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一直牙疼,前几次约上了医院又有事情走不开,正好你现在回来了,可算是能去看看了。”盛清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幸好只是牙疼而已。吃过早饭之后盛父盛母便出了门,盛清梨拿起被留在桌子上的发言稿看了看,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难度,照着念就行。她上楼洗漱了一番,挑了件黑色长裙,乌黑柔顺的长发搭在光滑的肩膀上,盛清梨满意的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便出了门。公司派的车已经在家门口等候,目的地并不远,没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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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母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也传进了盛清梨的耳朵里。
她吃饭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小口小口的吃着饭。
盛父闻言也知道自己这会儿是问错了话,让盛母赶紧坐下来吃饭。
一家人原本好端端的一餐饭,却被这通电话惹的有些尴尬。
“我没事,爸,妈,吃饭。”
见盛父盛母都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盛清梨笑了笑。
二老这才点头答应下来,让盛清梨多吃点。
晚餐过后,盛清梨径直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盛父盛母看出来了她心情不好,也不想打扰。
盛母本来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盛父拦下了。
他摇了摇头:“孩子的事情就交给孩子自己解决吧。”
盛清梨回了房间之后便回到了刚才自己坐着发呆的落地窗前。
她往外看过去,天色已经有些发暗。
太阳慢慢的落下来,小区的街道附近有些金发碧眼的孩童正在与狗狗玩耍。
天边的晚霞是粉紫色的,盛清梨百无聊赖的做着总结。
她试图将自己眼睛能看见的所有的事情塞进大脑里,让自己不去想刚刚在饭桌上母亲接听的那通电话,让自己不去想季北望。
可是没有用,晚霞终于落下帷幕,金发碧眼的孩童与白色的牧羊犬也跟着回家,昏黄路灯亮起的刹那,盛清梨的心中空了那么一秒。
就空了那么一秒,季北望就再次钻进了自己的心中。
他在找自己?
可是盛清梨已经不敢开心了,她此刻的心情就像是那天发现季北望同样也喜欢自己时一般,比起开心与雀跃,更多的是心酸。
为什么总是要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再说爱?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拉上了落地窗前的窗帘,屋内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盛清梨摸着黑上了床,床铺柔软的不像话,她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缓缓的阖上了双眸。
一夜无梦。
翌日。
盛清梨醒来的时候心情已经恢复如常。
盛家所涉足的生意大部分是艺术领域,盛家世代都是搞艺术的,后来盛父接手了家族企业,便也朝着商业化发展,美其名曰,从艺为商。
“醒了?梨梨,今天有一个画展,你作为公司发言代表去吧,稿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我今天陪你妈去医院看看,英国这边看个医生费劲,不比国内,预约了好久。”
盛父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此刻的盛清梨正在餐厅里,嘴里还叼着块面包。
闻言,盛清梨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等面包吞了下去后缓缓开口:“妈去医院看什么?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你妈一直牙疼,前几次约上了医院又有事情走不开,正好你现在回来了,可算是能去看看了。”
盛清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幸好只是牙疼而已。
吃过早饭之后盛父盛母便出了门,盛清梨拿起被留在桌子上的发言稿看了看,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难度,照着念就行。
她上楼洗漱了一番,挑了件黑色长裙,乌黑柔顺的长发搭在光滑的肩膀上,盛清梨满意的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便出了门。
公司派的车已经在家门口等候,目的地并不远,没过多久,车辆便缓缓的停在了路边。
“小姐,等结束的时候我依然在这个位置等您。”
盛清梨点了点头,心中有些不习惯。
先前在国内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公司的员工,为了一份合同被季北望折磨的要死不活,这身份的转变未免有些太快了。
不过说到底,这些都是盛清梨自愿的,盛家早就叫她来英国,她却因为季北望一直留在国内。
盛清梨下了车,优雅的走进了画展会馆。
画展之中大部分都是英国人,盛清梨长相秀气,是标准的东方美人,她一进场,便被全场人瞩目。
盛清梨微笑着向大家点头致意,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走上了展示台,扶住了话筒。
她刚打开了演讲稿,目光往下望去,却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季北望。
他此刻正在看着自己,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