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见安歌信誓旦旦的样子,再想想反正都已经破损成这个样子了,那就修修看。半小时后,王叔就将把安歌要的修补工具采购了回来。吃完午饭后,安歌就躲在房里开始专心修补。傍晚黄昏的时候,她就修好了。殊不知,她的这次热心助人,差点让霍少衍把她给生撕了。
此话一出,安宝盈脸色顷刻间就白了几分。
她语调哆嗦:“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您不高兴了吗?”
试穿婚纱,如果没有男人陪着,她岂不是要被全京城的名媛给耻笑死?
他们一定会嘲讽她,说她不过就是仗着对霍少一夜露水的恩情才攀上这桩婚的,其实根本就不受霍家器重。
但,男人只是无情地对她宣判道:
“没空,也没这个兴致。要么,你自己去试,要么就别试了,以后也别想嫁进霍家。”
霍少衍扔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安宝盈气得浑身都发抖,差点把嘴唇都咬破了。
她母亲白美兰在这时打了电话进来,“宝盈,你跟霍少到哪了?妈已经在婚纱店这边了……”
安宝盈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鼻腔就是一酸,强忍着委屈,道:“妈,等见面说吧。”
白美兰听出她话里的不对劲,瞬间就皱起眉头,猜测道:
“是吴老板的事情没办成?是不是安歌从中作梗,破坏你跟霍少的感情了?这个死丫头,真该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车上的司机是霍少衍的人,安宝盈不方便控诉安歌的罪行,只能压低声音道:“妈,我们见面说吧。”
……
那端。
安歌在被霍少衍掐断电话后,就打算去网吧找老板结算她这个月的工资,然后再去医院产检的。
结果,刚出门,花匠王叔就找到了她。
王叔手上拿着一件破损十分严重的嫁衣,他脸上有淤青,见到她就对她老泪纵横地道:
“安歌啊,我听西苑那边的女佣说你针线活特别好,会双面刺绣。我老伴临终前给我女儿亲手做了一套嫁衣,
我看今儿天气好就拿出来晒,结果却被二老爷放出来的藏獒给撕毁了。二老爷非但不赔偿还把我给打了一顿。你快给叔看看,还有得补救不?如果补不了,我哪还有脸去见我的老伴呦,”
之前安歌在霍家做女佣的一个月,王叔对她很不错。
安歌一边接过王叔手上的嫁衣,一边对王叔安抚道:“您先别着急,我给您看看。”
王叔擦了把通红的眼眶,点头道:“丫头,下个月就是我女儿的大婚日,你要是能帮叔给修补好,就帮叔的大忙了。”
王叔在安歌仔细检查损毁的嫁衣时,就长吁短叹地道:
“二老爷以前逼我女儿给他做小,我女儿以死相逼这事就没成,二老爷就是故意放藏獒撕毁她的嫁衣的。还好,二夫人是个讲道理的女人,刚刚听说了这件事给了我一笔赔偿,还欲要亲自给我修补。但,
二夫人看完嫁衣的撕毁程度后就直接放弃了,她说修不了。这二夫人是绣纺阁的老板,是京城名流圈子里最信得过的绣娘,如果她都修不好,谁还能有这个能力?哎,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拿来给你看看……”
安歌在王叔说话间,已经将破损的嫁衣详细地检查了一遍,她道:
“王叔,我能修。我看了下,这件嫁衣是苏绣双面三异绣,绣法起源于宋代,虽然有难度,但不是没办法补救。等下我把需要的彩线和布料写下来,你采购好拿给我,给我半天时间,就能修好。”
闻言,王叔就激动不已的道:“丫头,你……你真的能修好?绣纺阁的二夫人都拿它没辙,你可不能瞎说大话。”
安歌勾了勾唇,道:“只会比原来的样子锦上添花,放心吧。”
王叔见安歌信誓旦旦的样子,再想想反正都已经破损成这个样子了,那就修修看。
半小时后,王叔就将把安歌要的修补工具采购了回来。
吃完午饭后,安歌就躲在房里开始专心修补。
傍晚黄昏的时候,她就修好了。
殊不知,她的这次热心助人,差点让霍少衍把她给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