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西棠嘴角的笑看的贺崇均心里像梗着一根刺一般极不舒服,他的记忆里余西棠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永远是那个脸上噙着温和的笑意,眼睛永远像闪着光的星星一样耀眼的人。贺崇均一时间有些恍惚,一旁的柳欣薇看在眼里,唇边的笑僵在脸上,伸手搭上贺崇均的胳膊,装作无意识的狠狠掐一下,顺势倒在他的怀里。“王爷,妾身突然觉得好不舒服,我们回福安殿好吗?”贺崇均猛然回过神,没
风雪初霁,树梢的腊梅也凋零的差不多了。
余西棠眼中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宛若重获新生一般。她勾了勾唇,抬头迎上贺崇均略带讽刺的眼神,“王爷当真忘了曾经与臣妾的情意了?”
“本王何曾与你有过情,王妃去了一趟药王谷把脑子也药傻了?”
她敛眉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可不是傻了吗?”
她傻!
她傻到让堂堂尚书府嫡女沦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傻到让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白白送命,傻到将属于她的东西拱手让给他人!
余西棠嘴角的笑看的贺崇均心里像梗着一根刺一般极不舒服,他的记忆里余西棠不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永远是那个脸上噙着温和的笑意,眼睛永远像闪着光的星星一样耀眼的人。
贺崇均一时间有些恍惚,一旁的柳欣薇看在眼里,唇边的笑僵在脸上,伸手搭上贺崇均的胳膊,装作无意识的狠狠掐一下,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王爷,妾身突然觉得好不舒服,我们回福安殿好吗?”
贺崇均猛然回过神,没有理会柳欣薇,转而看着眼前余西棠,她眸子清亮,好似藏着星河,不知为什么,此刻,他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敢面对她的念头。
闪躲似的避开余西棠的眼神,怀里的柳欣薇就像挡箭牌一样,贺崇均下意识的抱起她,掩饰心头的无措,冷然道:“王妃既然回来了,就安安分分的呆在未央殿,不得离开未央殿半步!”
“王爷的命令,臣妾自当会遵命。”余西棠看着他怀里一副胜利者姿态的柳欣薇,心底沉了沉。
原来她还是会嫉妒。
还是嫉妒贺崇均喜欢上了柳欣薇,把她跟他的情意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被下了禁足令,余西棠想尽办法才托人带来一个花织遇害当天在淮安王府当的小厮。
“我只是想问你件事情,你如实回答了我自然会放你离开。”
“王妃想问的奴才都不清楚。”
那小厮眼底满是轻蔑之色,余西棠看在眼里,扬着嘴角笑了笑,慢慢走近他,“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妃被禁足就拿你没办法了?”
“但你别忘了,本王妃再不济,也是淮安王府的女主人,当朝叶尚书的嫡女,想弄死一个下人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似乎是她的威胁起作用了,小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忙磕头,“王妃饶命,王妃想问什么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余西棠刚想开口,门口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王妃真是好大的口气!”
一道身影随声而入,贺崇均玉冠束发,面若冰霜,余西棠心底一个“咯噔”,贺崇均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他不是忙着安慰伤心欲绝的柳欣薇吗?
余西棠心头闪过一丝慌乱,她本来没做什么,贺崇均此刻进屋明显是认为她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王爷怎么有空来未央殿?”
贺崇均冷眼看着她,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本王若是不来,今日你手上岂不是又多了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