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一问完,傅泽希脸色一变。他薄唇微启,还未出声,江念初的声音从他身后传出。“当然。”不知何时出现的江念初从容不迫地走过来挽住傅泽希的手臂,轻笑着:“这是我丈夫最重要的比赛,我自然会出席。”她话音刚落,记者便对着她一阵猛拍。这是傅泽希妻子首次在媒体正式露面,表示支持丈夫事业。傅泽希看着江念初,眼神渐渐深邃。直到记者散去,他一把将江念初拉到僻静之地,眸色一暗:“你挺聪明,为了堵住离婚
傅泽希脸一黑,立刻掀开江念初,看着她重重撞在门上,冷道:“不愿意离婚就直说,不用这么绕圈子。”
江念初抬起头,红了眼:“我没有……”
“怎么,你的青梅竹马嫌弃你二婚,所以你后悔提离婚了?”傅泽希讽言似刀。
江念初心狠狠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傅泽希,一口灼热顺着喉咙上涌。
她强忍着咽下,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泽希看着她满含悲痛的双眸,心不觉一沉,生硬地挪开眼:“明天的赛前采访,我会公布我们离婚。”
“所以你别再给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傅泽希丢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念初看着他的背影,瘫坐在地。
待那身影消失,她才将隐忍半天的血吐了出来。
鲜红的血溅在门上,江念初白了脸,慌乱地从包里掏出纸去擦,可越擦越乱。
江念初无力地靠在门上,潸然泪下。
她该明白的,傅泽希对她没有一丝感情。
一夜未眠。
第二天。
江念初吃了几片止痛药以后就去了越野赛比赛场地。
赛场上,各大媒体记者都在。
随着傅泽希出现,记者们一哄而上,你争我抢地问着问题。
傅泽希耐着性子一一回答。
“徐先生,请问您的妻子会出席观看比赛吗?”
这问题一问完,傅泽希脸色一变。
他薄唇微启,还未出声,江念初的声音从他身后传出。
“当然。”
不知何时出现的江念初从容不迫地走过来挽住傅泽希的手臂,轻笑着:“这是我丈夫最重要的比赛,我自然会出席。”
她话音刚落,记者便对着她一阵猛拍。
这是傅泽希妻子首次在媒体正式露面,表示支持丈夫事业。
傅泽希看着江念初,眼神渐渐深邃。
直到记者散去,他一把将江念初拉到僻静之地,眸色一暗:“你挺聪明,为了堵住离婚的事,追到这儿来了。”
江念初仰头看着他,心酸至极。
而胃部的痉挛让她面色一白,疼得说不出话来。
傅泽希见她不对劲,眉头紧皱:“你又怎么了?”
忽然,眼前的人扑进怀中,他身形一僵,竟没有立刻推开。
而江念初只是不想让傅泽希看到自己的病容,可靠在他怀中后她鼻头一酸,险些落泪。
一丝不舍和眷恋让她再次有了牵挂。
傅泽希凤眸一眯,正要推开江念初,在触及到她肩膀时手突然一顿。
他不记得上一次抱她是什么时候,但他能感觉到,江念初瘦了好多。
“我快死了。”江念初低声道。
简单的几个字被她说的很平静。
傅泽希心里一颤:“然后呢?”
江念初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企图缓解疼痛:“你能说一句我爱你吗?”
哪怕是敷衍,哪怕是假的。
傅泽希眼底一凛,猛地推开她:“疯子。”
江念初红了眼,看着傅泽希又一次决绝离去的背影,再扛不住那剧烈的疼痛,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
“现在竟然学会用苦肉计了?”
傅泽希眼中的担心在见江念初醒来后又凝结成了寒冰。
江念初凝望着他,思绪百转千回。
她已是将死之人,如果能用自己这条快要走到尽头的命换他一生平安,应该很值吧。
“比完赛,我们就离婚吧。”
江念初的声音很轻,但却很清晰。
傅泽希愣住。
“这一次,我绝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