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忸怩了?”唐琏挑了挑眉。什么时候?顾一鸣恐怕自己也不知道。他望着绿植枯黄的枝叶,以往一般都是许鹿桐打理的,现在没了她,连它们也死了。“哎!”唐琏不满的叫了一声:“你就这点没变。”总是喜欢忽略别人。顾一鸣站起身,踉跄了一下才稳住身子。“我去公司了。”“哎?你还没跟我说你的……”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唐琏的抱怨,顾一鸣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是季芸。他毫不犹豫的挂掉,只是刚
半山别墅。
保镖将门打开,唐琏半揽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顾一鸣,看着大厅中不少家具都被白布盖着,转头问那保镖:“你们总裁不在这儿住了?”
保镖也只是摇摇头,说不清楚。
将顾一鸣放在沙发上,唐琏打量着大厅,豪华归豪华,但是没有一丝生气,好像已经有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唐琏下意识的喊了声:“许鹿桐?”
而回答他的只有回声。
怎么回事啊?唐琏挠了挠头,总感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大事,但现在顾一鸣醉成这样,想必也问不出什么。
而在另一边,已经完成了二项治疗的许鹿桐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她空洞的双目燃着坚强的微光,听见唐母给她削水果的声音,费力的控制着舌头:“妈,妈……”
唐母闻声,立刻放下苹果,凑到她头旁,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儿疼了?”
“妈,谢……谢你。”许鹿桐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感谢唐母没有放弃她,感谢她让她活下来,她从来没想过死,即使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但她还想拼尽全力抓住生的希望,只要她还有意识,心脏还跳动,她还可以叫唐母一声妈,她绝不会选择死。
唐母噙着泪,笑着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说什么啥话。悠悠,是妈不好,妈不应该替你决定生死。”
许鹿桐却弯了弯嘴角,表示没什么,她知道唐母是心疼自己,她不怪她,她只想以后好好的陪着唐母。
……
昨夜的烈酒让顾一鸣的头一醒来就像被石锤砸了一般疼痛。
“你终于醒了啊。”唐琏将一杯水放在顾一鸣面前的桌子上。
顾一鸣扫视了一下四周,确认了环境,才稍显迷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唐琏坐了下来,露出鲜少正经的神情:“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顾一鸣眼眸一暗,并未回答,只将目光移放在了落地窗旁已经枯死的绿植上。
唐琏撇了撇嘴:“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为谁喝醉还喝醉以后跟个神经病一样乱叫啊。”
“……”顾一鸣一愣,他都已经忘记昨天自己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了。
唐琏看着发愣的顾一鸣,双手枕在后脑勺,一副若无其事:“你说你讨厌许鹿桐,还说她死了。”
顾一鸣心一窒,他真的说了这种话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忸怩了?”唐琏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顾一鸣恐怕自己也不知道。
他望着绿植枯黄的枝叶,以往一般都是许鹿桐打理的,现在没了她,连它们也死了。
“哎!”唐琏不满的叫了一声:“你就这点没变。”总是喜欢忽略别人。
顾一鸣站起身,踉跄了一下才稳住身子。
“我去公司了。”
“哎?你还没跟我说你的……”
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唐琏的抱怨,顾一鸣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是季芸。
他毫不犹豫的挂掉,只是刚挂断电话没多久,助理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总裁,季老爷,季老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