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伤口。“这些够吗?”他抬起幽深的眸子问道。“够了,一次一碗,三天一天。老夫还给公子开了一些补血的药剂,公子记得按时服用。”等文瑶赶到小屋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屋子里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残留的血迹是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重重地甩了身边小厮一个巴掌,双眼中是阴狠和杀伐,配上她那张娇媚的脸叫人看了越发觉得可怕。“小姐饶命!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来的时
不过谢斯屿也没骗她,倒是真的帮她报了仇,此后他们两人常常在一起玩。
她是郡主,他是权臣,陛下该要给他们赐婚,直到他听父亲说郡主的夫君不是他,可笑的是这桩婚事还是郡主自己求来的……
忽然,有人轻轻敲了一下木门。
见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他又重重地敲了一下。
谢斯屿没有回头,只是强压着心中的情绪问道:“何事?”
门口的小厮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前面的暗卫来报,小屋那边的人都已经处理了,马车也到了。”σw.zλ.
“知道了。”
待小厮走后,谢斯屿才抱起姜末朝外面走去。
马车早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见来人,边上的仆从立刻过来将伞撑在他头顶。
铁蹄声踏破雨幕扬长而去。
淮安,相府。
“回公子,郡主小产失血过多,又郁有心结。若她还有一丝求生的欲望老夫都有办法救她,可郡主她是一心求死。”
谢斯屿抬手打翻了水盆和药台:“废物!你不是全淮安城最有名的大夫吗?!救不了郡主我就杀了你!”
那大夫立刻垂首跪拜:“公子请息怒,老夫还知道一术可救郡主。”
“只是此术十分冒险,需以血还血,再配无忧草,让郡主彻底忘却前尘。不过只有三层机会。”
“就这么办。”谢斯屿扫了一眼屋内伺候的下人婢女,见他们个个都惶恐地低下头,随即拿起桌台上的匕首朝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新鲜而滚烫的血液涓涓淌下,一直将药碗装满。
侍女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伤口。
“这些够吗?”
他抬起幽深的眸子问道。
“够了,一次一碗,三天一天。老夫还给公子开了一些补血的药剂,公子记得按时服用。”
等文瑶赶到小屋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屋子里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残留的血迹是尸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重重地甩了身边小厮一个巴掌,双眼中是阴狠和杀伐,配上她那张娇媚的脸叫人看了越发觉得可怕。
“小姐饶命!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文瑶神色冷了下来,她原本以为,宋亦行心中已经有所动摇,可以开始下一步行动了。
可谁知自己这边却出了问题。
她没想到这个地方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姜末身边到底还会有谁有这样的能力?
假若是王府的人,那必定会带着千军万马将整个齐乡踏平,甚至连宋亦行的命都保不住,绝不会就这样了无生息地离开。
但是现在姜末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她绝对不能活下去。
而眼前还有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姜末不见了,那她原本换子的计划也就付诸东流,她必须再想个办法。
宋亦行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密信,心中千思万绪。
今早他如往常一样准备去找县令处理齐乡赈灾的事情,然而前脚刚走出房门,远处忽然飞来一支箭矢。
那箭上带着一封信,里面写着文瑶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来齐乡的这些日子,他经常被一堆事情埋没,压根儿就没有心思管其他的。
如若不然,他还想去找姜末和江繁。
但听了文瑶那些略微怪异的话语,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
他四下扫了一眼,确认无人看见便抓着那封信进了屋。
将屋子里的烛台点亮,把刚刚的密信放了上去。
火舌瞬间将单薄的纸张吞没,片刻便成了一堆灰烬。