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是这么帮我处理的吗?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什么?”徐骆天失望的怒视着自己的母亲。骆静岚似乎被儿子这眼神伤到了,脸上有些心虚和难过,“你变成这样,妈妈也只是为你讨个说法罢了,并没有太过为难她。”好一个没太过为难她。桑甜呵呵笑了。徐骆天被人推着进入客厅,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便直接来到桑甜跟前,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甜甜,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把手给我,我拉你起来。”
“妈,你就是这么帮我处理的吗?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什么?”徐骆天失望的怒视着自己的母亲。
骆静岚似乎被儿子这眼神伤到了,脸上有些心虚和难过,“你变成这样,妈妈也只是为你讨个说法罢了,并没有太过为难她。”
好一个没太过为难她。
桑甜呵呵笑了。
徐骆天被人推着进入客厅,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便直接来到桑甜跟前,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甜甜,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把手给我,我拉你起来。”
看到她嘴角挂着的一丝血,还有肿胀的脸,他的心猛的揪紧。
身后的保镖自然而然的松开了摁住桑甜肩膀的手。
桑甜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始终没有看徐骆天一眼,更没有去碰那只他施舍过来的手,“麻烦徐少爷带着你家的人从我面前消失,算我求你了,行嘛?”
“求?甜甜,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个字,今天的事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跟你说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徐骆天恳求的望着她,眸中尽是愧色。
“儿子,该回去了。”骆静岚冷冷道了一声,走到徐骆天身后,推上他的轮椅,想要强行带他离开。
徐骆天紧紧握住滑动轮椅的地方,不肯让轮椅被推动半步,“妈,要回去您先回去。我还要送甜甜去医院。”
桑远瞟了一眼骆静岚此刻乌黑的脸色,走到徐骆天身旁道,“徐少爷还是随您母亲一道回去吧,我们家里有家庭医生的,不用去医院。”
“伯父,这巴掌是您打的对吧?您就是这么对待自己亲生女儿的?”徐骆天冷冷质问道。
“额!”桑远面露尴尬,不好反驳。
桑瞳走过来,一把挽住徐骆天的胳膊柔声说,“骆天,甜甜我会帮你照顾好的,你放心吧。”
这一家人虚以委蛇的样子让身后的桑甜恶心想吐。
“姐,你的照顾还是免了,哪天我被你照顾死了你还难辞其咎。”桑甜冷呵了一声,转身上楼。
桑瞳被怼的花容失色,尴尬的看了一眼徐骆天,“骆天啊,她就是只浑身是刺的刺猬,不扎人浑身不舒服,我都习惯了,你跟她分手是正确的选择。”
“不,我错了,伤害了她是我最错误的选择。”徐骆天咬着牙,睨了身旁的母亲一眼。似有怨气。
桑远察言观色的能力倒是不错,一眼捕捉到了徐骆天眸底对自家小女儿还有一丝爱怜。
轻咳了一声,挨近徐骆天道,“骆天,我女儿不过是跟你赌气罢了,过个一阵气消了,你再哄哄自然就没事了,谈恋爱哪有不吵架的。倒是现在桑氏深陷破产危机,她为了我这父亲也是忧心牢神……”
徐骆天自然听得懂桑远的弦外之音,“伯父,您放心,我不会让桑氏有事的。”
有了这句话,就像是吃了一枚定心丸,桑远终于松懈的露出了笑容。
此时,楼上的桑甜正从桑远安慧如夫妇的抽屉里找到了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