我不够了解他的为人,而是我不知道
当初在位面世界的时候,我很少见到陆鹤年的父母,甚至从未听他提过有关他父母的事。
就算是在上次婚礼那样的大事,陆鹤年也没有带他的父母过来。
难怪在同学聚会上,陆鹤年提到小时候会那么反感。
我早该发现的。
“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以前的事。”
心理医生说可以尝试着用催眠的办法,来了解陆鹤年的过去。
但是过去的事一旦被揭开,就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去劝他从里面走出来。
不然达到的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
提到这,心理医生突然跟我说:“按道理来说这种心理障碍不会自发性的发作,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患者的大脑神经,所以才会导致患者发病,一旦发病,就没有再自行恢复的可能。”
我心头一紧,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治愈的可能性有多大?”
医生接下来的话给我打了强心针,“这个放心,只要患者积极配合治疗,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治愈的可能性还是能达到90%以上的。”
曾经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力,可是最后还是烟消云散。
本以为是我不够了解他,不够清楚他的为人。
可现在,还是我亲手造成的。
如果不是我在婚礼上刺激到陆鹤年,或许他还会是那个温柔、阳光的人。
不是我不够了解他的为人,而是我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过去。
能够成为他一生的阴影。
他回避我直视的目光,眼里布满了细红的血丝。
我心疼地抱住陆鹤年,“放心,我会陪着你的。”
他却摇着头拒绝心理医生的催眠治疗,说自己不想再回忆一遍自己的过去。
可如果不回忆,我有怎么可能会知道,怎么能对症下药。
我知道我应该遵从陆鹤年本人的意愿。
我也应该尊重他个人的选择。
这让我陷入两难之中。
无奈之下,我选择等着心理医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再来诊所。
晚上等陆鹤年睡着后,我到二楼的阳台坐在。
再一次尝试把系统叫出来。
叫了好几次,等了十几分钟没有动静。
我叹了口气,打算回去继续睡觉时,“嘀”的一声,让我停下脚步。
是系统!
“我能不能问你一些事?”
【可以。】
“能把陆鹤年的过去,跟我讲一下吗?”
安静了一会,系统的金光一闪,我的眼前就变化成了另外一幅场景。
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看到系统答应我的要求,我开口问它:“这样ʝʂց做不会算犯规吗?”
系统冷冰冰地回答:【不会,这些都是为了男主正常地回归位面世界需要做的准备,不算违规。】
紧接着,我所在的房间进来一个个子只到我腰的小男孩。
我根据他的长相,看出他就是陆鹤年。
陆鹤年推门而入,端着一碗药打开灯,把药端到了床边。
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
我静静地看着,当一个旁观者。
陆鹤年小心翼翼地推动着女人,轻声喊着:“妈妈,该喝药了。”
怎料女人一醒猛地把陆鹤年推到地上,那碗破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小小的房间。
他看着自己被划伤的手不哭不闹,默默地收拾好房间又端来一碗。
女人见到陆鹤年仍旧怒不可遏,冲着他怒吼:“滚!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